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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醒来,是在我睡了六年的床上。

    我像是犯了狂躁的病人,被束缚带绑在床头上,手肘有点酸。但更麻烦的是我的精神状态,我的头痛得要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里钻,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外逃。

    这就是和章鱼zuoai的感觉吗,我苦中作乐地想。但是它爽啊。一想到我肖想了六年的人终于让我吃到嘴了,什么我都顾不上了,什么体位,什么失去意识,我现在不是有昨晚的记忆吗?我一定是脱敏了吧!

    我喜滋滋地爬起来。

    束缚带是可以掀起来的,我打了个哈欠,感觉脖颈连着胸腔都有种闷闷的疼痛,我猜测是昨晚姬考的腕足勒我勒得太紧的缘故。

    妈的死闷sao,一天干一次不好吗,一年一次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这下我完全理解了为什么我一年只有一次看姬考特别顺眼特别想要他,原来其他时间都在贤者时间里。可能是太过刺激,也有可能是被他cao坏了,总之,就是姬考搞的鬼,让我忘了之前所有和他zuoai的经历。

    对了,如果姬考是章鱼成精,那姬家…

    我瘪嘴的同时整个人抖了一下,姬发如果也是章鱼精,殷郊死之前岂不是美得冒泡?姬发搞他肯定不会像姬考这样搞我。

    啧,也就我这体格这身板,经得起章鱼精这么搞。

    被姬考搞了这样一通后,我浑身疼爽疼爽的,屁股里还有残余的进出和黏腻的触感,但是果然那些都是轻微的,手上腰上也没有任何痕迹。我不信邪,跑进主卧的浴室里扯下我的衣领,没有,真的没有,干干净净,仿佛昨天那些粗暴张扬的情事从来没发生过。

    他妈的,这章鱼精是神仙吧?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想,我跟他搞,然后被吸一身痕迹,然后我失忆,然后他给我治好,这个循环就成立了!

    姬考进来的时候我正对着镜子看我的舌头。昨天不慎咬破了自己,看姬考对我的血没感觉,我姑且信了他不是什么吃人的妖怪。

    不都说了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了!

    “姬考,以后不许两根一起进来,要不然我就把你其中一根剁掉!”剁,就剁细的那根或者偷懒的那根吧,反正章鱼剁了也能再长出来。我无所谓地想。

    黑发的姬考走近之前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怎么接我这任性跋扈的话。

    哦,我有说他的头发也会跟着变成灰白色银白色银蓝色的吗,反正就那个色系,我感觉还挺好看的。

    经过昨晚那一遭我是整个不怕他了,我简直蹬鼻子上脸,我,我要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我。

    嘴里的伤口也没了,我满意地合上嘴然后砸吧了几下。

    “阿应,你为什么还记得。”黑色眼睛的姬考看上去阴沉得很,我都怀疑他有双重人格。

    妈的,我还不想记得呢。但是昨晚是真爽啊…我一边回味一边舔唇。

    姬考走近,拖鞋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像蛇虫在沙子里游走。

    我福如心至,在姬考碰到我之前拥上去:“姬考,别消掉我的记忆,我喜欢那个。”

    我把“那个”说得很恶心,在正常情况下我不会讲这么含糊,但是姬考嘛,姬考值得任何“呵护”。

    姬考的神情简直像雨后初霁,整张脸都舒展开来,我不知道怎么描述这个场景。我感觉有东西抓住了我的手腕,是细细的腕足前段。再抬头,姬考已经是银白色的样子了。

    “是你自己忘的,我没有对你动过手脚,我不会的...”

    实际上他皮肤极白,我的肤色比他黑好几个度,明明我才是那个天天窝在家里的人。太过分了。我以前都没发现他白得不像人。

    我说话有点抖:“姬姬考,你不会想大白天…”

    白天可比昨晚看得清楚多了,妈的。他的腕足在浅粉色和深粉色之间来回变换,连带着浴室的灯也跟着闪烁。妈的这章鱼精怎么装神弄鬼的。我有点晕,腿都软了,直接趴在他怀里。

    姬考拍拍我的背,指尖故意戳在我脊骨缝里,沿着我的骨头一节节上下滑动,一点都不像在安抚我,我被他快摸出一层汗来,几把想立起来又低下头。昨天射得太厉害,我真的没法再勃起了。

    “那对你身体不好。”姬考有点无奈,好像都是我的错。是我引诱他,是我同意了这所有的事。

    我踏马…虽然我是同意了,但是,但是!

