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衣室被綁著早洩乞求著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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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白的地面敲出咯咯的高跟鞋聲音。 季書葵筆直的雙腿微微顫抖,在緊緻的大腿內側出現一灘潤澤白露,白液順著大腿流落,一步一滴落在地板。 她在回到房間後終於雙膝屈曲,蹲在門後,抱緊膝蓋把剛剛忍著的悸動盡情釋放。 房統急急冒出頭來:“你到底在做什麼!你竟然把男主給搞了!你怎麼可以對男主下手!” 他跳下來,急得在季書葵身邊轉。 不會引來世界關注吧?不會引來世界抹殺吧? 世界抹殺不是直接便消失的,而是非常殘酷,如果一旦被世界發現入侵的話,隨便一個路人都可能會殺你,把你凌遲,一刀刀砍你。 而世界的抹殺是不能屏蔽痛覺的??也不可能重生,要是季書葵因為搞男主而被追殺實在太不值了。 葵寶貝只搞過他一次!四分鐘!花了四十萬積分! 不過,房統看著垂頭喪氣疑似知道錯的季書葵。 最終他沒有教訓她什麼。 “Baby,我保護你。”房統拿著季書葵掉落地上的鑰匙當大刀,謹慎地爬在門縫探查,那模樣?? 季書葵“噗”的笑起來,用手指腹蹭蹭他。 “房統~你什麼時間可以變大呀?現在都沒人哄我睡覺、保護我啦。”季書葵嘆了口氣,媽的,還真有點想念那個假太監,至少能用震震棒。 “寶貝。” “請你吃。” “哄你開心。” 突然一支粉紅色的煙艱難舉高逮到季書葵的面前。 季書葵睜大眼:“怎麼還有!你能改代碼了?” 季書葵不抽煙,但她有二過的時候,當年她曾經沉迷過頹廢風,覺得那樣子的女人很酷很吸引。 某天晚上,季書葵試著點起煙,咳得像肺癆鬼。 房統拿著一支桃紅色的煙給她,陣陣清香的蜜桃味隨著煙圈散發四周,季書葵問這煙怎來,他說是研究震震棒時順手做的。 ——“只能抽這種,喜歡的話下次再給你做。” 結果一直都沒做,說是快穿局發現漏洞再改不了。 房統把水果煙高舉:“不是,好像是以前的我留下的,倉庫裡有一大堆,沒想到以前的我還能篡改世界代碼,太厲害了,現在要我改也改不了!” 等季書葵抽完,房統身殘志堅,堅持幫季書葵放洗澡水,季書葵用毛巾把頭髮包起,抱膝坐在浴缸泡暖水浴,她還拿出酒店送的小鴨子給小房統坐。 xiaoxue的滑汁緩緩化開,季書葵緩過勁兒後才說道:“我沒事,只是??男主給我的感覺像跟我做過好多次,對我的敏感位很清楚,這可能嗎?” 這有什麼不可能嗎? 房統在小鴨子上划水,和季書葵分析:“會不會你曾經和他做過,你忘了?” “沒有啊。”要是有正主,季書葵哪用得著和房統做些羞羞擦邊球!她想不通,只能感嘆自己眼光毒辣,街邊隨便撿的小騙子都能爽得她要死。 等季書葵洗完澡,房統小人坐在季書葵的枕頭上。 他偷偷看了季書葵一眼,臉色紅紅地盯著自己的小雞雞??雖然很傷感,但確實沒他寶貝的鼻孔大。 於是,他實行了計劃B。 房統小人在耳邊輕聲細語,學以往般說話,那隻小手緊緊握住自己的小東西上擼下擼:“小葵,我們神交吧,你閉上眼??幻想哥哥我就躺在你床邊,你很想要哥哥的大雞巴對不對??乖乖,你用手??”啪,啪啪啪。 季書葵毫不猶豫把這垃圾啪到枕頭內,木著臉。 神交你媽,這個傻逼小人怎可能是她的暖男大寶貝!詐騙啊! * 經過房統小人一晚上的魔音攻擊,季書葵今日實在是累得睜不開眼,她隨手把頭髮束成馬尾,穿上昨天高仔少年送給她的球衣搭淺色牛仔褲便出門。 邊走邊想著,要不買個倉鼠籠給他吧? 那種有個自帶的轉轉圈,可以消耗他的精力。 