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老婆破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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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端 进了电梯刘彻对着旁边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他特意穿上了正装,希望这些努力能让自己看起来年龄大一点儿。瞥了一眼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大高个,他似乎要和自己去同一层。早知道能刚好碰到和自己去同一层的,他就不用费尽心机搞到门禁了。 从镜子里看到那个人也在看自己,刘彻笑了笑,随口搭话:“你们董事长人怎么样?好说话吗?” 见那人沉默,刘彻只当他嘴巴严,继续套话:“这楼都是管理层吧,看你年纪轻轻的,还挺厉害的嘛。是不是经常和董事长打交道啊?” 过了一会儿,那人终于开口:“面试不在这一层,而且我们公司也不招实习生。” 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刘彻笑了笑没回答,直接出去了,他随便拉了个人,问到:“你们董事长办公室在哪儿?” 工作人员打量了一下刘彻,脸色有些怪异:“请问你有预约吗?” “有。”刘彻肯定的说。 约了两周没约上,但是董事会给他的压力太大了,他们确信刘彻太过年轻不能管理公司,他急需证明自己,能够和嬴政合作就是最好的方式。 工作人员看着刘彻,立刻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没想到董事长换口味了,以前都是女孩子。正要带他过去,一抬头,嬴政就站在刘彻身后。 “你哪位?我怎么不知道跟你有预约?” 刘彻回头,这不就是刚才电梯里那人吗?原来他就是嬴政。 “你好,我是刘彻。”他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最近有预约过,但是你一直都没有回复,我想你是不是看漏了信息。” 嬴政看着名片上的简介,有点印象,刘启死了不到一个月吧,不过和他们不是很熟,也没去随礼。他每天事情多着呢,哪有时间去见个小孩,助理提了几次都被他否了。跟他合作?先干一年看看公司倒不倒闭再说吧。 “我很忙。”嬴政皱眉。 “只耽误你几分钟。”刘彻心急,拉住了嬴政的手臂,在他的目光下,陪笑着保证道:“会很值得的。” 嬴政的眼睑跳动了一下,他让准备叫保安的工作人员放下手机,然后对刘彻扯了扯嘴角:“进来吧。” 没想到这么好说话,他的长篇大论还来不及发挥。刘彻在董事长办公室跟他介绍了项目,仅仅说了五分钟,基本信息还没介绍完,嬴政就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看起来非常不满意:“不行。” 刘彻心里一凉:“是哪里有问题呢?” “生意不是这么谈的。”嬴政屈指敲敲桌面,“要在餐厅,有酒有菜知道吗?” 刘彻没料到他说的是这个,但也是很虚心的接受:“抱歉,我没什么经验…那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嬴政点点头,跟刘彻加了微信,然后告知他:“我会把餐厅的地址发给你。” 餐厅都不用他选?刘彻觉得挺好,省事,笑着答应了。 晚上刘彻带齐了所有的资料,提前十分钟到了。嬴政来的时候菜和酒都已经上齐,刘彻没什么胃口,等他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把方案拿出来。嬴政也不翻开,直接放到一边:“也太没诚意了吧?懂不懂规矩啊?” 刘彻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没诚意了,只好硬着头皮:“我是很诚意合作的,方案里都写了…” “我说的不是方案。”嬴政打断他,在他茫然的目光里,将酒杯推到他面前:“喝酒才能显现出你的诚意,你一口都没喝,不真诚。” 该死的酒桌文化,刘彻没什么酒量,以前刘启不让他沾烟酒,也就在刘启刚死的时候喝过一点,他也怕自己喝醉了坏事。 “我的酒量不好…”他迟疑着,“怕喝多了扫兴。” 嬴政扫他一眼,“诚意不够那生意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刘彻只好端起酒杯:“不是、嗯…那我先敬你一杯。”喝了几口就打算放下,嬴政:“嗯?” 