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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骇人恶兽出击!今天的大部分都是白天在好多人的亲戚家写的,有点乱。

    艹,突然想到小淮同学泡澡之后的伤口有点像星球大战那个脸上的...太色了...

    不过今天没有多少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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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一提的是,乾元元年这一年,不管是中原还是东海,大伙都过得热闹极了。从漂亮的敖龙岛到能填饱肚子的范阳城郊,火贴一改以往的挂宠形象或是神出鬼没的坐骑形象,真正以代表吃人恶鬼的“鲸吞”先生的身份登上了中原这个大舞台。

    传闻她是月泉宗主豢养的一头恶兽,生得漆黑丑陋,声线尖细如同婴儿。见过她的人大部分都进了她的肚子,剩下的那些要不疯了,要不每晚都会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再无安眠。

    城里的说书先生说到她的时候,总有人会在底下反驳,你说“他”一口气吃了十几个人,可它不是那月泉老鬼的坐骑吗?顶多一人高的畜生,肚子竟然会像无底洞一般?

    得意洋洋地反驳完,这位看客还要征求一下同桌人的意见,谁知他对面的人抖若筛糠看着自己的身后,那人回头看去,竟是月泉淮的新月卫围在了茶馆的门口!

    只见岑伤冲上前去,给了那人一拳,打得他鼻血直流,倒地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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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真相的人只会胡乱猜测,熟读奇书的老人则翻遍了古籍,查出这贪食恶兽原来为四大凶兽之一:饕餮。也不怪没人认得出来,饕餮自春秋战国就已消声灭迹,中原对其的史料大多来自《春秋》《左转》《史记》乃至山海经里,只有为躲避秦国战乱的东海三家还留存着千年以前的一些记载。

    羊身尖角,两张脸,碧绿的眼,至于传闻里通身的黑气...可能是她这千年来又发生了什么吧。没人知道她如今为何跟着月泉淮,也没人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可人倒对13年前的辉天之行还有点印象,但也只是一点罢了。

    月泉淮此人,占据上风时还能淡然处之,一派高人遗风,可一旦他开始丢脸,就会变得气急败坏,阴招尽出。那一次便是在被可人这个无名小辈赢了一招的狼牙山狼头处,铺天盖地的翅火砸下来,却并没有把可人逼到狼狈。

    于是月泉淮低声唤道:“阿贴。”

    可人的剑在他话落便已断裂,发髻也少了一块,像是被人咬了一口似的——想来那便是饕餮的警告。

    “看清那是什么了吗?”江湖侠客躺在地上,闻言懵懵地朝可人摇了摇头。

    一旁的毛毛也摇了摇头。那东西太快了,驮着月泉淮就跑,要是早点出来,他们仨都得没命。

    “起码发现他武功有缺陷。”可人盘腿坐下调息,双目紧闭,似有不甘。但打跑了这劳什子老师国师,起码狼神殿就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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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可人在东海再见月泉淮时,月泉淮游刃有余的样子(来自b站弹幕)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可这回可人在他手上却讨不了多少好。

    康杖石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康宴别举着武器气势汹汹地冲过去,却被飞过来的可人差点撞倒。她艰难起身,却被月泉泠心挡住了道路。

    又没几招,月泉泠心便落了下风。

    “泠心,退下。”月泉瑚很爱重月泉泠心这个小辈,对方被打了自然要讨回来。月泉淮在儿子身后对着可人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哼着歌走远了。

    月泉瑚是个老实性子,他除了暴戾饥饿并没有“染上”其他父母的优点。月泉泠心捂着手臂,俨然第二个康杖石了。

    “你的对手是我,可人小姐。”看着拥有月泉淮长相的年轻人,可人愤怒地迎了上去,倒下时还看到不远处的月泉泠心沉沉地看着她。

    “走吧泠心。”月泉瑚没有分一点注意给手下败将,他挥剑入鞘,地上溅出一串血珠。

    后来便是少林和黑山。

    达摩洞外,月泉淮被渡法打昏了头。达摩洞内,月泉瑚却在啃饼子看书。娘亲预感爹爹大限将至,心中的期待如火山喷发前夕,看谁都带着股热切。但他的路却不在这,待珩叔离世,他也要去找到自己的路。饕餮无孝无悌,把蛋丢到荒野自生自灭都是正常的。