季書葵頂著眼角的睏淚來到拍攝場地,現場的人見到季書葵便是一頓,再看看季書葵穿著的球衣,視線從白清城、蘇少逸和高仔之間打轉。 天地良心她是真的隨意穿的! 可是蘇少逸和白清城在看見她的一瞬間,兩個人的反應都很奇妙?? 白清城是因為昨天對季書葵重新定位後,好奇她到底想做怎樣,探究她所圖的是什麼。 在白清城眼中,季書葵已經宛如一個聯邦間諜,帶著神秘不明的動機接近他,他非常戒備。 而蘇少逸要慘些,他是惱季書葵出軌沒錯,可是昨天的記憶卻不停在他腦海盤旋,像隻大禿鷹準備叼食瀕死的人般把他團團圍住轉。 那個惡劣的女人把他給騙到身邊!她微微彎著腰裝咳只是為了親他一口!為了和他親熱! 直到晚上蘇少逸都沒捨得洗掉手指那陣幽香。 她明明還說過要回家幫他。 他抱著一絲可能性回家等她。 結果她壓根兒沒回家,而且他睡到一半時便被父母從床褥抽起來打,問他是不是對不起葵葵,質問他為什麼葵葵要去結識其他男人! 在他們眼裡季書葵愛慘了蘇少逸,所以根本不可能出軌,唯一可能季書葵只是為了引起蘇少逸注意! 靠!他昨天被混合雙打到半夜三點,今天拍攝他只好穿著黑色壓力襪遮擋著一條條雞毛棒子傷痕。 蘇少逸看向季書葵的眼神裡多出那麼一幽怨。 像個明知道丈夫有外室卻只能忍氣吞聲把氣都發洩到那外室的可憐大宅婦人一樣。 他也選擇把氣撒到白清城身上,他早看不爽他了! 兩個人本來在戲裡就是屬於不同陣營,最後才通過轉隊誕生出一支新的球隊,所以蘇少逸這刻根本不顧忌地撞打白清城,戲裡他沒有犯規離場的說法。 直到白清城被打得從籃框折腿倒地,雖然沒到廢掉的程度,卻是實打實的痛,白清城捂住膝蓋。 “黑哨!裁判你是黑哨嗎?他防守犯規了!” 季書葵身著藍色的小圓領tee,從觀眾台跑跑跑跑的落到蘇少逸那隊球隊的後備位。 “李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的作品?這不是高不成低不就嗎?” 季書葵蹙起眉,抱抱手,望著一個個男人們:“你們不是都打過籃球,籃球是這樣打的?” 李導:?? 姑奶奶你跑去敵陣,人家不會理你好吧。 “??的確,這樣打不公平。” “??又不是打架,怎劇組氣氛這麼怪?” “??這不敗壞我國籃球嗎?國恥能播?” “??無腦支持季小姐,什麼都不用說。” 李導:喂喂你們越說越過分了! 季書葵揚起得意的笑容,站在道德高點就是好,什麼都是你的錯呢,她笑咪咪看著李導。 因為季書葵亂入,拍攝只能再次喊cut。 李導重新問大家的意見,雖然季書葵亂入但她說的也沒錯為免拍劇出來的效果不夠真,他得和其他人商量一下重拍某些部分。 白清城和蘇少逸的針鋒相對隨著季書葵偏幫白清城而顯得蘇少逸輸掉了,此刻季書葵還在蘇少逸那隊的位置和後備們聊天。 砸!一瓶水砸到季書葵身上! 季書葵瞇起了眼睛,右手把水瓶精準地橫握著,她的掌心有絲絲泛紅痛意,他真敢。 ??砸她? “季書葵!你什麼意思?” 蘇少逸氣得牙癢癢,心裡更委屈。 尼瑪他活這麼大什麼女人沒cao過沒見過?他除了會打籃球還會賽車,還會喝酒猜拳!還是個偶像!他不是非要季書葵不可!他不是非要季書葵不可! 他氣得全身都發抖,幾個隊員趕緊去當和事佬控制著他,生怕他真傷害季書葵。 而季書葵只是突兀地穿著其他隊的隊服,坐在隊員的膠摺椅子托著下頜望著蘇少逸。 “算了,我還是不哄你了。”季書葵站起身,經過蘇少逸身邊時又說道:“既然哄不好,我不哄了。” 蘇少逸:?? “你都沒哄怎知道哄不好了!” “那你是能哄好的?”季書葵側頭看著蘇少逸,見對方別過臉她又說:“不容易哄的話也不哄,嫌煩。” 季書葵說完便往更衣室方向走去。 蘇少逸站在原地,所有隊員都在看他。 嘖嘖嘖,真是慘啊!不被季小姐所愛的男人真慘。 蘇少逸抖著抖著,狠狠瞟了那些人一眼,隨即急步走到更衣室內! 他就要看看這女人能怎麼哄人! 季書葵數著秒數,精準到八秒後她突然轉身把門關掉,蘇少逸在門外完美地被砸中鼻子,痛得大叫! “哎呀?