刘彻只好仰着头一口闷下去,酒是烈酒,喝完被呛得直咳嗽,喉咙也烧的难受。这时候嬴政倒是当起了好人,伸手关心的拍拍刘彻的后背:“喝这么急干什么。” 从肩膀摸到腰,刘彻也没说什么,嬴政看他也没拒绝,开门见山:“我挺喜欢你的,这样吧,陪我玩一个星期,跟你签怎么样?” 嬴政的声音很轻,而且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刘彻一度怀疑是不是幻听,他小心的问到:“真的?” 没想到这么容易。 如果能让他坐稳那个位置,把那些叔叔阿姨通通踢出公司,陪他玩一个星期算什么?刘彻根本不在乎,他只怕嬴政是一时兴起随便说说。 “真的。” “好。”刘彻立刻就回答,完全没有考虑,他伸手重新拿出合同:“那你现在就签。” 嬴政难得的笑了笑:“去楼上房间签。” 刘彻立马就站起来,拉着嬴政去电梯,餐厅上面就是酒店,他们去了顶楼的房间,那里是嬴政专用的。 进了房间,刘彻坚持要嬴政签了才去洗澡。落笔之前,嬴政问他:“签了你反悔怎么办?” “不可能的。”酒精让他的头有点晕,但是还能思考,“即使你签了,也要返到公司盖章,不是吗。” 嬴政也没再啰嗦,刷刷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刘彻看了一会儿,把合同小心的收起来,认真的说:“我先去洗澡。” “不一起?”嬴政问。 刘彻的脸有点红,“我觉得我们还是在床上做比较好。” “开玩笑的,去吧。” 过了十分钟,刘彻裹了个浴袍出来,他的头发也有些湿湿的,一溜烟儿爬上床钻到被子里面:“我好了,你去吧。” 嬴政去浴室前提醒到:“你可别自己睡着了。” “不会的。”刘彻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契约精神的。 嬴政出来的时候,刘彻果然乖乖的靠着床头坐在那里,乌黑的眼珠望着他,嬴政不是个温柔的人,今晚就更不会是了。 他上床紧贴着刘彻坐着,手掌抚上他的脸颊,二人身上都是酒店的沐浴液和洗发水的味道。刘彻仰起头,嘴唇迎上嬴政的,却被躲开,一吻落到了下颚上。 怎么…?刘彻没有多问,他脑补一些要把初吻留给真正爱的人这种狗血剧情。嬴政亲了会儿他的脖子肩膀和锁骨,一把掀开了被子。 “把衣服脱了。”他声音低哑的说。 刘彻慢慢的解开腰带,偷偷望了嬴政好几次,脱了浴袍,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窘迫的转过身,背对着嬴政,把内裤拉到一边,将后xue露出来。 嬴政早已经透过布料的形状看到那微微拱起的弧形,见刘彻还想遮掩,呵斥到:“都签了就别扭扭捏捏的。”拉着内裤的边缘给他拽下来,轻笑道:“想做生意就得拿出诚意…”一边说着两根手指用力抠了一下粉嫩的yindao口:“跟我还玩什么欲擒故纵。” “啊啊、疼、”刘彻忍不住夹紧腿,他也只是怕嬴政发现他有两套器官反悔才遮遮掩掩的。 嬴政经验丰富,一手按住他的背,一手搓了搓他的阴蒂:“疼?我看你是爽的浪叫吧?”没上手揉几下,那里就分泌出了粘液,嬴政微微一笑,这么敏感?刘彻平时玩的也很花吧?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了,想想也是,不然好歹也是董事长,怎么会这么爽快就答应让他cao的,估计不是被他cao也是被别人cao。 这样也好,省的他还得担心他能不能吃的下。 嬴政解开了腰带,敞开浴袍,他里面没穿,双腿间的巨物早已经蓄势待发。两手抓住翘起的臀部,用膝盖抵开他的双腿,将他的下身一览无余。粗粝的柱身在yinchun上反复滑动摩擦,刘彻忍不住低吟起来,嬴政的喉咙发出低笑:“激动什么,还没进去呢。” 将晶莹的清液沾满整个柱身,红的发黑,又湿又滑的guitou抵上了yindao的xue口,立刻被吸了一下。 “嗯…”刘彻紧张的不断眨眼,两只手抓紧了枕头。 嬴政只觉得下身快要炸开,抓着屁股的手劲变大,臀rou都从指缝中挤了出来。然后他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毫不迟疑,一捅到底,整个插入的过程也就一两秒,直至再也不能捅得更深,卵蛋死死的抵着阴户。 “啊——”刘彻一瞬间疼得眼前有些发黑,感觉像自己的皮rou被撕开了,然后还有人死死按着伤口,让伤口不能愈合,保持着撕裂的状态。 刚干进去,嬴政就觉得有些不对,实在太紧了,夹的他的yinjing都痛了。不会是自己的错觉吧?嬴政低头去看,都被自己的插得流血了。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还是忍不住问:“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刘彻痛的抽气,肩膀有些发抖,但他只是摇摇头:“没关系。”