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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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言把体内不知是冰还是热的水排出去后,感觉双腿都有些虚脱。小腹的肌rou由于长时间紧绷酸胀得厉害,膝盖跪了太久,再加上在水里泡着,也有些酸疼。 他晚上没有吃太多,体力消耗让他有些饿,但他不敢吃东西,双眼失神地发了会呆,想到一会出去可能要经历的事情,又拿出润滑剂来,自己准备好。 司雨柔出来后又点了根烟,拿起手机去了阳台。她着靠在栏杆上,面对着屋里,留了一点余光看着浴室的动向。 查理理的消息发来快一小时了,只有简单的两条。上面是迟言的大概背景,简单到一张图都写不满,16岁之前家境贫寒,按部就班地读书,16岁后结识了席决,之后就一直在charm。 下面是查理理的消息: 【这人有点问题,我在现存人口档案里匹配不到他的照片。你细看看他整容过没有,我说怎么那么巧,长得就那么像。】 司雨柔吐出一口烟雾,笑了。 问题可不止这一个。 16岁寒门学子是怎么搭上席决进了charm的? 中学的年纪,就算家道中落又没有亲戚朋友,至少也能申请社会救助把学业完成。但资料里只有寥寥几笔,好像认识席决他人生的什么重大节点,没有叙述他们如何认识,也不知道家中遭遇了什么,只是碰到了席决,他就进了charm。 席决这人她了解一些,席家近些年来做的大,仕途经商的都有。他在家里最小,家族里也不见得想让他担什么重任,所以即便做的皮rou生意,但也算得上有情有义。迟言进来不大可能是他趁人之危,更可能是雪中送炭。 所以迟言是遭受了什么变故才只能靠进charm维持生活呢? 还有,迟言只比席决小两岁,当时的席决刚18,应该还不是charm的主事人,那资料上为什么会显示是他把迟言带进来的。 司雨柔靠着栏杆抽了半根烟,烟头上星点的火光映得她脸色忽明忽暗。她抽了一半,突然发现没什么味道,她皱着眉头咬开爆珠,甜腻的桃香突然涌进口腔里,也让她的思维突然跳脱了一下。 刚刚她从后面亲迟言的时候,没看见什么疤痕,基本可以排除整容。不过没整过容的话为什么会匹配不到他的脸呢?难道…… 司雨柔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她立刻给查理理发消息: 【活人查不到,试试死人呢?】 屏幕上立刻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不到半分钟,查理理的消息就过来了: 【?????大晚上的你别吓我】 司雨柔皱着眉要给她解释,但很快就收到了第二条消息: 【哦,懂了。】 【不过不至于吧,席家藏这种人还敢拿出来给人看?】 司雨柔想了想回道: 【先查下吧,我把人留着,看看他们下一步动作。】 对面回复很快: 【行,那你小心。】 司雨柔退出界面,转头又给席决发消息: 【三少,开个价吧。】 上面“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反复出现了几次,她才收到席决的消息: 【将军,charm里的人您随便挑。但迟言在我这许多年了,会所里大多都是玩票的,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调教师。况且他脾气不大好,不如给您换个听话的。】 司雨柔心里冷笑,还跟这装呢。 她想了想回道: 【也行。】 【再有一个月就是加冕典礼了,晚宴主事会里还缺几个位置,我记得你二哥是文化局的吧。】 她手指敲着栏杆,叼着烟也不抽,只是垂着眼看着屏幕。 大概三分钟左右,席决回复消息: 【迟言是我多年的朋友,既然跟将军有缘,我当然祝福。】 “嗤……”司雨柔轻笑一声,掐掉烟,关了手机。 迟言恰巧在此时出来,在屋里扫了一圈,看到了在阳台上的司雨柔。 她手肘向后搭在栏杆上,略低着头,夜里起了微风,额前散落的长发挡住了小半张脸。可眼睛却亮得厉害,眼神带着些探究,辨不出是喜是怒。 不过只一瞬,快到迟言都觉得刚才是自己的幻觉,司雨柔便笑着对他招手道:“过来。” 司雨柔斜靠着栏杆,迟言走过去,整个身体都笼罩住她。她也不反感,带着些笑意看迟言,视线从眼睛渐渐下移,一直到嘴唇。 迟言这次立刻便会意了,低头贴上司雨柔的唇,学着她的方式慢慢亲吻。 本是暧昧的氛围,司雨柔却笑了,后扯了一点,看着他道:“学的还挺快。” 迟言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没忍住也翘起了嘴角。 “哎呀。” 司雨柔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掐着迟言的下巴道:“笑起来这么好看,再笑一个。” 迟言很少笑,也从未被人如此调戏过,被她一说觉得有些莫名的羞耻,收了笑有些无奈地看向她。 司雨柔心情很好,没再逗他,心想席三这张骗人的嘴,借口都不挑个好的,这也能叫脾气不好,简直乖得不行。 