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施援手卫庄护己身 忍难堪当众行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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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施援手卫庄护己身 忍难堪当众行koujiao 青年卫庄示意少年躲在门后的阴影死角不要出声。接着,他随意擦了擦自己的身子,又在地上摸索了一会儿,捡起一件衣服胡乱穿上,便向房门走去。 门外喝醉的男人依旧在叫骂,将门板拍得山响。青年在门前站定,深吸一口气,忽然拉开了门闩。 那男人猝不及防,一个踉跄,险些扑在青年卫庄的身上。 此人约三十余岁,瞧衣着像个贵族,只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看面相便是一脸发虚。浓烈的酒气立即冲进不大的房间。那醉鬼摇摇晃晃站稳,又抹了把脸,刚要指着迟迟才来开门的“美人”继续辱骂,声音却戛然而止。 尽管房内光线昏暗,但他还是看出,眼前衣衫不整的青年并非自己预定的妓女。他迷迷糊糊的脑子终于意识到是敲错了门,还可能扰了别的客人快活。刚要找个借口溜走,却又注意到床榻上空无一人。 这醉汉使劲揉了把眼睛,待看清青年的模样,不由心神一荡。再一细瞧,见他几乎衣不蔽体,两条又长又白的腿全露在外面,明显刚从床上下来。且浑身萦绕着一股他熟悉的、风月场中独有的熏香和风情,怎么看都不像良人家出身,也不像和自己一般来寻欢作乐的男人,反倒像个卖的。他忽想起紫兰轩也做男妓生意,于是醉鬼瞬时成了色鬼,嘴角不觉拉了老长,下半身蠢蠢欲动。 “你走错了,这里不是你定的的房间。”男人听到青年开口道,声音十分好听,只是有几分喑哑。想起敲门时房内不时传来呻吟之声,便猜到了原因。他盯着青年看了片刻,见对方做了个请他出去的手势,不但没挪动,反倒顺势握住了那只手。 “美人儿,这里只有你一个?那刚才是和谁快活呢?难不成……”男人略微停顿,又故作恍然大悟道,“是了,美人是深夜寂寞,只好自己解决。这可实在是暴殄天物,不如……” 男人已是满脑子的势在必得,说话间便试图用力将青年拽到怀里轻薄。可惜他却想错了,这漂亮的青年看起来很瘦,脚下却像生了根般,拉着手拽了两下竟纹丝不动。下盘如此之稳,实在罕见。 醉鬼顿感意外,定睛再看时,见青年并无恼怒神色,只嘴角噙着一丝异样的笑,甩开他的手,盯着他道:“我再说一次,这里不是你的房间,滚出去。” 听到这语气堪称“温柔”的警告,男人却有一瞬真的生出了恐慌,因为他同时看到了一双满含冰冷和蔑视的眼睛。他觉得荒谬,即便自己走错,这一看就不像什么正经人的男婊子,有什么资格敢对自己这样讲话?定了定神,便张口骂道:“混账东西,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走错了又怎么样,横竖今晚你也闲着,不如就陪陪老子,你敢不依?” 然后他听到青年轻轻笑了:“你可以试试。” 男人一愣,虽然心里已莫名怕了三分,但他胡作非为惯了,从来没有人敢不给他面子。尤其他进来时房门未关,自己刚才敲门闹出的动静已引了人出来看热闹,其中不乏认识他的。要是就这么听话的“滚出去”,以后还如何抬得起头? 想到这里,他反倒又生出一股勇气,借着酒劲腆脸道:“既然美人主动邀请,我也就不客气了。” 说罢,男人就扑了过来。却没看清青年怎么原地动了一下,便闪开了。他扑了个空,撞在地板上的疼痛再次让他恼羞成怒,大骂道:“你这婊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脱成那么个浪样儿,还装什么清白好人!” 他一面骂,一面索性在地上撒起泼来,也是一副奇景。听到动静,外面走廊的人越聚越多,纷纷搂着美人出来看热闹。 青年凝视着地上的醉鬼无赖,眉头皱了起来。他已经拖了快一刻钟,加上之前长时间敲门的动静,怎么也够楼里的管事反应过来通报给紫女了。如果不想发生冲突,这种误会只有她出面才最合适。但紫女却迟迟未能露面,也不知是被什么事耽搁了。他轻轻叹了口气,一只手不动声色摸向了怀里,那里有一枚自己衣服上拆下来的金属饰物,是他刚才捡衣服时一起藏在怀里的,用来杀个人已经足够了。恨只恨,此次出来他本想低调行事,未曾料到这种意外,因此并未带鲨齿。 就算给紫兰轩惹了麻烦,得罪了紫女,他也不想忍着恶心虚与委蛇,更不能让这色鬼发现少年卫庄。 但在这之前,他还是不能当着大庭广众杀人,得想法将人弄进屋里才好。但那人却好像故意与他作对,只在门口撒泼,却不肯往屋内去。 青年卫庄正想强行把人弄进来,却忽听道:“客人何必如此,他既不愿陪你,不如让我来?” 