    我懂了,这可能是他的被动技能,他自己也掌控不来。再加上他前面的问句,我失忆可能也不是他控制的,那他妈是谁控制的?我自己受不了大脑自动消除记忆了?

    如果这是真的,那姬考确实挺崩溃。试想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想和你贴贴,你和他做完了所有步骤,第二天早上起来他翻脸不认人了,还以为他是阳痿。

    啧。

    原来我才是渣男。

    我喜滋滋地把脸安置在他的颈窝里,眨眨眼,好像看到漫天飞舞的,额,腕足。

    哥你脸上的表情都写腕足里了吧。这和大狗把尾巴摇成电风扇有什么区别?

    一旦意识到我能看到这些东西,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了。

    受不了,腕足挤满了浴室,我有种视觉上的无法呼吸。

    我就把他推出去了。我让他赶紧加班去,少在家里碍手碍脚。

    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好像有些委屈,又好像是我的错觉。但后面这种错觉的错觉马上就消失了,我知道我没感觉错,他就是还想上我。

    章鱼精也得上班,笑死。

    我们的卧室是章鱼精本体居住地,从阳台浴室走廊衍生出去有更多的小章鱼精,没有智慧,只知道贴在墙纸上,干渴地呼吸着。我经过的时候又感觉嗖嗖的冷风刮过脚脖子,但这回我一点都不带怕的,它们对我没有恶意,只是会下意识审视每一个从它们身边经过的人,智商不高,动都很少动。这,这不就是墨鱼蛋...虽然大家不是一个物种。

    我家原来是章鱼窝…不过主人本体是个章鱼,这也就不奇怪了。

    妈的我又想起来,姬发不会也是章鱼吧?

    从二楼客房能最大程度地欣赏我家门口的喷泉,我以前路过这个喷泉总是感觉浑身凉飕飕的,今天我才看到里头有蓝色的小海马跟他妈鲤鱼一样的在跳龙门。

    ...耍杂技呢?

    我家原来是海洋馆,怪不得每天感觉湿漉漉凉飕飕的,我没得风湿多亏了姬考六年如一日地保持我的健康。

    往外面的大路两边还有海星和海兔在爬,我揉了揉眼睛,感觉非常离谱。

    姬考没有去公司加班,坐在书房里喝咖啡,我推门进去,理直气壮地把我的咖啡杯和他的并排放,我已经喝完了,杯子留着给他洗。我不喜欢喝咖啡,但今天没睡够...

    我这么想着,喜滋滋地从桌子旁边绕过去,挤进他的大椅子里。

    我看到他直接把什么黑压压全是人头的页面关掉了,我不在意,那可能是视频会议。我打了个哈欠,爬上他的膝盖,把头搭在他的颈窝里,闭上眼睛。

    “阿应,晚上去参加姬发的婚礼。”我很大只,他只能歪着头看他的小手提,得空还会亲我一口。

    姬考在键盘上打着字,手速如飞。我猜他在和员工解释,类似于家里网络波动之类的。我的眼角渗出生理泪水来,我侧头把眼泪擦在他的家居服上。

    “真结啊,殷家能同意吗?”

    “我们不需要他同意。”

    嚯,我就喜欢姬考这副样子,温温柔柔的,其实比谁都霸道,比谁都有主意。

    “在哪?”我又舒舒服服地蹭了蹭姬考的头发耳朵,深深地嗅了口他的味道。我很少离他那么近,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没到那么深,只是塑料互摸的关系,甚至互摸都算不上,我摸他未勃起的几把时他脸上就好像我俩在签什么外交协议。搞半天他胯下那根东西可能根本不是他真正的几把...

    我想起我那时候看到的那个梦,他粗大的yinjing毫无顾忌地在我腿间进出,那一定也是幻觉吧...或者是我大脑给出的短暂的解释?