他把脸埋在枕头里,突然有些想爸爸了。 嬴政象征性的表示了一下风度,以显示他是有人性的:“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是处,我轻点儿。”客气了一句就开始干了,他觉得刘彻里面搅得太紧,不仅让他又胀又疼,抽插还不是那么顺利,应该多cao一点,让里面软下来,才能好用。 所以他也没有轻一点儿,而是干的又快又重,刘彻不得不用手掌撑着床头,以免自己的头被顶得撞上去。 嬴政希望能听到刘彻除了闷哼以外的声音,等到插得他里面汁水四溢,温度升高的时候,他如愿以偿了。 刘彻的侧脸贴着枕头,下身的传来的陌生快感让他既期待又害怕,他张着嘴,不断的喘息,想咬住自己的舌尖,却怎么也合不上牙齿。 “啊啊、呃嗯…嗯嗯嗯、”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从yindao里和yinchun缝隙的敏感点蹿出,传到手指和脚趾,他双腿瞬间发软,险些跪不住,更遑论承受越来越重的撞击,“啊、啊、啊、嗯、”叫的一声比一声高亢,嬴政捞起他的腰,防止他趴下去。他另一只手摸上充血起立的阴蒂,用指尖左左右右的撩拨着,刘彻受不了的摆动着臀,想躲开这剧烈的刺激。 “躲什么。”嬴政俯身咬住他肩膀,手臂圈住他的腰,把他朝着自己的yinjing上按。 刘彻没有躲,这只是受到过度刺激的条件反射,他摇摇头澄清:“没、没有、” 还解释?嬴政失笑,难得好心的替他抚慰了那勃起却得不到释放的yinjing,后面一边大力的顶着,前面不太费力的撸动了一会儿,白浊就从一开一合的xue眼处射了出来。 “嗯…呜、”刘彻撇过头,把脸藏进枕头,嬴政听出叫声有些不对,但是更加悦耳了,保持的插入的状态,将刘彻的头发拨开,果然脸上沾满了泪痕,他的眼眶红红的,看起来流泪不只是因为快感。 “哭什么,你应该开心啊。事情办成了不是吗?”他一边说着,在长久的cao干中终于快到射精的临界点。 “嗯。”刘彻带着鼻音答应着。 嬴政冲着已经软的不行的花xue快速顶弄了最后几十下,在长长的低吟中埋在里面射了。jingye是微凉的,刺激得刘彻的内壁颤动着,直到嬴政射精结束。 拔出来的时候,原本粉嫩的xue口已经发红,臀部下面也被拍的通红,臀瓣上是嬴政留下的指印,他的皮肤又白又嫩,很容易就留下欢爱的痕迹。 刘彻终于不用跪着,像是完成了任务一般,双腿一软倒了下去,他闭上眼睛喘息着,胸口不断的上下起伏,性爱之后的疲惫让他昏昏欲睡。 嬴政翻弄着他的身体,让他平躺着,刘彻嘘着眼睛,看到嬴政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胸,两只大手分别摸上两边的胸部,揉捏起来。 “嗯…”他抬手按上嬴政的手背:“别掐…啊、” 嬴政用指甲刮了一下殷红的乳粒,将身体挤到了他的双腿间,拉开刘彻的一条腿,将另一条扛到了自己肩膀上。“给我弄起来。”他命令道。 刘彻单手撑着自己坐起来,才刚刚射完不久,嬴政居然又半勃了起来,或者这符合常识吗?“愣着干嘛?”嬴政不耐烦的催促,用仍然湿润的guitou蹭着刘彻的大腿内侧。 “哦…”刘彻一把抓住刚刚在自己身体里捣毁的柱身,在心里感叹着这么大刚才怎么进去的。一边毫无章法的按揉,刘彻一边小声的说着:“我、我还不行。”他可没那么快来精神。 “也不用你起来。”嬴政在他的手心顶了顶,那些粗糙的揉弄对他来说已经足够,yinjing再次高高挺立了起来,后退一点,抵上发红的xue口,这次他没有第一次那么莽撞的一下子闯入,但也说不上体贴,正面的姿势让他亲眼看着那xue口被撑大,一点点将整根柱身全部吞下,每次刘彻觉得顶到了最里面,嬴政持续的插入又会让他发现还能再吃一点。 “啊…好深..”刘彻呼吸的用力一点都能看到腹部顶起的一块。 嬴政被吸的特别舒服,刘彻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的,他一进去里面就开始收缩起来,内壁蠕动着,褶皱按摩着他的柱身,仿佛是在取悦他。 “你真会吸。”嬴政不吝啬的夸奖,说完,嬴政抽出一大截自己的yinjing,又猛的重新顶进去,刘彻来不及不好意思,就因为xue内的敏感处被反复的撞击yin叫不止。 “嗯嗯嗯、呜啊、太、太快了、啊啊、” 嬴政正干的起劲呢,哪有心情管他,直接将肩上的那条腿折叠在他的肩膀旁边,方便自己能更加顺利的一次次进入。 “嗯嗯啊、疼、”刘彻觉得这个姿势有点考验他的韧带了,但是被干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由腿被压着,嬴政只顾着自己享受,也不管他顶得刘彻是否舒服。