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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roubang抵到她湿热的私处

    “你明明对我也有感觉的,不是吗?”

    他一张嘴说话,便有炽热guntang的气息喷洒在她胸口。

    许南汐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受,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让她心里慌得厉害。

    她与这个男人在此之前分明是素不相识的,可为什么,她又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发生过无数次这样的事?

    傅廷宴不满于她的分心,裹住她乳尖的口腔用力吸了下。

    “啊……”

    溢出唇齿的呻咛带着颤音,他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的恼怒与恨意也越来越深重。

    恨就恨吧。

    他不在乎了。

    反正,从来都没有过爱。

    傅廷宴将她硬实的莓果含在嘴里吮弄了会儿,然后又松开口,柔软灵活的舌尖绕着暗红色的乳晕打着转儿。

    许南汐喘的说不出话来,双手掐住他肩膀的力道越来越紧。

    腹部更是死死绷着,腿间溢出了好几股热流,将他修长的手指彻底打湿。

    “还这么敏感。”傅廷宴哑着声音道,抵住她xue口的手指用力按下去。

    媚红色的软rou微微下陷,充血红肿的rou唇也往外翻开,濡湿滑腻的xue口将他的指尖裹住,试图往里吸弄。

    他舒服的眯起了那双素来清冷薄凉的眸子,尽管这种爽感不及彻底与她融为一体时的万分之一。

    许南汐感觉体内窜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这种感觉正在以迅猛的速度扩散。

    不过短短瞬间,便侵袭了体内每一寸神经。

    她死死咬住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胸前嫣红的莓果被唾液染得晶亮,充满诱惑。

    傅廷宴玩够了这边,又将她另一边含入口中。

    双手也没闲着,将她身上仅剩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车内的暖气已经停了好一会儿,温度有些凉,许南汐冻得身子微微发颤,肌肤上也泛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她喉咙干涩,有种无计可施的挫败感。

    傅廷宴脱干净她的衣服,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早已充血坚硬的性器没了内裤的束缚后一下子弹跳出来,柱身上的青筋纵横交错,无比狰狞。

    她急促的呼吸窒了窒,感觉双腿竟隐隐有些发颤,整具身体都软了下来。

    傅廷宴拉开她的双腿置身其中,目光扫过她敞开的腿间,瞧见了一片潋滟的水光。

    他眼角眉梢处染了些许笑意,“想要了?”

    许南汐松开紧咬住的唇瓣,还是一声没吭。

    傅廷宴又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抬高,看着那两片花瓣上沾染的晶莹越来越多。

    紧窒的xue口似是因为紧张而不停翕动,挤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

    他看得眼窝发紧,伸手揪住其中一片花瓣拉开,粉嫩窄小的洞口彻底暴露出来,一览无余的映入他眼底。

    拇指则按在上端的花蒂上,不轻不重地揉弄。

    “嗯……别、别弄……”

    许南汐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意,体内窜起的那股空虚感越来越重,甚至渗入到了骨缝里。

    她被他压在身下的身体难耐的扭动,像是柔软无骨的蛇。

    “嘴上说着别弄,那身体为什么扭得这么浪?”

    傅廷宴用另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说完又强势地吻了上去。

    他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劲瘦无赘rou的腹部也用力往下压,肿胀硬挺的roubang死死抵在她腿间,充满威胁与危险。

    许南汐被那根粗硕的硬物烫得身体颤了下,腿间又一股热流涌出。

    “你……唔……”

    他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才说了一个字,舌头就在她口腔内肆意兴风作浪起来。

    许南汐剩下的抗议声都变成了微弱的呜咽,她双腿挣扎着扭动下,却只是夹紧了他的腰。

    而这姿势,于傅廷宴而言与主动无异。

    他眼里的yuhuo一瞬间烧到极致,火热的舌头从她小嘴里退出来,握住自己性器的根部,抵到了她湿热的私处。

    那种俨如被逼到枪口刀刃下的威胁感,让她心里滋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慌张。

    也不知是愤怒居多,还是羞愧居多,许南汐精致无暇的小脸涨得通红,似要烧起来一般。

    傅廷宴单手掐住她的胯骨,挺腰刚要往前,却又听到她喘息着出了声,“等下……”

    “如果是想说让我放过你的话,那就不必了。”

    他态度强硬,没有一点可商榷的意思。

    摆明了今天非要弄她。

    许南汐双眸迷蒙,像是笼罩了一层薄雾,“有套子吗?”

    她知道对这个男人来说求饶没用,所以也不再浪费口舌,只能试探着拖延一下时间,好让自己再从绝境中获得一点生的希望。

    哪怕这希望微弱渺茫。

    傅廷宴闻言,侵犯的动作果然顿了顿,但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没有。”

    “去买。”许南汐努力平复着心口的躁动,用平静的语调同他讲:“我怕染上病。”

    男人闻言,禁不住笑出声来。

    上天给了他一张完美到没有任何瑕疵的脸,从她的这个角度望过去,是精致到可以入画的程度。

    但这张脸有多完美,他骨子里隐藏的兽性就有多深重。

    “这个许警官大可放心。”傅廷宴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了抬,迫使她的目光与自己平视,“我这个人,一向洁身自好,从不乱搞女人。”

    许南汐冷笑声,言辞犀利地反问:“你现在不是在乱搞吗?”

    不乱搞女人?

    这话说出去鬼都不信。

    像他这样身份的男人,倒贴上来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谁能忍得住坐怀不乱?

    何况他要是真如自己所说那般君子,现在也不会将她锁在车里做这样的事。

    “你不一样。”傅廷宴指尖摩挲着她的下颌,力道温柔,“你是例外。”

    她是他生命里,仅有的、唯一的一个例外。

    许南汐并不能听出他的言外之音,此时更无暇去多想他的话有没有其他意思。

    她左手一点点的垂下去,不动声色的去够被他丢到车座下面的衣服,内心暗自盘算着,如果摸到枪,要用几秒来调试上膛,而这几秒的时间之内他又能不能反应过来,并且反制住她。

    答案毫无疑问,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