    大脑,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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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又睡着了。

    再一次看到这个的时候我真的恨死了。上一次看到阳台我醒来就被姬考压在同一个地方狠狠cao了。这回我不会看一会又醒来发现姬考在书房cao我吧?

    这好像是年代再久远一点的时候,我印象很深。我那天小酌了一杯,躺在姬考怀里发酒疯,进行一年一度的“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的怀疑局。

    这拉扯在现在看来简直蠢得要死,但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我想要姬考,他很纵容我,他成了我的丈夫,我也得到了他的丈夫的位置。我为什么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谁不想要姬考?他无疑是一个顶好顶好的人,家世身份财富,样貌才情性格...

    我从酒醉中短暂清醒了一秒,为我间谍的身份,为我对他莫名的恐惧,阻碍着我追寻他更深层次的东西。

    但那天我破戒了,我发现我发了疯似的想要他,不为他的钱,不为他的长相——长相可能还是占了点要素的,只为他露出一点,从神像似的无悲无喜的裂缝中露出一点,属于人的样子,属于我的样子。

    我看着我自己在他怀里撒娇卖痴,他也不愧是章鱼精,单手就能很好地托住我,另一只手把我的双臂都制住,压低了脑袋在我耳边唱摇篮曲。

    他唱的不是本国的歌,有点像北欧那边的,空灵又诡异,某几个瞬间像藏族,忽然一瞬又有点像呼麦,低沉不似人声。

    我看得有点热泪盈眶,从没有人这样哄过我,如果这梦多来几遍,我是不是能梦见我妈小时候哄我的时候?可惜那个女人在我生命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之后,便撒手人寰,我只能从视频里看见她,但同时视频里还有崇应鸾,所以我也很少看那些视频。

    原本姬发去AI陪伴的时候我都有点心动了,想想还有姬考。现在来看,真是不应该,我都已经有姬考了,还要什么AI?

    我没有进到那个我的身体里去,因为这是记忆,不是现在发生的“真实”。

    我看着那个我渐渐平静下来,抓着姬考的头发玩。姬考没有亲我的嘴,我猜这是不能的意思。他把唇印在我的额头上,看得我心痒痒的,颤动不已。

    他放开我的手臂,又托了一把我的屁股,让我安睡在他的怀里。一年一次的“试一试”应当不是发生在那一天,因为每次“试一试”都是在他给我撸完之后。

    我前几天也撸过。我在梦里打了个哈欠。做这种梦到底算睡了还是没睡?我的生理和心理都是如此的困倦,明明最近也没有怎么熬夜,除了昨晚...

    这么看了一会后,我倦了,飘在空中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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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已经傍晚了,我肚子空空地叫起来,满血复活。

    姬考好像早就知道,让阿姨准备了热气腾腾的小馄饨,套着保温罩放在门口的桌子上。我猜就是章鱼精也不愿意被人看到在书房抱着我这么一个大男人。

    “晚上婚礼有点繁琐,吃的也多。”

    “我想吃大蛋糕。”

    自从进了姬家我从来没生过病,是不是老了也没有三高了。

    我嘻嘻笑着窝在姬考腿上吸溜馄饨,他依旧在办公,几个页面切来切去,全是我看不懂的东西。太惨了,章鱼精还要管这么大一个集团。

    不像我,黄元济完全可以帮我把大部分事情都做得完美。我可以算决策,也可以算后勤,有时候还当外交。反正崇家也不管我在不监视姬考的时候做什么。

    姬考的腕足横在我的腰上,满足地悠然游弋。我把吃完的馄饨放在一旁,掏出手机来看。

    是金葵对于半夜参加婚礼的疑惑。

    “晚上要来多少人?”我疑惑,姬发一天之内解决婚礼,难道是早就定好掉的?

    “不多,”姬考好像是歪了歪头,凉凉的发丝从我的后颈扫过,我不适地在他怀里扭了扭,“也就是我们结婚时候来的那几个。”

    我输入的手指顿了一下:“场地...”

    “庄园里。”

    我鼓了鼓脸,“啧”了一声。

    还和我在一个地方结婚,晦气。不会人员估计也变不了,顶多多一个姜阿姨和殷洪。这种幺蛾子殷寿肯定是不会参加的,甚至他可能不知道...对了,是不是又到了要给他汇报的时间了?