秋夜里天气转凉,她拢了下衣服,抬起脚贴着迟言的小腿蹭着,说道:“起风了,进去吧。” 她刚一进门便关了顶灯,只留下四周暗黄便一点红调的灯光,暧昧溢了满屋。 司雨柔拿起绳子,手指在迟言的皮肤上游走,用绳子在他身上打下一个个结,从修长的颈项穿到胸前,沿着胸肌上下的轮廓缠绕,让整个胸部突出。接着游走到背后,两道绳索锁住屁股,囊袋也被紧紧箍住,还在腿根上绕了一圈,像吊带袜的皮带。最后从鼠蹊绕后,把他两手固定在身后。 司雨柔本意是想把整个腿都绑起来,但觉得单绑腿的视觉冲击更强烈,决定留着下次玩,所以只绑了腿根。 即便迟言以专业的眼光看,也不得不承认司雨柔绳艺很好。 他感觉不到疼痛,却有很强的被束缚感。他不是sub,在捆绑里得不到快感,甚至有些被压迫的反感,但在司雨柔赤裸的目光下,他还是感觉到了羞耻,把头转向一旁。 司雨柔没有让他展示太久,他很快就被趴着按在床上,双腿大开,屁股高高抬起,湿润的xue口暴露在司雨柔眼前。这个姿势对他来说最好的地方在于,他不会看到司雨柔的表情,也可以把自己的脸藏在被子里。 而在他被翻身压到床上后,司雨柔眼中的狠戾也彻底释放出来。她没做前戏,两根手指连根没入xue口,迟言顿时收紧了肌rou,发出一声闷哼。 司雨柔有些不耐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道:“放松。” 迟言的屁股慢慢松弛,她手指活动的范围也渐渐扩大,她增加到三指,摸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便扶着性器直接冲撞进去,整根没入。 “唔……”迟言短促的痛呼被床垫堵住,xue口瞬间极度收缩。 “嘶……”司雨柔被夹疼了。 迟言听到声音,立刻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司雨柔揉了两把他的屁股,扯着他手腕处的绳结动作起来,骑马一般cao他。 cao,好疼。 迟言对疼痛的敏感度极高,现在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 什么冰麻了就不疼了,都是骗人的,他甚至觉得润滑都丝毫没有用处。 他一边被疼痛占据心智,一边又要控制自己放松,连什么时候流出了眼泪都不知道。 偏偏这时候司雨柔从他后背一路吻上去,在他耳边道:“怎么不出声?叫床不会吗?你的sub都是这么挨cao的?” 他心里想骂人,但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忍着。 但司雨柔见他不说话,脸还埋在被子里,感觉到一些不对,伸手去掰他的脸,却摸了一手湿润。 她愣了一下,随即停了动作道:“怎么还哭了,疼了不告诉我……” 她扯着迟言的腿把人翻了个身,性器甚至没拔出来。迟言拼命侧过脸,不想让她看。 太丢脸了,在床上被疼哭了。 司雨柔叹了口气,身下动作不再像之前一样激烈,俯下身跟他接吻。 她吻技太好,迟言被亲得晕乎乎的,一边还在疼,另一边却被她的温柔抚慰得感觉不到疼痛。 而司雨柔偏又在此时用手抚慰他的性器,手法极其娴熟,几下他就从软变到半硬,亲吻时的喘息也带了些不可言说的尾音。 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迟言想。疼和温柔的爱抚同时出现在身上,对sub来说是天堂,对迟言来说却是难耐的折磨。 他的性器刚刚挺起,便被后面激烈的动作疼到半软,而后又在手指的刺激下再度站立。迟言脸色涨红,想挡住眼睛,手臂又被绑住。在司雨柔几次激烈的动作下,他终于忍不住,咬着牙吐出一个字。 “cao。” 司雨柔停了一瞬,而后动作更加激烈。她笑着去咬迟言的下巴,含混地说道:“还挺带感,再骂一句。” 迟言偏过头不肯再说话。司雨柔见状,抬起他一条腿压到耳侧,另一只手快速撸动着他的性器,下身在他体内疯狂进出。 alpha的xue道并不像omega一样适合交配,没有有层层媚rou,也不会紧张时还吸着性器不放,不让人出去。 司雨柔喜欢caoalpha,更多是心理上的快感,就像现在,明明爽了却不想喊出来,抵抗之后还是会被cao服的样子。 “cao……太疼了,不要了,别摸了,求你……太刺激了……” “啊……啊……哈啊!” 迟言又疼又爽,两种状态几乎都达到了极致。他不知自己胡言乱语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脑中白光一闪,好像在尖叫,后xue的痛感消失了,有什么东西灌入了自己的肠道,前段的性器好像不属于自己,湿润的液体滴在了自己的脸上,眼睛上,嘴边…… 他躺在床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脸上是他自己的jingye,他被cao射了。 司雨柔拿了纸巾,把迟言的脸擦干净,躺在他身侧。见他不应期恢复得差不多了,说道:“我累了,一会把我骑射出来,今晚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