感觉到刘彻的里面已经在高潮的抽搐时,嬴政还伸手去揉他的阴蒂,剐蹭他yinchun的细缝,让他内部的反应更加激烈。而他自己也会在这个过程中激动起来,顶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 “嬴政、啊啊啊、不、不行了、”刘彻的小腿不住的蹬着,却被掐着腰往下拖,朝着嬴政勃起的巨物撞了过去。 “怎么不行。”嬴政似有似无的回应的,下身啪啪啪不断cao干,他按住刘彻被顶的不断凸起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揉着自己的喷张的柱身。 刘彻被弄的酸软无比,过多的快感堆叠让他腹部越来越酸,“嗯嗯、好、啊啊啊、好奇怪、”刘彻浑身颤抖着,无助的看着嬴政:“我我、嗯嗯、停、停下来、” 嬴政只是颇为惊异的看了他一眼,将另一条腿掰得更开,似乎想将自己的卵蛋都塞进去。 “啊、不、嗯、”刘彻的额头渗出细汗。 “呵…”嬴政发出了一声低笑,趴下去咬住了刘彻的乳粒,下面的动作一刻也没停,终于刘彻呻吟得像是在尖叫一样,一声接着一声,嬴政感受着他巢xue内壁的抽搐,但这只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阴蒂上方的小孔喷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嬴政的小腹已经感受到了,他松开牙齿,看着那刚刚潮喷后的雌xue,评价到:“这么容易就能喷,你真是天赋异禀。” 刘彻才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像是接二连三的烟花在脑海中不断的飞上天炸开,他的皮肤也在张开呼吸一样,他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连手指都动不了,还被困在刚才的高潮中。 嬴政把还在直挺挺硬着的yinjing抽了出来,戳入yinchun的细缝,紧贴这阴蒂前前后后的磨着。那里此刻十分敏感,刘彻忍不住想加紧腿,却被嬴政的手死死按着,他紧张的盯着那里,眼睁睁看着嬴政guitou顶端的xue眼出磨着磨着就射出了白色的jingye。 jingye射到刘彻的yinchun处,有些顺着弧度缓缓流下,最终挂在yindao的xue口。 嬴政松开手,刘彻折叠了很久的腿终于得以伸直平放在床上。 感觉到旁边的床陷了下去,嬴政平躺在了身边,他将手臂折叠起来垫着自己的后脑勺,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刘彻给自己的绝佳体验。 技巧不过5分,服务态度看得出很努力,但是限制于经验,最多30分,但是这硬件,嬴政愿意给他100分,前提是满分只有100分,综上所述,他的钱还是花的很值的,嬴政可不做赔本的生意。 刘彻见他已经闭眼了,伸出手去关灯,他看到自己的手抬起来的时候都在抖。房间陷入黑暗以后,嬴政睁眼皱起眉:“你关灯干嘛?” “不是要睡了吗?”刘彻低声说。 “谁说要睡了?” “哦,那我打开。”抬起手在床头摸着开关,却被嬴政握住了,他捏着刘彻的手收回来,朝着他挪动了一下,身体紧紧贴着他的,嘴唇在他耳边,轻轻说:“等等…这样也可以。” 刘彻瞬间汗毛竖起,他侧躺着,嬴政在身后紧紧搂着他,赤裸的二人皮肤紧紧贴着,更主要的是,刘彻感觉到的自己的尾椎骨被yingying的东西戳着。 “你、啊——”嬴政侧抬起了他的一条腿,在黑暗中试探的到处戳了戳,最终对准了那个还未完全闭合的xue口,一顶胯插了进去。 刘彻确定嬴政是有性瘾什么的,正常人不可能硬的这么快,离上一次结束才多久,还不到十分钟吧! “嗯嗯嗯、啊呃、哈啊、你、不正常….”刘彻一边被猛插,一边说着。 嬴政啃咬着他的耳朵,手握住刘彻软塌塌的yinjing,一番抚慰,让它立了起来。yindao经过刚才的两轮cao干已经好进出得多,但是嬴政每次都撞得太重,又进的太深,所以每次抽插都伴随着些许疼痛。 等到嬴政终于发xiele出来,刘彻双腿已经合不上了,他也不敢让下身碰到床单或者被子,更不愿意并拢腿,随便什么东西碰到那里都能让他颤抖,这一次嬴政也没有射在里面,他拔出来射到了刘彻的大腿内侧,让它们顺着大腿流到了床单上。 刘彻的全身酸软到不行,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终于完全闭上了。脑袋昏昏沉沉的时候,灯开了,刘彻将手臂挡在自己眼前,被嬴政拿开了,他坐起俯视着刘彻:“怎么自己就睡了。” “嗯…”刘彻强撑着睁眼,几乎是不敢相信:“你、你不会还要做吧。” 嬴政没跟他废话,命令道:“起来。” 