    我下拉手机边框,发现就是今晚。我拿舌尖顶了顶脸,什么运气,都挤在今晚了。今晚是什么好日子?

    我猛地意识到,我都不会为死去的殷郊感到悲伤了,难道我潜意识认为那家伙会复活?哈,章鱼精能复活人类,好像也挺正常的样子...

    “姬先生也要熬夜吗?”我在说姬昌。

    我转过身子,看到姬考摇了摇头。

    “我们等的不是夜半,只是那轮月亮。”

    月亮?章鱼喜欢月亮?真是怪事,我小时候看西游记,里面的妖怪每天吸取日月精华,我还以为是假的呢。

    “那新郎呢?他会以一个盒子的样子还是...”

    我无聊地摸他光滑的脸,上面有一道小疤,那是姬发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给他留下的。他大概是舍不得修复,便一直留在脸上。我蠢蠢欲动,也想给他留下什么东西。

    姬考被我摸得嘴角泛起涟漪,从黑发变成银发的样子,酒窝像漩涡一样出现。

    我真的觉得这很神奇,他好像被我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迷人,摄人心魄。这哪是章鱼精,这明明是狐狸精吧?

    “他不再是人了。”姬考望着我,灰色的瞳孔荡出波浪,我好像看到了圆月底下的海浪。

    再反应过来我已经难以自制地趴在他的怀里了,他的胸肌没有我这么大,但是手感也挺好。我昏了头,从锁骨摸到腰后的触手,又摸回到我自已身上那根腕足。

    到底叫腕足好听,还是叫触手好听呢?叫触手好黄的,叫腕足又有点红烧八爪鱼的香气。

    我眨着眼,又想起一个问题:现在几点了?

    “姬考——”我搂住他的脖子。他好脾气地等我讲,双手已经不在键盘上了,而是松松地环着我。

    “再做一次吧。”

    其实我的肚子还有点饿,但是这不妨碍我精虫上脑。

    待在姬考身边我就有点忍不住,他是姬考啊!他可是,姬考啊。

    我咧嘴笑得猖狂。姬考看上去好像有点想训斥我,但是又忍住了,厚度适中线条分明的唇轻轻颤动。他没说话,只是抬头想要我吻他,根根分明的长捷美得像翩跹的蝴蝶。

    这就好像是把钥匙,我率先伸了舌头,余光瞥见有腕足窜出来拉上了窗帘遮蔽了天光。

    “嗯,嗯...姬考不要咬我。”我含糊地说道,有腕足掀起我的衣服下摆沿着肋骨爬上去。我痒得缩成一团,又被姬考不容置疑地抬起手脱下了居家服。

    我今天基本上没有工作过,早上起来吃完早饭又在睡,睡到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

    “可是阿应看上去很好咬。”他温柔又崇拜地仰视我的时候我整颗心都恨不得捧给他,反正他咬我也不疼,咬就咬吧。

    可能是我的表情松动了一下,他的酒窝就冒出来蛊惑我:“阿应...”

    “好了好了!”我吼他,话落一口咬上他的脸颊。姬考完美无缺的脸上便多了个印子,看他傻乎乎地摸着自己脸上的印子笑,我于是也跟着笑起来。

    但很快这种余裕就消失了,两根腕足伸到我的裤子前面,把那根细细地橡皮筋抽开来。我低头看着这个场景,热气从脸上冒出来,卧槽,这是什么人外场景,我受不了。姬考这个死变态,用手一把扒下我的裤子我都不会这么不好意思,他居然让他的触手慢慢的,规规矩矩地来。这就好像cao我前对着我的屁股祈祷,还要上个香,用的不是打火机,是火柴。

    我混乱的心绪好像影响到了他,腕足漫天飞舞,把书房弄得像跳大神现场。一根腕足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都给压下去了,唯一的光源也不见了。