青年满含怒气地回过头去——不出意料是那胆大包天的小家伙,竟不知何时从门后的阴影里站了出来,素白的身子裹在勉强遮到大腿的黑衣里若隐若现,十分招人眼。 ——为何不听我的话,非要出来以身犯险?! ——我可以帮你把他骗进来。 二人用眼神无声交流了一回,青年卫庄心中无奈,事已至此,也只能默许少年的计划。但他已暗中下了决心,如果这人敢对少年图谋不轨,他会立刻让他永远闭嘴。 再说那醉鬼,对突然出现的少年美人可谓又惊又喜。想到自己能玩个更年轻又识时务的,顿时心下大悦。再一打量,见少年姿色不输那个冷冰冰的,便已做了决定:只要能睡到,哪个都不亏。 想到这里,男人变得和颜悦色起来。拍拍灰尘站起,便要去拉少年卫庄,口里道:“还是这位小美人知情识趣。不过cao你之前,得先说清楚,你的价格是多少?” “他的价格,贵贱都与你无关了。” 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不合时宜地插入进来,众人皆是一惊,齐齐向旁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此地。这人一身低调的黑衣打扮,手握一把用布条包裹的长剑,头上戴着一顶长长的帷帽,同样是黑色的面纱一直垂到腰部,下面露出几绺银发。 虽看不清面孔,但从这人的打扮和气势判断,显然不是个好得罪的。只不知为何遮住脸,想来是玩乐又不想被人认出身份。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感到这闹剧的走向越发有趣,幸灾乐祸地想看两个美人最终归谁。 旁人不知来者身份,屋内的两个卫庄却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意外的同时也不由心下稍安。只不过,这人是如何知道这边的事的? 不及多想,那醉鬼已不满地嚷道:“哪里来的不怕死的,敢和老子抢人!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若非现场人多不能暴露,卫庄差点笑出声来。虽然不便动手,但不代表没有其他办法。因为,他本就有“卫庄”这个身份的全部记忆。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家虽在韩国是世族,可惜也挡不住子孙们的无能而逐渐式微。据我所知,因为你的废物加上子嗣众多,你的父亲并不怎么愿意见你,成日只在新纳的几个姬妾房里厮混。你连玩乐的钱都是背着家里偷挪出来的。不如猜猜看,你今天如果死在这种地方,有几个人会关心?” 卫庄毫不掩饰语气里的讥诮,甚至还故意放慢了语速,好压制住尾音的愉悦。他在韩国经营多年,又曾深入朝堂,对这些人的身份和背景,自然了如指掌。 “你……放肆!你是什么人?竟敢胡言乱语,我要…要……”那醉鬼酒醒了几分。可惜因为身体太虚,又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揭短,已经气得话都说不连贯,暗中却冒出了汗珠,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努力维持着外面的体面和身份,家里的事情外人向来不知,这个藏头露尾的男人,他为什么知道? “我只是个过客,你最好不要好奇我的身份,于你没有半点好处。除非,你准备付出性命作为代价。”卫庄耐着性子道,心里想着,不能动手果真麻烦。同时又纳闷,为何不见紫女解围?自她离开流沙后,他也多年未见这位故友了。 “笑话,你让我离开就离开?而且,紫兰轩的规矩向来是先来后到,这两个美人明明是我……” 随着“锵”的一声响起,那醉鬼猛然住了嘴,眼珠子乱转,吓得面目变色。原来是男子将那柄布包裹着的长剑用拇指弹出了一截,森寒的剑刃隐隐带着血腥杀戮之气,在花楼这种销魂的温柔乡,显得极不和谐。人群中立刻有人小声惊叫起来。 这柄剑,一定杀过不少人。 好在剑的主人很快就将剑刃推了回去,仿佛刚才的事情并不存在,又道:“你定下的是男是女自己会不知?他们原本就是我先订下的,今晚要来陪我,不巧有事晚来了一步,怎就成了你的?” 卫庄这话几乎是不假思索,却又接得极其自然。全然不顾旁听的二人作何感想,还转过头求证道:“你们说,是不是?” 青年卫庄的脸色此时已非寥寥数语可以形容,他知道十年后的自己不是善茬,却没想到他狠起来连自己都能捉弄利用,而且迫于形势,自己完全没有退路,他太了解“自己”了。“卫庄”从来都是为了达成目的不拘泥于形式的人,也根本不会将世俗看重的很多东西放在眼里。如果要面子的后果意味着得不偿失,那他自然要衡量利益。 不过,也许他并不认为这两个笨到把自己置于险地,还被人当成婊子堵在门里的“卫庄”和目前的他有什么关系,因此借机欺负起来毫无心理负担。 看来今天这个出来卖的身份是横竖都得认了。 青年卫庄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救星”,又回头看了眼少年卫庄,再转过头时,原本冰冷的脸上忽然笑了。 “不错,你才是我们今晚的客人。” 人群再次躁动起来,那个醉鬼也愣在了原地。青年卫庄虽看不见卫庄此时的表情,但也能猜到面纱后含笑的面孔有多气人,不禁暗中咬紧了后槽牙。表面却依旧用温柔的语气道:“原本就是一场误会。 时辰已经不早了,可以请其他人离开,让我们陪客人安歇吗?” 于是卫庄向那醉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男人看了眼对方手里的剑,仍旧心有余悸,再想到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底细,未免有些顾忌,心底不觉怵了大半。只是这么多人看着,不乏平时奉承他的狐朋狗友,若不找回两分面子再走,以后还怎么混下去。 他道:“就算认错了人,但他刚才对我的嘴脸实在难看,就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婊子。焉知不是你们私下早就认识,串通好了蒙骗大家?” 说罢,他昂起头,瞥了一眼青年,继续道:“所以,我要他当众伺候一下你,让我们相信他确实是个婊子,并向我赔罪,这事也就算完了。”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群便明显兴奋起来,甚至有人在起哄,逼着美人答应。因为这种当众实施的惩罚,本就是嫖客们最爱看的戏码。 青年卫庄不由变了面色,虽然他私下里放浪大胆,可若让他抛头露面当众做这种事,是想都没想过,顿时气得不轻。但此刻已是骑虎难下,若是拒绝,这醉鬼又得做文章,卫庄虽不能真的当众杀了他,也少不得一顿教训,后续的麻烦无可避免。 他下意识去看卫庄,试图读出他的意见。不料,脑后却忽然传来少年熟悉的声音。 “让我来吧。” “不行!”他下意识地立刻反驳,可刚转过头,就对上少年卫庄一双平静的眸子,那张脸在晦暗的烛火下面无表情。青年突然觉得,他有些看不懂少年的自己了。 “你有什么办法,难道你来?”他凑到靠近青年耳朵的位置,低声道,“麻烦本就因我而起。早点打发了他,没必要惹出更大的麻烦。” “在这个地方,真正的鬼谷传人,就只有你。所以……只要被人记住的不是你,我们做什么都无关紧要。” 少年飞快说完,趁着青年愣在原地,便从他身边挤了过去。他快步跨过门槛,径直走到乔装后的卫庄面前,又环顾四周,道:“我哥哥这两天身体不适,脾气也有些不好,请各位见谅。现在由我来代替他。” 说罢,他也不管周围的人什么反应,是否同意他代替,便已迅速跪在地上,上前自然地解起了对方的衣物。 人群小小的sao动了下,没人提出异议,连那个醉鬼也没有出声。看来他赌赢了一点,这些看客只是想看强迫美人当众伺候的把戏取乐,顺便找回点被妥协的面子,至于玩的到底是哪一个,其实并不重要。 他抖着手指,努力集中精神,不去管周围的目光,好不容易才解开卫庄的腰封,刚要伸手将阳器掏出来,对方却突然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脸看他。 你失心疯了?为什么要替他这么做?我们不是非选此路不可。 是卫庄在用传音入密对他讲话,上一次用此法,还是前几日夜里在床上。 少年使不出传音,又不能当众解释,只能看着他轻微微摇了下头,又用眼神示意青年卫庄的方向。卫庄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叹了口气,也没想到小家伙会情愿牺牲到这一步,除非……他隔着面纱深深看了少年一眼,忽然打消了阻止的念头,转而不动声色地拉了拉少年的衣服,好挡住那些下流的窥探视线,嘴里说的却是,“模样倒是不错,你既要替你哥哥认罚,便卖力些。” 少年乖巧地点了点头,隔着衣物用手指撩逗了“客人”的性器一会儿,轻轻拉开层叠的布料,一条勃起的roubang便“啪”地弹到了脸上,顿时将少年的面颊染上了一片绯红。 这虽是没经验造成的意外,却令看客们大感兴奋,众目睽睽之下,美人漂亮的脸蛋被阳具扇耳光,历来是嫖客们最爱看的戏码之一。 少年虽初时被打懵了一下,但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两手握住roubang,交替撸动了几下,接着送到嘴边,先是用舌头将头部舔湿,便缓缓张口含了进去。 周围响起一片戏谑调笑,近百道视线聚集过来,少年只觉如芒在背,面颊顿时guntang。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也忽然明白,当众做此事,并非一咬牙就能轻易熬过去。 勉强吞入了一半后,少年便已进退不得。他并不懂深喉的技巧,只是仰着涨红的小脸,嘴角被撑开到了极致,认真又生涩地吞吐着。