刘彻撅着嘴坐起来,嬴政靠在床头,腿间那个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竖起了,他用眼神示意刘彻:“坐上来。” 刘彻愣了半秒,嬴政的手伸向他,拉着他坐到自己腿上,然后一本正经的对他说:“你得对准坐。” 刘彻脸红的不行,低着头咬着嘴唇慢慢跪起来,还在发抖的手轻轻的扶着嬴政的挺立,已经红肿的xue口对准顶端,犹豫之中,嬴政抓着他的腰使劲往下按,刘彻本来就没力气了,瞬间全坐了下去,因为重力,也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入的瞬间刘彻的腰就软了,他双手搭在嬴政的肩膀上,支撑着自己。 老实说这个深度让他有些害怕了,他担心自己的什么东西被戳破。嬴政大拇指的指腹还在他腰间上下摩擦,让刘彻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漏拍了。 “嗯、不、不行…”刘彻挣扎着要下去,嬴政按住他的腰:“生意不做了?” “做、但是我…” “做就动一动,我不是让你坐上来休息的。”嬴政一边说着,一边朝上顶了顶,刘彻被颠了一下,紧紧的捏住嬴政的肩膀。即使是他会,他现在也没有任何力气了,只得咬牙慢慢抬起一点又小心的坐下去,反复了几次就几乎全身都趴在了嬴政的身上。 嬴政看出他真的不会,也没有为难他,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我们以后一定要多合作。”等他缓过劲来就慢慢向上顶着,刘彻的呻吟一点一点从喉咙溢出,嬴政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在他耳边低着声音说:“算了,这次我帮你吧。”说完他干脆翻了个身将刘彻重新压下去。 刘彻的双臂也搂住了嬴政的脖子,他被顶的迷迷糊糊的:“嗯、啊啊、帮、帮我…帮、唔啊、”这一次嬴政射在了里面,等他终于结束拔出的时候,yinchun已经肿得不像话,随着柱身的彻底抽出,那里也因为太肿紧紧的闭合着,jingye都流不出来。 做完之后,刘彻甚至觉得那根yinjing还塞子自己体内,快感彻底过去后,纵欲过度的疲惫和针刺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 等到嬴政再次用手指碰到yinchun时,轻轻点一下刘彻就抖的不行,嬴政看了一下,皱眉想到毕竟是第一次好像确实做的有点多了。刘彻见他不太满意的样子,只好自己用手指撑开那里,以便他进入。 “都肿了,让这里休息一下吧。”嬴政说。 刘彻点点头,他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却被嬴政翻了个面。看着微粉的后xue,这一次他倒是记得问了:“这里不会也是第一次吧?”说完,他也没有给刘彻时间回答,抹了一把前面的粘液就往后面探去。 刘彻也没有回答他,脑子有些无法思考了。嬴政也不用等他的答案,这个老手,一戳进去全明白了。 其实也和韩嫣用手指探索过,只是那时候太小了,就没有让他进去,后来…后来他还没长大,刘启就去世了,忙前忙后的,也就暂时没有时间和心情了。 嬴政只戳进两根手指,稍微插了一下,刘彻就一个劲的发抖,又觉得扩张很麻烦,再加上今天也做了很多次了,决定下次再用后面。 探出身打开床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自带润滑的小巧跳弹,摁下按钮让它震动起来,然后扒开刘彻的后xue用食指按着塞了进去。 “呃、啊、” 嬴政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别弄出来,提前适应一下,免得明天又出血。”说完他把灯关了,躺到了刘彻身边。 刘彻平躺着张开腿,让自己好受一点,嬴政却把他摆弄成侧身的姿势,然后搂着他的腰侧入了,不过仅仅是埋进去,没有其他动作,然后命令道:“睡觉。”毕竟yindao里面又湿又软,埋在里面是很舒服的。刘彻不知道嬴政有没有睡着,反正他是睡不着,身体没力气,眼睛又干又涩,喉咙发痛,下面又肿又烫,前后xue又被塞着,跳蛋在他的身体里嗡嗡作响。 每次他迷迷糊糊的快要入睡,又难受得醒了过来。直到快天亮,跳蛋没电了,窗帘因为没有合拢透进一缕光线,照在嬴政的脸上,嬴政觉得不舒服翻了个身yinjing从刘彻身体里滑了出去,刘彻才真正慢慢睡着。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嬴政早已经离开,刘彻尝试动了动,全身就像要散架似的。跳蛋没有带线,他不得不自己伸手抠出来,折腾了好半天。 想着还要将合同带回去入档,刘彻拿起手机打算叫人来接自己,一解锁就看到嬴政发的信息:今晚老地方等我,记得提前准备好。 