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微H jingye浓缩珠体置入 修罗与我
我把注意力努力集中在手中的移液器上,冰冷金属的触觉逐渐让我的大脑从云端回到海面。容器里是卧室里一对新时代伴侣的体液,我的任务是提取其中的生殖细胞,也就是把他们二人的jingzi群落与有机白色液体分离。这并不是一件复杂的事情,不然我也不会在洗手间的台子上cao作了。 大都的生殖技术是一种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存在,考虑到冥界的一切都不能用常理来对待,我也在这种荒诞又真实的日常中尝试习惯种种怪象。就比如,我现在做的应该是现实世界所谓的辅助生殖技术,因为铁睦眼下说什么也不会跟自己大哥发生具象的插入式性行为,而根据我新学的知识来说,他们并不属于同一族脉,有极大可能发生所谓的生殖隔离,那么就需要“试管”来促成沧龙有孕一事。 “通过这项考试就可以当使女了吗?”拿证的那天我鼓起勇气问了工作人员一句。 “当然可以。” “不需要进行一些额外的院内见习吗?”我问。 工作人员疑惑地看着我:“不不不,现在这边没有院内见习这种浪费劳动力的活动,你接生的第一个孩子就是你的见习成果,放宽心,这个孩子哪怕落地后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它也是你的一份学习经验,我们不会收回授予的使女资格。” 这种“试管”的cao作也颇为草率,我在洗漱镜前,无需戴手套,也不用换一次性防护衣,就这样把刚刚放进比电饭锅还小一半的分离机里的原液杯拿出,残液的异味没有那么明显,但我仍然小心而嫌弃地捏着杯角把它倒进马桶里。按下结束按钮,分离机的右侧暗格自动弹出,里面是一颗透明的圆球,我拿起这诡异柔软触感的玻璃珠,一想到接下来要干的事情,我的大脑再次微微宕机。 如果现在房间里的是两位我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我从头武装到脚——戴着口罩、穿着一次性手术衣、戴着一次性手术帽和双层橡胶手套,我想我才能稳稳当当地伸手把这“玻璃珠”塞进他人的生殖腔内。 我此刻无比希望他俩已经把门锁上了,这样我进门前还能敲一下。可惜他俩都是坦荡派的,我走近时二人正局促地并排靠在一起躺在床上,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选择无视沧龙嘴上的破皮口子和铁睦嘴角的一点可疑的泛红皮肤碎屑,正准备酝酿一个说辞让铁睦离开这个房间。 “这是什么?”没想到铁睦好奇地坐起身来,我注意到他的左手还压在沧龙的右手上。 我愣了一下,腹诽道,总不可能说你们俩的jingye吧? 沧龙也直起身来,他抽出右手,向我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小声问:“这是我们俩的那……吗?” 别看他声音此刻带着弱气,两眼巴巴地望着,可以我这段时间的相处是再清楚不过,他这副神色分明是想逼我说出那个词。 “对,你俩的jingzi细胞都浓缩在这了,此乃精华。”我自暴自弃地解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大哥,脱裤子,撅腚。” “我回避一下。”这下铁睦了然,起身欲走,被我一把拉住,“哎哎,去哪呢,刚刚吃也吃了摸也摸了,有啥见不得的。” 铁睦于是也留下,不过他还是没坐下,只是抱臂靠墙站着。 “不是这样的吧”,沧龙站起身把刚才穿上的睡裤又脱下,“我记得正面放,只要放到深处,也可以成功的。” 我那视死如归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因为下一刻他就意会了——我不是不能那么做,只是不想跟他面对面干这种事情。 不过来不及听他改口给我台阶下,我就咬牙应下了:“可以,的确可以,那就这么做吧。” 这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虽然男人的yindao口仍然湿润而微微敞开,但我拿捏了好几个手势都似乎无法深入其中进行球体放置。 在这个难捱的过程中,沧龙的喘息稍有加重,不过不知道为何,离我们不足一米的铁睦始终一声不吭,就那么背着胳膊站着。我注意力偶尔还会被入口上方不自觉翘起的海绵体给分走几秒,不由满头大汗。 “我来帮你。”铁睦动作了,他也跟我一样跪坐在床前,我们把男人的双腿摆成打开的M状,这个用于生产的姿势同样适合于深入放置。 他伸手示意我把珠体先放一放,握住我早已僵掉的手关节活动了两下,接着让我捧好坐在一旁等着。他左手握住比自己年长一岁的大哥的龙根上下搓动着,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试探性地往甬道里抠挖。