    我的裤子也被腕足勾着掉在地上,藏在裤兜里的手机和地板相触发出“咚”的一声。我的唇舌忙着和他的唇舌相交,他低敛着眉眼,手上的动作倒是一刻不停。

    “什...”他妈的,他的生殖腕还会分泌润滑剂呢,恶心心。我打了个颤,腰一歪,屁股夹紧了悄悄探进来的生殖腕。我还是没法勃起,xue里却泛起了熟悉的潮浪。

    快感从生殖腕擦过我的前列腺时终于明确地涌上来。我“额”了一声,扯了扯姬考的头发催促他速战速决。

    他的手爱抚着我的身体,从臂弯一直流连到大腿内侧,在摸到我的yinjing时终于被我一下拍开。我这一下可不客气,睁开眼瞪他,还要抓他的手给他咬出第二个印子来。

    “阿应...”我不让他摸我躁动却无法有反应的地方,只好去揉我的屁股。那些没有气味的黏液从我的xue口被抹出来,像按摩一样色情地在我的臀rou被涂匀了。妈的,做精油按摩呢。

    我情难自禁地又去吻他,他异于常人的舌头在我嘴里扫荡,骨节分明的手掰开了我的腿。

    我努力地克制与生俱来的羞耻感,那种匍匐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的不忿,任由他继续往我的腿间挥洒润滑用的液体。

    我的眉大概皱得太狠了,姬考的一根腕足细细的尖点在我的太阳xue旁。没办法,这是我第一次有意识地被扩张,被入侵。昨晚做过了这么恐怖这么过分的事,居然对我没有造成任何排泄或者肠胃上的困扰,我觉得和一只章鱼精成为伴侣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如果姬考是人类,我们不会干得这么肆无忌惮。

    扩张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那根生殖腕试探性地钻到很深的地方了,才开始正式的抽插。

    我下意识呕了一声,整个人跟昨晚一样往上窜了一截。椅子被姬考往后踢过,我往后靠在他的腕足上,而不是硬邦邦的桌子上了。他双腿分开,把我的屁股悬空在那里,生殖腕从他的两腿之间伸上来,水声放大了羞耻。

    下次,下次一定要用传统体位,这样好累,居高临下地看着姬考cao我也有点太害羞了。

    我呜咽的声音似乎是有点大了,引得姬考又来安慰我,身体躁动着,神志不清,肠rou被那些该死的吸盘摩擦吮吸...

    还没5分钟我可能就到达了一次高潮。但我的yinjing完全没有勃起,只有快感一刻不停地从脊椎传上后脑勺。

    热。

    晚夏的热,紧张的热,被人珍惜把玩的热。

    我剧烈地痉挛着,屁股夹紧了那根生殖腕。这是什么高潮,我根本没射...哦不,还是射了一点的,就一点点,黏在我的guitou上。

    而姬考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用力掰开我的屁股,往深处钻研。我被严丝合缝地,完全塞满了,一点缝隙都不留。他又抽出来,生殖腕的头部蜷成球状重重地顶回来。

    “啊!”我挺直了腰,手背塞进嘴里。

    我好像在胡乱说着一些求饶的话,但我完全听不清了。那根生殖腕擦过我xue里的每一个角落,顺畅得差点就要旋转前进,我的世界好像被翻搅成碎片,完全倾倒在这座名为姬考的神像底下,瑟瑟发抖。

    这几下抽插把我带到了一个新的高潮,但好消息是,经过了昨晚的洗礼,我眼前空白一片的时间好像缩短了。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满脸是泪的被姬考抱在怀里很温存地cao着。

    我都快感受不到我的屁股和腿了,姬考还是没变过姿势,像某种小动物一样搂着我的腰嗅我的味道。

    “姬姬考,咳咳咳...过了多久了?”

    “唔,一刻钟不到?”他没有看手机或是表盘,他推开我,眼睛得以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被自己的承受能力绝倒,妈的,一刻钟,一刻钟他就能把我cao成这样,果然还是吸盘这种东西太犯规了吧。

    他甚至不用挺腰,只要坐在那里摸我,妨碍我的自制力就可以了。他看上去还是那么端庄,穿着所有衣服,连裤子都不用脱,就可以把我搞得乱七八糟,丢盔卸甲。

    妈的。

    Tbc.

    现在需要强调的信息:第一人称会有大量的主观看法,带有很大的误导作用。

    不要都信了彪子看到的和乱猜的哦。

    当然最后并没有给殷寿汇报间谍工作,彪子看过就忘(其实是作者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