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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众望所归)周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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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宇大步推门而入时周天元还没来得及穿回上衣,肩膀与后背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中,一枚神文正牵引着血rou迅速蠕动愈合,苏宇扬扬下巴朝周遭使了个眼色,其余人便低下头恭敬地退去,离去前还不忘帮屋里两人把房门顺手带上。

    “伤得不轻啊,叔叔,看起来您的战斗力也比不上我父亲嘛。”苏宇解气似地哼笑一声,手却拿过一旁的药膏,挖出一大块拍在伤口处,冰凉粘稠的触感让周天元浑身一颤,倒吸一口凉气后龇牙咧嘴转头看来:“如果你不是来向我这老人家赔礼道歉的,那就恕我不留客了。”

    “我道歉?为什么?”苏宇压低了声调,笑眯眯不断用力按在伤口处,“我倒是想来问问我亲爱的叔叔,莫不是对猎天阁还有余情未了啊?”

    周天元疼得发抖,眉间都渗出细密的薄汗,却咧嘴嗤笑一声不说话,一避不避任由苏宇作弄,苏宇也就没了兴趣,收回手想了想,凑到周天元肩头朗声道:“那就来zuoai吧。”

    话题的跳跃度让周天元一愣,苏宇的手就已经越过侧腰探向男人胯间,周天元忙抓住年轻人手腕干笑起来:“你小子不是说对我没兴趣吗?”

    “那我现在有兴趣了,如何?”苏宇双手被抓着动弹不得,便偏过头不轻不重咬在男人脖颈皮肤上,还不忘伸出舌头一舔,感受到对方动摇后笑道:“反正你在随便勾搭人的时候就应该能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吧?增进rou体关系后再谈事情,这个提议确实不错…”

    “别,我开玩笑的,真这么乱搞你爹出来能撕了我。”周天元手忙脚乱推开几乎挂到自己身上的年轻人,手腕衣摆落下,露出大明王亲手设下的禁制,把随意披散在身前的长发撩回脑后,拉起衣襟转身看向苏宇,“我坦白行了吧,监天侯本身的确不属于战场上任何一个种族,而是如今王朝全人境气运凝聚而成的运灵,你有法子引出他来还能针对他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料,但若就这么杀了他,人族自身也会出问题,这个弱点不能暴露,情急之下我不得已只能为他挡下攻击放跑了他,向人皇陛下起誓我对人族绝无二心,这下你满意了吗?”

    周天元倒苦水似地一股脑坦白让苏宇无语得直翻白眼,好气又好笑地凑上前一把扯开松垮垮的衣领,露出男人胸口仍血rou模糊的贯穿伤:“说真的,您这话痨性子挺好的,干嘛学我爹那总藏着掖着,非得受今天这份罪吗?”

    这是能随便说的吗?这发展是正常人能想到的吗?周天元几度张嘴想骂,终于还是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辩解,苏宇得了答案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顺势在肩头一推,穿着那在周天元后背糊了半身血的白袍就跨坐到男人腿上,手法熟练地开始解腰带,周天元这才反应过来要抓苏宇的手,却被反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年轻人抬起两人都极为熟悉的无辜眼神看过来:“我可没要您坦白,我也说了,现在的我只对和您zuoai有兴趣。”

    在周天元再次开口前,苏宇就俯身压在那张嘴上,比起亲吻更像是终于逮着机会报复的啃咬,周天元只条件反射挣了一下,很快乖乖伸出舌头回应苏宇的纠缠,正当房间内气氛在唇舌交错的水声中逐渐暧昧,周天元舌尖却猛地一痛,缩回口腔后满嘴浓郁的血腥味。

    “…”周天元抿着嘴,一脸无语地看向苏宇,苏宇则偏头吐出一口血沫,咧开嘴露出挂着血丝的白牙:“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拒绝的话我也不想听见第二次,您的口才应当发挥在更适合的地方,我说明白了吗?”

    “…当然。”胸口和后背的伤口还在作痛,周天元眯起的狐狸眼中却闪过一丝狂热的痴迷,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侄子可耻地硬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周天元不着痕迹地舔了下嘴唇,心想不愧是那家伙的儿子。

    苏宇似是对这样的表态十分满意,松开钳制男人的手直起身,趾高气昂地下命令:“把腿打开。”

    周天元便蹬掉已经被褪到一半的裤子,顺从地抱着膝盖朝年轻人分开腿,带着水汽的狐狸眼一转,可怜兮兮地抬眼看过来:“我伤还没好呢,你可要温柔些…”