无论是力度还是速度都让我感到不安。 “慢一点轻一点,大哥会不舒服的。” 铁睦抬眼看了一我一眼,那意思我读懂了,分明是“你压根不了解龙是什么样的”。 接着我被沧龙一把握着胳膊拽上床,我小心双手盖着那两脉遗珠不让它有任何闪失,却被跟前的人捞了个满怀。 “这次是正式进入龙脉发情的状态”,铁睦大半只手已经消失在年长者的胯下,我注意到他自己的裤带因为内里压力过大也解开了,“他似乎压抑了很久,我们俩要安抚他好一阵了,不过这样有利于怀上。” “不可能啊”,我疑惑道,“之前我们也有过……” 铁睦嘴角一撇,摇了摇头,“那都不算,之前的如果说是零食点心的话,这次可是正餐,龙的正餐。” 从身后抱住我的躯体逐渐变热,沧龙伸出舌头在舔我的脖子,一只手伸进我的上衣,另一只手摩挲着我腰际的皮肤。 “差不多了,你来放吧。”铁睦把我从即将被吃掉的处境一把拽到了床下,自己侧身坐上床开始对沧龙实施刚才沧龙对我干的事情。 我来不及感谢他的正义出手,就眼见着他俩当着我面拥吻起来。眼不见为净,我低头伸手探入半敞开的女xue,里面温暖潮湿,就像我想象的母体一样,很快我摸到了宫颈口。 即便不能嵌入宫颈口,只要将珠体放在这附近,就算完成了本次任务。我伸出中指使劲一摁,那颗浓缩着两人的jingzi球就通过宫颈口进入宫体中了。完成这一切后,我并没有急着把手锤出来。 我开始想象等到这空空的地方被胎儿占满的样子,一点点拖着胎儿的头体往外牵拉的样子,产道开了十指时这里宫缩的剧烈张力…… “好了吧,沙沙?” 沧龙像是噙着泪水在低声喊我,我赶忙把手抽出,应了一句。 铁睦还在亲吻他的肩胛骨,他的右手还握着兄弟的下体,可他伸手又要拉我:“那快过来吧。” 我的手背手心上全是逐渐干掉的他的yindao分泌液,我想我是想投入到他怀中去的,然而我选择了跑开,而且冠冕堂皇给的理由是一句“我去洗手”。 沧龙迷茫地看着我把卧室的门关上。 这是我关门前心虚瞥到的他的神情。 我坐在马桶上,没有任何排泄的目的,只是想让自己平复下来。我应当是喜悦的,因为第一次尝试“试管”,我就完全放进去了,不出意外沧龙一定能怀上。我应当是忧虑的,因为说不定铁睦是无精症或者弱精症,那么沧龙自体繁殖的成功比中彩票还难。我应当是欢愉的,因为我跟他俩接触下来,他们对待我都比我想象中的好,如果不是顾及我的感受,也不会在自己爽的时候三番五次地来邀我加入。 可不知为何,我的心似乎有一角酸涩。此时的我并不知道这属于青春期少女特有的刚刚品尝爱情的初果时味道,此时的我也不知道爱情的初果有的时候并不只出现在两人之间,此时的我更不知道这种酸涩的背后隐藏着一种莫大的畸形的母爱缺失代偿机制。我只觉得,这份酸涩,让我有了一种好像活过来的感觉,我可以想象到这种酸涩成熟后的甜美多汁,所以愿意此刻细细一个人吸吮这份宝贵的酸涩。 我望向镜中的自己,第一次觉得自己陌生,绝望颓废的外壳变得松散了,可为什么我的右眼那么红。 还没等我意识过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我的大脑,我红色的右眼不断渗出鲜血,其中不时掉出一些黑色的血块。 一个声音在我脑中响起:“把你的躯体交给我吧,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活着!” 我这才明白过来,有一些不应该在这里的东西躲藏在我体内跟着我一起回到了家。 “什么是真正的活着?”我问脑中残存的“泼沥”。 “活着,就是杀戮、暴力、虐杀、吞噬。没有人能拒绝这种传承了千百万年进化下来刻在骨子里的残暴,你也是人吧,我看出来了你的残暴,那隐藏在你绵羊躯壳下的嗜血之心,就让我来替你完成伟业吧!” 我点了点头:“你说得一点没错,我确实需要借助你的力量。” 源源不断的沙子从我的掌心里漫出,我把掌心紧贴着右眼,沙子就缓缓进入我的眼眶,充盈我的大脑。 “就让我来取代你吧,我即将焕发新生”,那声音扭曲作祟,“我取代你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双性的美人给cao透,在战场上愈狠的敌人在榻上愈发有劲,啊,他的兄弟也看上去不错……” 我确信我听到这段话时真的没有生气,只是觉得这家伙真是色中厉鬼,结果它率先惨呼起来:“不!不可能,为什么我在被溶解?你的血里有什么毒物,为什么我这么强大的意志都能被侵蚀,不……我堂堂一代恶鬼修罗,居然栽在了你这种无名小卒上。” 它的话慢慢变少了,我以为是因为沙子的缘故,于是加大了沙子在体内循环的量。 沉寂是一回事,我能清晰地感知到“泼沥”已经不在了。 唯一证明它来过的痕迹是我掏出沙子时掉出来一块漆黑的玉石,大概有小拇指盖那么大。 不过奇怪的是,上面没有写“泼沥”的大名。 玉石上刻着四个字: 恭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