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让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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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的依塔舒舒服服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感觉自己正被人揽在怀里抱着,暂时没有任何动作。 她依稀记得最后一次后太累了差不多是被做晕过去,幸而这个世界的人都比较有良心,事中非常注意女性感受,事后善后工作也非常全面贴心。但依塔还是很想叹气,因为忽然意识到一个被自己刻意忽略的盲点。 这里整个世界,所有还存活的种族里,困扰都是一样的。 所以只要自己还在这,就永远,永远也逃不掉。可喜的是自己其实并没有生育能力,就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发现,发现了自己又会经受什么。 跑又只能从一个深渊到另一个深渊,果然还是得去死。依塔面无表情的思考着,慢慢把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挪开,准备爬出去跑路。 “依塔……你要去哪?” 依塔僵住了,缓慢回头,看着不知何时醒过来的少年侧躺撑着头看着自己。他眼里映出少女,满脸都是笑意,小虎牙从唇瓣露出一点尖尖。 “你想去找精灵吗?”他想保持表情不变,说这话的时候还是难免透出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我陪你呀,不过他们那又没什么好玩的,待够了去我的领地玩吧,一定让主乐不思蜀~” 啊,比想象的轻佻不少。他似乎对我不怎么执着,但还是表现出要跟随监视的意味。依塔思考着,视线逐渐在面前的少年身上移动,昨晚没怎么看清的样貌映入眼眸。只看外表,像是比伊修尔还要年少些。 抬眼,忽地与一双红宝石般透亮的瞳孔对视。依塔躲闪的移开视线,又注意到少年的穿着……有点sao。一件浅黑色衬衫,看起来用料不错,自洒进来的阳光反射出多彩的颜色,质感有些透明。明明是长袖的款式,前方纽扣却只缝制到胸口处。 与人相比过于苍白的皮肤,随着呼吸慢慢起伏,能窥探到其中青色的血管。更惹人注目的是埃尔安脖颈还带着一条银链,向下延展着分成几根隐没到衬衫的遮挡下。 “要摸摸看吗?”埃尔安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一般低声道。 谢邀,依塔试图拒绝。但这个胸肌看起来真的很Q弹。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伸出食指戳了戳,那处立刻随着埃尔安的轻喘颤动起来。没用力的胸肌真的是软的唉。试探过后,少女张开手掌整个握了上去。 “嗯……”埃尔安呼吸有些错乱,胸前的两点时不时被掌心隔着衣服摩擦。他有些着急的随手解开扣子,带着依塔的手伸进衣服直接触碰。 装饰性的银链在皮肤滑动,仅被手掌轻按就会出现痕迹。roubang早已硬挺起来,把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依塔……用力一点好不好……”他虚握着依塔手腕哀求。 依塔忽视他的要求,对如此敏感的肌肤感到新奇。把衬衫往两边掀开,观察上面交错的像是被虐待过一样的红痕。窗边阳光映射下来,映照着虚虚实实的增添了一分禁忌感。 ? 阳光? “你怎么不怕光?”依塔略显诧异的脱口而出,接着便自觉失言掩饰性捂住了嘴。 埃尔安轻喘着抬眼,一副被疼爱过的样子。舌尖在动情后略有些血色的双唇上舔过,留下一道湿痕。他先是歪着头在依塔放于下方的手背蹭了蹭,才呢哝着回答,“听说是您……曾经赐予我等的权利,不是吗?”过于尖锐的虎牙在手背磨蹭,力道掌控完美,没有划破肌肤的可能。 “依塔……难受,救救我吧……”少年哀求着,置于身下抬起头,几缕黑色碎发滑落微红的眼角。“我会为你献上一切。” “殿下。” 他人的声音突兀出现大厅,依塔下意识回头,黑雾中逐渐显现的是传送而来的伊修尔。 仅仅一天多没见,他就明显的憔悴许多。日常穿戴的简易盔甲卸去,身上只剩白金色的里衣。一头金发未曾打理,散乱垂落在身后。半透明的蝉翼在背后若隐若现。最显眼的是脖颈处未经包扎的伤口,哪怕愈合出许多粉嫩新rou也不难看出当时到底下了多重的力道。 说出两个字几乎耗费了他所有力气,那一下损伤了声道。伊修尔俯身行礼,艰难的再次酝酿着,“我带了孩子来,这……” “什么??”埃尔安一把拉过依塔把她的头按进自己胸口,振振有词道,“依塔你别听他瞎忽悠。精灵看着圣洁无瑕的其实最诡计多端了!” “这附近没东西能伤到他的,苦rou计都用上了就是想让你留在他身边。