    这厢火贴看着月泉淮和渡法武斗,舔着唇观察在场的每一个人。等到渡法把月泉淮的发簪打掉后,她如一颗炮弹般落地挡在渡法的竹棍前,微笑着拒绝:“大师,点到即止。”

    饕餮虽不会武功,但能吞噬一切。那竹棍顷刻间少了一截,但她的手也被敲青了一块。

    红衣女人难为情地叫了一声:“哎呀。”

    “月泉施主,恶兽难驯。”渡法的表情微妙,收起竹棍向二人行了个礼,火贴也笑眯眯地向他福了福身。

    月泉淮停下原本想把过路看客都吸干的举动,转而把手搭在了火贴的身上,闻言直接哼了一声,非常不想搭理这个武功比他厉害的老和尚。被渡法攻击到每一个弱点时,月泉淮脖颈上的饕餮印记都会闪烁一瞬。但在他贴近饕餮之时,那个印记却完全地亮了起来。

    渡法注意到那个,皱起眉来。

    “少在这妖言惑众。”

    “夫君莫要妄言,大师只是好心。”火贴拈了个花指,“大师何不去看看你的小徒弟?他可正玩得开心呢。”

    渡法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没法渡这一对周瑜黄盖,脚下一蹬就去找那可怜的清梵了。

    月泉淮头发散落一半,形色癫狂,抱着火贴不肯撒手,拿她的锁骨磨牙。他这般脆弱,连“小影”都没法去找了。

    火贴头顶幻化出一个巨大的羊头,对着周围的好事之人:“给你们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

    换算到现代,这大概是五到七分钟,从这地方离开是绰绰有余。有看客被那神色贪婪的羊头吓破了胆,奔走时还摔了个狗啃泥。

    如今的长澜月已经没有了那颗琉璃心,火贴把残剑吸了过来,两口吞进肚里。

    “小淮先生,筋脉…有好点吗?”她吻上月泉淮的太阳xue,他的脖颈上青筋暴起,明显在快速吸取她的能量。

    自他100岁那年开始自燃开始,月泉淮就靠着饕餮的能量过活,饕餮虽没有内力,别的东西却无穷无尽,养大了他的胃口,简直就是第二只饕餮了。

    可怜清然那次差点被吓死,在毒蘑菇的折腾下喝了一旬的汤药。想到这火贴笑了一下,又亲了一下月泉淮发红的眼角。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男人低哑地笑起来,“走,下次再来寻他。”

    他们都没想到,渡法这一遭直接被岑伤使计弄死了。虽不是岑伤本愿,但…不过这对人渣夫妇并不在意他人的死活,只是顺势应了悉达罗摩的约去了黑山林海。

    香巫教养了一条非常大非常大的蛇,火贴爱不释手地摸了许久,然后吃了人家一只爪子。

    “还有吗?”红衣女人把手贴在那个伤口上,那癫狂的蛇向她喷洒着毒液,可惜火贴照单全收。她爬上蛇的头顶,把目之所及的荧焰石全都挖下来塞进了嘴里。

    悉达罗摩见状不敢反抗,拿出了其余大部分的荧焰石献给这只恶兽。黑山冥蛇很快虚弱下来,失去了意识。

    “夫君,这个很好吃!”这粉红色的陨石的好吃程度仅次于谢采曾经送来的琉璃果。不过火贴对好吃的需求比不上食物的数量,还是这陨石更有性价比。

    月泉淮正举着个小瓷杯品酒,蛇胆汁池里灯光昏暗,他赤裸着上半身,一手卷着火贴耳边的黑发。

    “那就都吃了。他在林子里养了一只母蛊,那东西,应该也很合你的口味。”他把火贴拉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手指也渐渐滑了下去。

    这地方难保没有人来,但是他们俩是什么身份,只要挖了来人的眼睛或者直接一口吞了就好。

    “那玩意这么大,吃光了...他一定会生气吧?啊痒...”月泉淮两指在火贴的肩胛骨上爬动,偶尔用指腹搔刮她敏感的腋下,把喝空的酒杯往后一扔就封住了她的嘴。

    火贴安静地舔了他一会,淡酒的味道使她皱起眉头来。得益于饕餮与常人迥然的消化系统,她不会中毒,不会喝醉,但她的舌头还是模拟的人类的。她小时候不喜欢酒,就算千年过去了,她也不会喜欢。

    月泉淮哈哈大笑起来,手掌伸进她后脑勺的发丛中摩挲。而火贴忧虑地看着他胸口的伤,这是渡法那个老和尚打出来的。

    月泉淮不喜欢这个伤口,但火贴低头去亲,他倒也没阻止:“你很喜欢这,我们在这多留一段时间?”