实际上回去工作了半天之后,刘彻晚上就发烧了,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跟嬴政打电话请假,嬴政很不满意:“说好了一周,你一天都别想休息。”嬴政是出了名的肝人,做生意从来都是分毫不让。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推后一天。” 嬴政同意了,他找了私人医生给刘彻挂水,冷着一张脸要爬上床时,刘彻紧张了:“你干什么,说好推迟一天…” “我又不进去。”嬴政捏着他胸,把他的腿并拢,跟他腿交了。粗粝的柱身磨得大腿内侧生疼,嬴政还没抹润滑,他把刘彻雌xue处流的水抹下来:“这不就润滑了。”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或许对于刘彻来说并不快),过多的性爱并没有让他少干一点工作,和嬴政合作的项目总周期是三年,但合同是一个季度一个季度的签。嬴政很容易厌烦一个人,他不想签的太长。 一个星期过去了,嬴政也经常找刘彻,他毕竟还是甲方,给他们做汇报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刘彻觉得自己已经付出了代价,此刻他只想公事公办,却在开完会后被嬴政留了下来。 “是刚才的汇报哪里有什么疑问吗?” 嬴政挑眉:“我们之间只能谈公事?” 人都走光了,刘彻看门也是关上的,压低声音说:“一周已经过了。” “那又怎么样?这个项目是三年,我们合资只签了两个月。”嬴政拉着刘彻坐到自己腿上,“不过只要你拿出诚意来,我们还是可以继续签的。” “哼。”刘彻胸有成竹的笑了笑,“你总不能中途撤资吧,这样你们前期的钱也打水漂了。” “这么点钱,我还亏的起,你呢?刚上任就这么多亏损,你会怎么样啊?”开头是签好了,但是大家都在看嬴政接下来的态度。 刘彻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嬴政一副随时跑路的样子,分明就是从没想过投资能赚钱,“你不相信我会盈利?这也是你的项目,难道你——” “——这个项目本来就是你用身体换来的,我凭什么相信你?”嬴政暴躁的打断了他,手隔着裤子按揉着下身那个柔软的地方:“好几天没cao你了,下面有没有想我?” 刘彻难受至极,他可以接受嬴政想睡他,但是他受不了他看不起他,不想盈利,难道拿那么多钱出来嫖?挣开嬴政的手臂站起来,嬴政说对了,他想,他还真的不能承担这个损失。 “这里毕竟是公司,而且待会儿我也有工作,晚上吧。”刘彻说。 接下来的两个月他比人生中任何时候都要累,想要证明自己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等第一个季度结束的时候,他看着财报比任何时候都要高兴。他表现得太过明显,以至于嬴政都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热情,“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他不介意在中场休息的时候聊会儿天。 刘彻的眼睛很亮,“明天要去你的公司汇报。” 嬴政不说话,安安静静的等待着下文。 “嬴政,你没吃亏。”他趴在嬴政胸前的脸抬起来,“第一个季度盈利了,而且还超出合同的金额。” “又能cao你,还能赚钱。”嬴政摸摸他的头发:“这生意确实不错。” “我的意思是…”刘彻坐起来,“仅站在合作的角度,你也应该续签到项目结束。” 嬴政看了他好一会儿,简单明了的回复:“不陪睡,就不续签。”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因为这件事我说了算。” 所以开会的时候大家都很奇怪,为什么结果明明很好,刘彻却没有多愉悦,汇报完后,嬴政表示有细节要沟通,让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个挑衅,有必要让刘彻知道他在自己的掌控之下,让他知道,就算他后面干的不错,也是因为自己抬了他一手。 他把刘彻压在办公桌上,从正面进入了他,刘彻的腿圈住他的腰,一边被顶弄的前前后后,一边想着接下来的事情。 就在他们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办公室的门被咚咚的敲响,十分急促,十分的没礼貌。刘彻疑惑的看向了嬴政,在他脸上看到了不耐烦的表情。 这不是公司的员工,他们不会这么没规矩。 “爸你别停我卡,我错了。