我估计这伤就是他自己弄的。” “对啊。”应声的是依塔,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下埋胸的触感就匆匆离开。“是我让他干的,我让他去死。”少女面无表情,平静的陈述。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超出了她的负荷,已经没力气维持表面情绪了。 “哈。”埃尔安发出嗤笑,“现在精灵蠢到会惹怒我主的地步了吗?死不足惜。” 蔑视的眼神上下打量对方,着重在伤口停留片刻。本该完全厌恶的神色中不知为何透出一丝艳羡。 精神上的疲劳让依塔放弃思考,她懒洋洋倒下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整个人靠在埃尔安身上,瞬间平复了他异样的情绪。虽然依塔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点,少女虚着眼抬了抬下巴,示意伊修尔继续他的的下文。 伊修尔只是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一颗红色的果子,“我的族群,只要成年的精灵,都有资格去往古树祈祷。只要古树认定他拥有养育孩子的能力,就会赐予他一颗种子。” 真假先不说,你告诉我这么大一个果是种子?依塔表情复杂,但还是回头跟身边的人求证,“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有你们又是怎么繁衍的,以及现存的种族都类似这样吗?” “据我所知是真,我族不繁衍但如若其他族想加入我们会有专人进行同化,现存……印象中只有人族是胎生,但时间太过久远这个族群已经全部灭绝。”埃尔安认真回答着,顺便开始为他新生的神明科普祂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神离开后,意识到的种族们逐渐分成了两个派系。 一方认为神不知是何原由离开了这,他们要做的就是学习、祈祷,做好万全的准备等待祂的归来。 另一方,认为神已陨落。他们需要尽可能推动加速新神的诞生。虽然理由不同,但两个派系的族群都不约而同的在各地建立神殿谱写圣约。为了不错过神的降临各个族群也都暗搓搓的在他族领地安置结界与传送阵以预防有哪个偷跑的把神明藏起来。 不论怎么听,都感觉他们口中信仰的神就是自己。 依塔沉默了,她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他们口中的“事实”。可怕的乌托邦骗局,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图谋的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欺骗呢。 无法信任,曾经在蓝星的那些无望的一眼看得到头的重复人生中,几乎所有善意都是利用与骗局。她能做的只有在每次的新生中,再次睁开双眼的瞬间发出无人能懂的悲坳嚎哭。她渴望能掌控的事物,所以尽可能的学习能学习到的所有,然而这一切优势几乎都在降落这陌生世界时全部泯灭。 陌生的常识陌生的动植物陌生的科技发展一切都是陌生的,体内莫名产生的能量应该也有更多应用方式但自己什么都、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被动的被牵着走。到达这里明明已经半个多月见到的能交流的智慧生物只有三个,其中两个还都在初见就进行了半强迫式的zuoai。 脑内紧绷的线终于断了,在一前一后的殷切目光注视下。依塔呆愣了几秒,表情还没反应过来似的眼泪已经断了线一样滑落。她咬着牙忍住哭腔,捂着脸不想被他人窥视自己的惨状,从牙缝里挤出几声无谓的哀鸣,“啊……啊啊……饶了我吧,为什么总是我……我想死,让我死……”退一万步来讲,自己真的是他们等待的存在。可她已经不是神了,她只是个什么都做不到的普通人。救不了他们,也救不了自己。 “什么……”埃尔安慌乱的想要抱住依塔安慰却发现她手脚并用的挣扎爬离,唇无声开合几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先顺她的意主动躲远。 “主……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我、我也该去死比较好吗?”埃尔安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是什么让您产生了情绪我马上就去处理掉……别、别哭,我太蠢了,求您告诉我……” 伊修尔很不得自己从未来过,是见到他才这样的,殿下仁慈的留了他一命为什么还要出现碍眼。就算解释也该换个更机灵点同族才是。 依塔只是自顾自的发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