我以為你沒跟上來?” “季書葵!”蘇少逸咬牙切齒,最後還是自己打開門走過去,“哄我,不哄我這事沒完了!” 他的臉上就差寫著“我很好哄”幾個大字。 哈。 本來吧,她是不怎麼喜歡對紙片人下手的,畢竟這些都是主宰空間裡的世界意識之一,而季書葵以前都是演重要的女配,人設被設定得死死的,稍一不慎便會被主世界發現,只能偷偷和快穿者勾搭。 所以一般來說,她不怎麼搞紙片人。 但現在季書葵實在受夠房統那種身殘志堅的魔音。 她急需要一個乖巧聽話的新管家! 咔嚓一聲,季書葵把更衣室的門鎖上。 “躺下。”季書葵朝著蘇少逸發號施令,纖長的手指移向更衣室中央一排的軟座椅。 蘇少逸大步坐過去,等著看季書葵怎麼哄他。 “聽不懂人話?不是要哄嗎?叫你躺下哦蘇汪汪。” 蘇少逸:??這是在哄人的態度? 很氣!想走!但蘇少逸還是咬牙躺下了,經過昨天中午,他內心對這該死的女人有些說不清的執著。 蘇少逸躺下來,不時還要伸頭看看季書葵在做什麼,那模樣像極了躺在手術室割包皮,充滿不安。 “噗,能吃了你不成?”季書葵笑得花枝亂顫。 現場很安靜,蘇少逸望著天花總覺得有點點不對勁,季書葵要哄他為什麼不是她躺在椅子上? 現在搞得自己有種任人魚rou的感覺。 他腦子上來了,戒備地望著季書葵。 直到季書葵活動著手指的關節,隨即直接便上手,纖軟的兩隻小手在蘇少逸的籃球褲上游離。 季書葵做什麼都不急不燥,像是吃道精緻的甜品,細細地用指尖描繪著籃球褲下模糊的輪廓。 蘇少逸忍不住夾起雙腿,很快被季書葵左右弓開,大腿被她輕輕揉捏著放鬆,季書葵把舌尖伸出來,小小的舌頭從下而上,隔著布料掃過雞巴。 “啊??”蘇少逸忍不住聲音。 季書葵的眼眉彎彎,用手輕輕推著那條還沒硬透的陰莖,直到蘇少逸忍不住手把她抱過來椅子。 她順勢地騎在蘇少逸身上,坐在那根roubang頂端。 xiaoxue隔著布料上下磨擦,蘇少逸也抓住了季書葵的腰肢不斷地向上挺,直到感覺差不多,季書葵俯下身和蘇少逸濕吻,舌頭對舌頭,兩個人無分彼此。 蘇少逸急促地呼吸著,想抱著季書葵加深親吻時,季書葵卻把他的手壓在自己的牛仔褲鈕。 “脫掉哦,不脫掉怎繼續?” 這次蘇少逸沒再廢話,他急得抖著手幫季書葵解開褲鈕,左右兩手扒拉把季書葵的褲子拉下一點。 “葵葵,拉不下??你坐著了。” 季書葵別有深意地看著他,在他面前自己解掉褲鈕拉鏈,脫下,然後在蘇少逸移不開的視線裡把暖呼呼的內褲丟到蘇少逸的面前。 蘇少逸被內褲擋住了目光,鼻間不時追著嗅季書葵內褲裡獨特的香氣,像毒藥一樣,是很令人著迷不已的女兒xue道氣味。 季書葵扒拉起他的褲子,他還拱起屁股方便她。 蘇少逸的內褲是騷包瑩光綠色,季書葵略略嫌棄地拿在手,把內褲洞圈進蘇少逸的手腕,反手再扭,內褲纏著椅子支架扭緊,再把另個洞再套入手腕。 蘇少逸試著動了一下,這比繩子還結實。 “季書葵!你做什麼?你耍我?” 哎喲哎喲,怎麼一個兩個都說她耍人?明明她很認真好不好,季書葵都不想搭理他,把自己的內褲取回重施故技。 蘇少逸掙扎得厲害,隨即便被季書葵捏向春袋。 “啊啊啊啊啊!!”在蘇少逸大叫之時,季書葵把白內褲套進去,成功把他的雙手都綁著。 “放開我!”砸砸! 他就不該相信她! 季書葵看著這條缺氧咸魚無動於衷,直到他發現自己解不開,而季書葵也不幫他解開,他冷靜下來,滿腦子只剩和大悲咒差不多的後悔咒。 “少掙扎了,我看看你的鳥鳥有沒有得性病。” 你媽才得性病!他每年都有做身體檢查! 季書葵把那根縮小回來的可憐軟rou翻來翻去。 蘇少逸的下體長得還算不錯,軟下來時不算小,而圍在四周的毛毛雖然不多,但嫩卷,看著倒是有幾分色氣的,也沒發現有垢,是條標準的乾淨雞雞。 “算你合格。” 季書葵再次爬回來,伏在他的身上輕輕親著他,兩人的下體第一次來個親密接觸,那xiaoxuexue口的嫩rou不停蹭著蘇少逸的roubang,要進不進的。 “啊??葵葵??” 像是在塗著燒烤蜜糖般,季書葵用汁液把那根雞巴烤的越發越硬,蘇少逸好幾次都縮起腳,想把自己的大roubang送入季書葵的xiaoxue但沒成功。 蘇少逸的上衣還是好的,下身卻只剩一對黑色及膝襪,看起來要多色氣有多色氣。 “葵葵??啊??” 見他再次放鬆下來,季書葵便把他的衣服卷上去。 那兩顆乳頭是深色的,小小的挺拔在左右胸肌上,季書葵坐在他的肚子,用指尖撥動,然後輕輕咬下去含吮,再鬆嘴時,唾液黏連著乳頭,涼涼的。 蘇少逸激動得想要抱住她狠狠幹,但手被攥著,他只能用大腿不停夾她,語帶哀求:“葵葵,給我。” “你用水瓶砸我?” “我錯了。” “但你已經砸了。” “葵葵??” 蘇少逸他媽恨自己。 明知道這女人不吃硬他還砸她幹麼! 蘇少逸低聲哄她:“葵葵,我們復合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只有你一個,我會很疼很疼你,不再欺負你。” “哼,這話你和多少人說過?”季書葵睨著他:“而且只要我一個和很疼很疼我的人也很多,又不是非你不可。” “葵葵,我們兩家人早認定彼此了。”蘇少逸說到一半,陰差陽錯記起昨天季書葵那舒服的嬌喘。 他驀的搶著說:“我們知根知底,而且我比街外那些人更好,我、我持久力很好的,經驗好功夫也好,能做個一個多小時都不帶射!真的!” 哼,出色。 季書葵被他惹笑:“算了,誰叫你是我前男友呢。” “復不復合,看你表現唄。” 這個紙片人是真的好玩,他還年輕,再怎麼吹噓也只是個血氣方剛的男生。 小小紙片人竟然BIG膽包天色誘她,想來是沒遇到過真正的女玩家。 季書葵壞心眼兒地偷偷拔掉他一條卷毛。 蘇少逸小時候就割過包皮,所以roubang子一硬起來很很光滑,而在這光明之頂的馬眼更像是個初生的猴子屁股,季書葵用兩隻手指打開馬眼中間的口子,把小卷毛悄悄放進去,舌尖滴落兩滴唾液,閉合。 一隻小手輕輕套到蘇少逸的雞巴上面。 避免不扯痛他,季書葵還特意用另一隻手指挑出那條淺啡的雞巴外圍那一圈卷陽毛,然後便跟酒保調酒一樣帶著律動搖擼。 那淺啡的roubang跟著白皙的手在搖動。 “啊~~唔??葵葵。” “啊——葵葵!啊~” ”你、你?先,先別弄!” “啊??葵??啊??葵葵??” “不要!不要!啊??唔唔唔!” 陰莖上面那個馬眼沒玩幾下就像音樂噴泉一樣伴著蘇少逸“啊啊嗯葵葵!”的叫聲來了幾套花式噴泉。 季書葵故意凶巴巴地說道:“蘇少逸,你的那話兒早洩了!才三十六秒你這裡跟仙女棒似的噗噗噗噗了!還復合?怎麼和你好?我不和你好了!” 蘇少逸:??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葵葵、葵葵!不是??我平時不是這樣。” 天地良心,要是他真的早洩他也不敢在這小祖宗面前逞威風啊!啊啊啊啊!給他解綁!一定是因為手不能用了,他才把注意力都放到那才會這樣! 季書葵裝作要走。 蘇少逸急的兩條大白長腿卷住季書葵:“不是,我平時不是這樣!你信我!再來一次!你信我!” 季書葵幽幽盯著他。 “我不信你了,而且我有的是法子令你不會早洩。” 嗯? 蘇少逸艱難抬頭,眼底餘光瞧見季書葵把青春無敵的馬尾拆下,大曲卷筒的頭髮放下來後,她有著不一樣的美,美得像朵蔓珠莎華,不自禁令人想起她的一顰一笑。 她以前有這麼漂亮嗎? 漂亮得想把她困在屋子裡,害怕其他男人覬覦她。 蘇少逸眼睜睜看著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正在手握自己的roubang,在龜頭上擼動幾下後,突然把橡皮筋緩緩圈到自己的莖根,纏繞數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