爸——”青少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嗯嗯、你、”刘彻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你都、嗯、有孩子了?” 嬴政被敲门声弄的很烦,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办事,暂时停止了抽插,抓起办公桌上的水杯扔向木门,发出剧烈的声响,然后骂了一句:“滚!” 刘彻突然觉得很不舒服,“你不会结婚了吧嗯、” “没有。”嬴政诚实的说,“我不结婚,只是有些孩子。” 有些?刘彻一边喘着一边继续八卦:“你、你有、” “几个吧、”嬴政仿佛知道他要问什么,“不到十个。” 刘彻总算知道为什么自己理解不了嬴政了,他纯粹就是想cao逼而已,所以,当他对他没兴趣以后,就不会再考虑… “在想什么,你也想给我生一个?”嬴政见他走神,搓了一把他的阴蒂,轻笑着提醒:“先说好,生了你自己养,我可不带。” 刘彻不想说话,被狠撞了一把警告,才无奈开口:“…嗯、你想多了…” 办公桌毕竟不比大床,嬴政也没收拾一下,身下的文件硌得他浑身疼,做完一轮之后,将压着的文件夹拿出来,随手翻了一下,嬴政防贼似的立马抢了过去,生怕他看到什么似的。 “你至于嘛?” 嬴政刚想说些什么,刘彻的手机响了,他没什么顾及的接起来,嬴政竖起耳朵,是和谁订好时间地点,听语气不是朋友,但也不像是工作上的事情。嬴政很讨厌这种感觉,警惕的问道:“你在和谁谈?你们做没做?” 刘彻挂了电话,一脸懵:“谈什么?” “少装傻。”嬴政把他按倒在桌上,两指戳进yindao。 “呃、没、没谈恋爱。”嬴政太粗暴了,刘彻抱怨着:“好痛。” “谁问你这个,问你有没有和别人睡。”在xue内反复抽插,直至那里重新湿润。 刘彻气结:“除了你、谁会、” “要不许给,知道了吗?”嬴政心情好了点,抽出手准备提枪上,刘彻咬着牙:“凭什么,我想干嘛就啊——你、”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找别人,我嫌脏。” 刘彻除了压抑的呻吟没有说其他话,毕竟他可不想被人听到…做到一半咚咚的敲门声又响起了,嬴政低声骂了句:“小兔崽子。” “啊啊啊、要不、嗯你、你先去哄、你、儿子、” 嬴政没办法,只能草草射了了事。刘彻用纸巾擦擦身上黏糊糊的东西,抱怨到:“你就不能别射进去,你知道多难洗。” 尽量快的穿好了衣服,嬴政也假模假样的坐到椅子上,将文件随意翻开了一页,一副在工作的样子。刘彻去拉开门,一个看起来就像纨绔子弟的青少年看了他一眼后就进去了,也不问个好,真是没礼貌。 “胡亥,你又闯什么….”刘彻出去以后也没忘记给他们关上门。 刘彻可不想受制于人,他想等他位置稳了,就做好收尾,结束和嬴政的合作。跟他合作,利润都被他拿了,自己累死累活的工作,却只能分到一点点。他应该找个体量和自己差不多甚至小一点的合作方,能让他拿捏,还不用招致即来的陪睡…比如说曹丕。 所以当曹丕越来越接近总裁的位置时,刘彻对嬴政的态度就越随意,在他面前低眉顺眼了这么久,早就没耐心了。 嬴政嘲讽道:“研讨会推迟了两天,怎么,你比我还忙?” 刘彻正在和曹丕谈论合作的细节,“最近确实有事,推迟三天不都是正常范围吗。” “那好,晚上去酒店等我。” 刘彻看了眼对面在认真翻文件的曹丕,低声道:“今晚有事。” 工作,理解。“那明天。” “明天也有事。”刘彻咬咬嘴唇。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秒:“到底什么意思?”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刘彻对曹丕抱歉笑笑,站起来走到远处去继续说:“…老是去酒店也不太好吧,你觉得呢。” 嬴政嘲弄的笑了两声:“不睡还谈什么合作?” “你——”他没想到嬴政会这么果断,毕竟项目赚钱了。现在还不是结束时候,刘彻忍了下来,语气软化道:“这两天确实有事,三天后吧。” 嬴政不容置疑的说:“就今晚,我等你。”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刘彻只好跟曹丕道歉,说临时有事。曹丕也好说话,毕竟他现在还需要刘彻的帮助,不仅没有什么意见,还主动提出要送刘彻。 车上,刘彻越想越气,心里打着和嬴政吵架的草稿。曹丕从后视镜看到刘彻眼睛都红了,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最近为了家里的破事也是焦头烂额,好久没兴致玩游戏了,看到刘彻又… “这里靠边停就好。” “好。” 刘彻下车道了句谢,就匆匆进了酒店。 刚刷卡进到房间,嬴政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质问:“怎么让我等这么久?” 