眼中也泛起了水雾,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 “唔嗯…唔……”少年闭上眼晃动脑袋,专心进行着侍奉,想让卫庄赶紧射了,好结束今晚的意外闹剧。却没想到,在他豁出心来吞吐了一会儿后,虽看不到那些视线,议论他的下流话语却越发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这和他初次在窗前被cao时还不一样,那时楼下的人都看不清他的脸,甚至怀疑当时“听”到的话只是自己意乱情迷的幻想。如今却是实打实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下,与他今晚看的那些妓女表演没有什么不同,除了他的身份是假的。 但最初的羞耻过后,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在因人前koujiao而感到刺激和兴奋。这让他内心巨震,更难以理解这样的自己。呼吸不觉变得急促,面色也愈加绯红。却因嘴里本身就塞着roubang,很方便他遮掩。少年不敢睁开眼睛,怕卫庄察觉到异样,因为他忽然有了个更大胆的想法。于是装作更加卖力吞吐roubang的样子,不经意般将上半身略微前倾。 他感到随着自己这个细微的动作,原本勉强遮住屁股的上衣下摆又滑上去一段,而自己的下身此时却是完全裸露的状态。他感到自己小半个屁股已经露在外面,若是有心人愿意蹲下来窥探,说不定还能看见他红肿湿润的屄xue。 想到这一点,他便忍不住浑身发颤。却不想,或许是因绮念引起的欲望,屄xue内的勉铃竟忽然又开始了震动。 少年心中一惊,由于一连串的意外,他根本没机会将勉铃取出来,竟一时忘了此物的存在。连阳根也还被束带绑在腹前。为避免被人看出端倪,他只能尽力夹紧双腿,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苦苦忍耐着屄xue深处的瘙痒,屁股倒是情不自禁翘得更高了些。好在他的嘴被堵着,不至于呻吟出声。 有没有人看到他并不知道,此时的他不过是趁着难得的机会偷偷放纵了一瞬。很快,他便似乎又清醒了,慌慌张张地迅速跪直,这样即便被卫庄察觉,也可说是不小心的。同时手口并用加紧动作,盼着卫庄能让他早点过关。 少年异样的变化没有逃过卫庄的眼睛。他其实早就注意到少年的小动作,却也只能不动声色。借着旁人看不到的角度,他摸到少年腿间,感受到屄xue的发热和微微抽搐,连阳器也被束缚,顿时猜到了缘由。 卫庄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此时不是责怪小家伙胆大包天的时候。为避免露出端倪惹来更多觊觎,只能尽快结束这一切。 “怎么这么慢,你的技巧,确实应该好好练练。” 卫庄忽然冒出这一句,说罢也不等少年反应过来,竟伸手钳住对方的下颚,粗暴地主动抽送起来。 如此一来,那roubang不管不顾地捅得极深,少年反应不及,没几下子便被捅出了泪花,一副想呕又呕不出来的可怜模样,只能隐隐带着哭腔呜咽,被迫承受着。周围人见了更是兴奋,仿佛插进去的是自己一样。甚至有人提出,要提前预订这少年明晚来陪自己。 卫庄对周遭的议论充耳不闻,也不顾少年可怜窘迫的样子,只是埋头继续狠狠冲撞着少年温热紧致的口腔,直到身后传来轻柔的脚步声。 那熟悉的声音从深埋的记忆中被翻了出来,他已许多年没再听到了。 是紫女来了。 围观的人群自觉为花楼女主人让出了一条道,早有人将刚才的闹剧又添油加醋说了一遍。随着熟悉的兰花香越来越近,卫庄也掐算着时间不早不晚倾泻在少年卫庄的口内,待对方咳了一会儿顺过气来,他便将少年顺势抱了起来,并用宽大的衣袖尽可能遮掩少年的身体。 “刚才管事已经对我说过了,在我紫兰轩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实在过意不去,归根结底还是我楼里的孩子不会说话,才惹得两位客人生了误会。若是两位肯体谅,今晚的费用可以免去,有喜欢的姑娘和少年也可以随便挑。” 紫女冷静柔和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那醉鬼先挑起的事端又白捡一个便宜,自然没有意见。卫庄沉默了片刻,顾及自己和紫女终究太过熟悉,即便戴着帷帽,也难保不会被对方察觉故人的气息,终究还是没有回头,只刻意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些,道:“我已跟那人说清楚了,剩下的你自己解决,今晚不得再有任何人打扰。” 说罢,他便抱着少年卫庄径直跨入了房门,再不理会其他。却不曾注意到,伏在他肩上的少年偷偷抬起了头,目光却不巧与紫女撞在了一起。紫女微笑着点了下头,少年便心虚地躲开了目光,将脸重新埋在卫庄的肩上,直到房门彻底阻断了那道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