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被绑在凳子上藤条抽屁股/罚坐/超越极限
地上的少女杏眸含春,透亮的眸子泪汪汪的,格外可怜。小嘴微张着露出一截软舌,溢出阵阵娇吟,身下脏污的逼口还淅淅沥沥向外吐着水儿。 “哥哥——” 秦娓痉挛似的一颤一颤的,逼洞阖张露出里面嫣红的软rou,昨晚被林鹤一虐打过的整个会阴都红艳艳的,yinchun褶皱含着欲落不落的尿水。 她还保持着接尿的姿势,腿大张,扒拉着内裤,像是故意露着逼给客人挑选。 “脏逼都被人打红了?” “屁股呢?是不是也被人打肿了?” 别的男人留下的印记深深刺痛了周时予的眼,自己的领地上出现了别人的标记,无疑是对他的宣战书。 冷眼看着小女孩呜呜咽咽剥下被尿湿到透明的内裤,露出蔷薇色的嫩屁股,哆哆嗦嗦地瑟缩着,不敢让人看上面凸起的尺痕。 啪——啪——啪——啪—— “躲什么?” 周时予经常捆人的巴掌可跟林鹤一写字的手不同,一下一手印,打得秦娓臀尖儿都泛着麻意,巴掌印较劲儿似的层层覆盖住尺痕。 “他打得这么轻,宝贝能舒服?” 他冷笑,他们在一起四年,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这点儿疼,秦娓叫一声疼都是给人面子装的。 “哥哥……别……真疼了呜呜呜呜……” 太久没挨过真正的惩戒性打法,秦娓哆嗦地往前爬,逃命似的疯狂躲着男人接二连三砸下的铁巴掌。 “不疼打你做什么。” “呜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报备,不该背着你跟不认识的人约玩儿。” “我跟主宾他们说了,有紧急呼救铃,房间就是俱乐部里的私人调教室,资料我也看过,没有乱来呜呜……轻一点哥哥……” 秦娓细白的脖颈凄声哀叫,嫩屁股泛着妖冶的艳红,巴掌印纵横交错,如果大掌用力抓握,就能发现薄薄的皮肤下挨挨挤挤的肿块。 “先斩后奏习惯了是吧?” “我走之前还说过什么?” 连着几巴掌扇到臀尖,她的哭叫都变了声调,大腿根抖得要跪不住,臀rou下意识收紧抵抗,挤压着中间肿高的臀缝。 “啊……啊?疼疼疼疼……别别别!” 天杀的,他走之前怎么说了那么多话!说了那么多话,她怎么知道是哪一句。 “你的文书资料一大堆,写完了?” 静默,良久的静默…… 秦娓:vocal “得了,洗干净出来算账。” “手抬一点儿。” 如果调情是抱在怀里、趴在膝头舒舒服服地挨着温热的巴掌,那么惩戒就像现在一样,看着粗粝的麻绳一圈一圈绕在手腕,穿梭、打结、萦绕,等待的时间被拉长,行动的能力被一点一点夺去。 空气中没有一点情欲的味道,只有无边的恐惧与焦灼在心底一点又一点弥漫 视线所及,是排列整齐的圆拍,泛着残忍冷光的檀木厚戒尺,油光锃亮的粗藤条,还有他扔了十多个小红挑选出的最趁手的一把。 “怕?” “腿分开。” 尽管麻绳被理过毛刺,用精油擦了几遍,但压在柔嫩的私处的滋味还是很扎。 两股绳子从腿心穿过,剥开两片贝rou,又并在一起顺着穿过肿高的臀缝,和叠过两次的绳结深陷进去被肿了一圈的臀rou藏住,不能想象要是等会儿挨打乱动,会被怎么剧烈摩擦。 “不想被绑腿,我会乖乖的,哥哥。” “你相信我。” 啪—— “闭嘴,在打完之前你可没有可信度,宝贝。” 等手腿都被固定在身侧,还留有余温的屁股高撅,冰凉的小红贴上臀尖儿轻拍着,预告接下来的惩罚。 “报数二十。” 周时予黑眸微微一眯,浑身凌厉的气势可不像他的外表那样清朗。 看着她的屁股rou微不可见的轻颤,还是软了声音加了一句:“打完会有拥抱的,不是吗?” “哥哥……” “啪——” 隐藏在衣袖下的劲瘦手臂蕴含着巨大力量,他大臂一挥,呼呼的破风声袭向颤巍巍的屁股。 随着手下的红浪翻滚,周时予毫不犹豫地加重手中的力道。 “呜嗯” “一。” 小红与臀rou碰撞的闷响声与女人溢出的低吟显得空旷的房间更加寂静,平时爱撒娇话多的秦娓只低低报着数,细数着臀尖的疼痛。 “啪” “二” …… “二十。” 报数声落下,微凉的掌心立马抚上臀瓣,五指在冒着热气儿的圆润上戳出几个软窝,试探着底下肿块的位置。 掌下用力按压抚动,平时绕绳的手腕灵活翻转,试着将里面的肿块揉散。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有时候不只有言语才能用来交流,用一张嘴说得清楚信任。 “三十下,不许动,可以哭。” 拿在手上沉甸甸的檀木戒尺砸下,宛如暴雨中藏在云层后的闷雷,柔软的臀rou在挤压下凹进去,等疼痛打进了皮rou里,又弹回原位晃出诱人的波浪。 “一啊啊啊啊” 才第一下,两指高的臀尖就泛起了点点星紫,秦娓肩膀止不住抖了抖,细腰拱起减缓着震疼感。 “姿势,别让我把你的腰也固定住。” 周时予冷漠出声,顺手把藤条横放在腰间,收到讯号的细腰瞬时塌回了原位且更低,威慑力十足。 “啪” “二” 秦娓被束缚住的双手扣住凳边,粉嫩的指尖蜷缩泛白,整个身体都在用力承受着疼痛。 “哥哥……” 如同落河中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呼救,这是流浪过的小狗对收留他的主人满心依赖的呻吟,是每每陷入困境,只要喊出这个称呼,那双大手就会拉拽你出苦海。 毛茸茸的发顶被大手遮盖,平静而坚定的嗓音回应她的呼唤:“我在。” “我错了……呜呜呜呜,记……住了呜呜……” “啪” “啊三!” 细碎的呜咽杂糅着板子声,尽管臀间仿佛失去了知觉,她也不忘准确清晰地报数。 林鹤一开始确实没有感觉错,她规矩好得离谱又甘之如饴地沉溺于疼痛,就像现在一般,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思考,只剩犯的错误在脑海里机器地循坏往复。 “啪” “三……三十” 三十下打完,秦娓仿佛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浓密的鸦睫颤抖,抖落几颗碎珠,静静调整着呼吸,等待着男人解开身上的绳子。 “要到极限了,不喊安全词吗?” 他平铺直叙描述事实,手上却轻柔又迷恋地划过一道道勒痕,麻绳一圈一圈散落堆在凳角,在嫩白的手腕脚腕留下标记和秘密的隐痛。 “想要,哥哥。” 心里过一段时间就会积攒起一堆负面情绪,痛苦、悲伤、难过……如果在这个时候选择停下,只会停留在原地等着漩涡席卷。 痛到极限,失声尖叫,将自己所有的权利交付,或许是唯一的出路。 秦娓目光呆滞,细细体会着男人冷漠后的柔情,只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那就自己看着不听话的下场。” 柔顺的乌发被攥起来,仰面冷不丁被放了一块电子屏,播放着一个充血高肿的屁股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似的追逐着男人大掌的触摸。 “是不是只有这样被打成烂屁股再挨藤条才能记住?” 泡过水的藤条柔韧极了,咬上全是大片红痕的圆润留下一道鼓起的棱子,格外突出。 尖锐的痛感炸裂,屏幕里的红屁股小幅度地耸动,细腰拱起又落下,钝痛与尖锐痛感的双重叠加,超越了承受疼痛的极限。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 她始终不肯喊安全词,只或低或高声地叫着人,不断重复着。 “还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还敢不做好自己的事儿就去玩吗?” 周时予找准时机训话,吊着她的思绪,手下分开女孩的双腿探进腿心揉弄着干涸殷红的蚌rou,试图挑起她的情欲麻痹神经,一手挥着xiele几分力藤条,叠加着疼痛。 屏幕中烂熟的桃子布满横七竖八的紫色棱子,藤条带起臀rou,露出中间嫣红的花蕊和肿缝,干涸的腿心因为刻意的挑逗湿润了些许,又顺带挨了几藤条。 残忍又变态的场景反而让秦娓杂乱糅杂的心又变得干净空旷了,她几乎痴迷的紧盯着电子屏中的画面。 “不敢了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敢了……我不约别人了呜呜” “我等会儿就去赶文书呜呜” “现在我想要抱呜呜,周时予,抱抱我——” “我听你的话,都听……” 脑海里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美景谢幕,寂寥的深蓝夜空,只有周时予是她的救赎。 “我在的。” “我没有怨你约别人,我不是他,你不是我的附属物,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你自己。” “我只是生气你选择隐瞒。” “睡吧,我等会儿陪你写……” 濡湿的吻落在额间,又粘腻地顺着向下,吻去她眼角咸涩的泪珠。 夜间,书房里明亮如昼,秦娓坐在专门罚坐的高凳上,紫色的肥屁股露在睡裤外受着凳上凸起的颗粒的惩罚。 “呜呜呜呜,我记着我没落下这么多啊——” “快点写,坐着都不老实?” 冷喝声吓得人一激灵,周时予端着空了的牛奶杯,轻擦去她唇边的奶渍。 “下周俱乐部有各种表演,据说有一批新人,想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