    黑山林海多瘴气,爬虫和菌子最为一绝,别人吃了有可能会中毒,火贴可不怕。她到这之后每日都要往肚子里塞上好几斤,吃得浑身上下的硫磺味都要短暂被那伞菇的香气盖去了。

    但她不打算为这口腹之欲多付出时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必要,吃什么都能缓解我的腹中饥饿,用你...也一样。”

    她抚了两下月泉淮锁骨的凹陷处,直摸得他心头火起。再往水里一看,那狰狞的物事顶着裤子露出半截来,正耀武扬威地杵在她的腿中间。

    月泉淮把她抵在岸边,只手挑开她湿透的裙摆,蜜xue未着寸缕,泛着晶莹的光。两个人叠合在一起,本就不怕冷的身体更是变得火热。

    “轻点,你的伤...”火贴搂着人方便他使力,手指却绕着他的胸口打转。

    “行行好吧祖宗,”月泉淮的手指被xuerou吸附着,没摸上两下就抽了出来换了阳具进去,“你明明,一点都不担心。”

    他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耳垂,就像她以前干的一样。火贴笑的声音变了调,呻吟着快乐又放肆地随着他的动作沉浮。

    “有我在,怎么会让你有事。”饕餮的眉宇间是全然的自信,看得月泉淮内心越发柔软。

    世人皆道恶兽难驯,可他们之间,不知是谁在饲养谁?

    “这蛇胆汁,好似真有点作用。”清晨他们坐在树冠上淋雨,火贴在几只小鸟的围观下盯着月泉淮敞开的胸口。

    阳光很难透过这座森林,有时候火贴真的很佩服那些武林人士,因为毒雾的关系,这里下的雨都是带毒的,寻常人还进不来哩。

    月泉淮点了点头,带着她的手描绘明显缩小的伤痕:“很喜欢?要不就这样留着?”

    他凑近了,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五指在她的里衣中揉捏,没一会她的阴户就湿了个彻底。

    “不行,”火贴正色道,“我不喜欢你受伤。”

    她喜欢他直接死,但又不能是现在死。

    在月泉淮吻上来的时候,火贴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几十年前,她是否也经历过同样的心境?

    从月泉淮26,到他如今115岁,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贪,贪食,贪,贪啊。她这辈子就毁在她是只饕餮上了。

    小淮先生射出第一次时,火贴已经把他的背挠得全是白痕了。他插得又快又急,树梢没有遮蔽物也没有着力点,全靠月泉淮那一根撑着。

    火贴挂在他身上破风箱似的喘,嗓子都有点哑了。小淮先生的身上有一层薄汗,蒙在他白得发亮的颊侧和胸前的伤口周围。火贴迷蒙之间伸出舌尖点在他下巴咸涩的水液上,少见的,不是因为肚子饿而是单纯想舔。

    于是月泉淮也哼哼唧唧地亲她的眉间,用牙刮她的眉尾。这么一动,xue里的yin水又被挤出来一股,顺着腿根往下坠,最后没入树叶中。

    xue口已经被磨得有点肿了,还未缱绻多久,月泉淮便重新抽插起来。xuerou并未疲累,仍能很完美地裹着他。guitou准确地碾过每一寸,带给饕餮无上的欢愉。

    “想要...亲亲...”其实她一抬头就可以吻到,但她偏偏不,撅着嘴任由小淮先生吻进来,轻轻地咬噬她的唇瓣。上下一同发出啾啾啾的声音实在让人有些羞耻,她只好更用力地吻下去。

    月泉淮闻起来真的好香,火贴第无数次感叹自己为何没有一口吞了他。如果吞了,自己会和他是一个味道吗?

    昔年她在一处地火沉睡千年之久,饿了就喝岩浆,所以现在一身的烧火棍味。如果能变成他的味道...那真是死也愿意啊...寿命终有时,无物可补天。

    如果这个人永生不死,他们是否会变成一对怨侣呢?

    Fin.

    在树林里或者竹林里黏在一起是我以前就很喜欢的剧情,可惜当时在老虎特没法写黄。

    女主其实心理年龄只有百岁左右,和小淮同学差不多,中间睡了千年呢。

    快到花市完结线了,准备收尾,卡文卡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