刘彻一边脱外套,一边说:“离得远,刚挂电话就出发了。” 嬴政眯着眼睛,他从窗户看到那辆车不是刘彻的。“我记得从你公司开车过来也就十分钟。” “我没在公司。”刘彻不满道:“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 “你自己的生活?怎么,怕我烦你了忙着找下家?” “难道我会陪每个合作人睡觉?”刘彻不想跟他废话:“一晚上很短,你做不做?” “做,脱了。”嬴政自己已经穿上了睡袍,刘彻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无数次,脱衣服早已经不算什么。等他脱光,准备爬到床上去的时候,嬴政命令道:“跪下。” “什么?”刘彻皱眉。 “我想起你身上还有一个洞我没插过。” 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刘彻不太情愿:“我不会。” “不会,可以学。”嬴政坐到了床沿上,解开了腰带,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出来。 他是真的不会,甚至不知道怎么把牙齿收起来,跪在嬴政的腿间除了努力张大嘴,没有任何其他技巧。嬴政见他吞了一半就呼吸困难,用手来回抚慰后半截,也没多挑剔,本来就不指望他能有什么技术。 “把你自己摸湿,待会儿我要直接进去。”嬴政摸着他的后脑勺。 刘彻一只手慢慢伸向自己的下体,虽然不想承认但其实已经湿了,他只是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就能顺利的钻入一根。嬴政突然从他嘴里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然后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按倒在床上,拉开他的双腿,猛的插了进去。 “知道错哪儿了吗?” “嗯、”刘彻被插的昏昏沉沉,每次到这种时候就需要一些时间缓过劲,他觉得嬴政现在好像不是在发泄性欲,而是在发泄不满。翻着眼睛气喘吁吁的说:“你…嗯、你在不满什么啊…”他回抱住嬴政的背,刻意的抓着:“我、我哪里、嗯嗯啊、让你、让你吃亏了…” 嬴政却反而更加的暴躁,将刘彻两条腿都折叠了起来,一边猛cao还咬他的脖子。刘彻叫的啜泣了起来,实在被捅得受不了了,一边推着嬴政的肩膀一边求饶:“嗯嗯嗯、啊啊、我知道、我知道错了、别这样、唔啊、” “哪儿错了?” 刘彻的头都快碰到床头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组织了一句话:“啊、我、我不该、迟到、啊啊啊嗯——” 很显然,嬴政并不满意他的回答。 “我错、啊、我错了、放开、”刘彻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嬴政了,便宜占尽还要给他甩脸色。 做完以后,刘彻哆哆嗦嗦的侧过身,他尝试和嬴政沟通:“以后…你能好好说话吗,我们多交流可以少很多误会、” “你一个小屁孩儿我跟你有什么可交流的。” 刘彻有点应激了,使劲推开了又要压过来的嬴政。嬴政看他那样,觉得好笑:“你这么激动干嘛?你不是吗?” “你这么看不起我,还、还、” 嬴政突然压上去,在刘彻小幅度挣扎的时候就插了进去,他认真的说:“你应该庆幸你合我的胃口,不然你根本进不去我的办公室。” 他握住刘彻刚射完,还疲软的yinjing,抠挖洞眼,强行让它起立:“这个世界缺少乙方吗?我只会把钱投在让我愉快的人身上….” 刘彻被弄的很痛,小声道:“放手、” “刘彻,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嬴政的手下滑到已经又些外翻的yinchun,在里面摩擦,“你觉得这周期盈利了,就是对我的回报。但是我投到很多地方都可以盈利你知道吗,这是你们该做的…” “我、我知道了。”刘彻的额头出了汗,他的阴蒂被嬴政夹在两指之间把玩,大腿酸的不行。 嬴政最后警告到:“所以不要以为做出了一点东西,就可以跟我谈条件了,明白吗?” “知、知道、啊啊啊、”刘彻在嬴政的指jian下忍不住高潮了,他的腿在床单上难耐的蹬了两下,嬴政嗤笑到:“怎么摸摸外面就不行了。”说完,不顾雌xue的内壁还在抽搐就狂插了起来。 早上刘彻也是被嬴政cao醒的,他忍着想骂人的冲动,颤抖着开口:“你、你指定有点问题。” 他就是有问题,不过那又怎么样?反正他能找到人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