    “关我什么事?”苏宇却不吃这套,手上沾了大块药膏就往紧缩的小口中插,许是受伤的缘故,周天元身体有些发烫,冰冷的药膏激得xuerou一缩,很快便被融化成半透明的黏液,随着苏宇手指的抽插打湿了甬道,还有少量从xue口被挤出,黏糊糊发出交融的响亮水声。

    “哼嗯…慢些…”周天元毫不遮掩地带着情欲喘息,两腿将中间的年轻人一拢,牵过苏宇空余的手掌按在立起的乳尖,“过来,多摸摸我。”

    苏宇眉头一挑,没有将手收回却也没有更多动作,只继续往底下多塞进一根手指,饶有兴趣地观察男人情欲难忍的表情,周天元便迎合地眯起眼,手覆在年轻人手背带动着揉捏,苏宇微一用力就能感受到饱满的乳rou在掌心流动,手背少有人触碰的皮肤则被带着薄茧的软rou搔痒似地刮蹭,年轻人的性器默默又硬了几分。

    察觉到男人调笑的眼神,苏宇指尖一勾按在凸起的软rou上,周天元就呻吟着弓起腰,涨红的yinjing顶端冒出几滴透明的前液,上挑的眼尾蔓延开湿润的红,苏宇嗤笑一声,不顾紧缩着挽留的xuerou抽出手指,指尖拉出一道挽留的白丝又很快断开,指腹按在空虚开合的xue口打转:“未免也太快了吧,亲爱的叔叔,你的身体可比我想象的yin荡太多。”

    周天元同样不屑地轻笑一声:“哈,这就要问你爹了…啊!”

    话未说完苏宇就沉下了脸,手掌合拢捏得掌下乳rou发白,yinjing刀一样劈开推拒的xuerou直直捅入甬道,周天元痛苦地扬起头,又被捏着脸颊强行掰回,年轻人语调却带着轻佻的笑意:“这么说你和我爹也有一腿?”

    “当然是、哈啊,我变成这样,全都多亏了他…啊…”周天元疼得全身都在冒冷汗,偏偏嘴上还不愿停,带着支离破碎的呻吟几个词几个词都要往外蹦,“怎么,这就、啊、生气了?哈,想象不出来?帮我、唔、揉揉另一边,我就、呃、告诉你,他怎么cao人…”

    苏宇眯了眯眼,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高高挺起的另一侧乳rou上,留下一道发白的掌印,周天元又颤了颤,浊白的jingye悉数落在抽搐的小腹上,xuerou高潮一般紧紧绞住体内粗暴的闯入者吸吮。

    “我现在觉得,你还是不用说话了。”苏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气音,在被对方听见前又挺动着腰把人cao得失神,手掌慢悠悠从胸膛撕裂的伤口抚过,沿着肌rou的纹理一路滑过小腹,在发泄过后有些疲软的柱头taonong两下,那沾了药膏、血污和jingye的手指就猛地捅进那喋喋不休的嘴里,捏着舌头两指性交一样往喉管里抽插,周天元生理反射地想要呕吐,却被顺势顶开喉头软rou,脸颊微微朝内缩,无法吞咽的口水狼狈地从嘴角流到床上,上下一齐被贯穿得除了放浪的呻吟再说不出话来。

    不应期的身体很快被cao乱了节奏,周天元全身肌rou都在又痛又爽地痉挛,窒息感让那双狡黠的眼睛一并失去了聚焦,湿漉漉地不停流眼泪,倒映在其中的苏宇却没什么表情,轻蹙着眉头埋进这具过分适应性爱的身体挺动,yinjing被湿热而殷切地拥裹住,烂熟的xuerou柔顺地变换着角度来接纳一切粗鲁的cao干,好几次吸得年轻人差点直接射在里面。

    好热…苏宇有些厌烦了,想抬手擦擦额角滑落的汗,却反应过来自己两只手正将男人死死钉在身下,而像感受到了压制者抽离的意图,男人软绵绵的手战栗着再度握上年轻人覆在胸前的手背,苏宇一愣,松开被捏得通红的舌尖抽出手指:“怎么?”

    终于得以喘息的周天元干呕两声,不停咳着嗽抬眼看向苏宇:“背…疼…”

    “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这种呢。”苏宇撇撇嘴,托着男人后颈将人扶起,果然看见身下床铺大片暗红痕迹,连同原本柔顺归拢的长发都乱糟糟沾上了血块,显然方才两人激烈的动作把本就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再度扯破,“那还要继续吗?”

    “废话…唔、好深,就这样…”周天元顺势跨坐在苏宇腿上,挺立的yinjing一下子进得极深,跳动的柱头重重撞在结肠口,周天元后腰一抖,难耐地扭着腰抱住苏宇肩头,“啊,再快一点,那里、很舒服…”

    苏宇猝不及防被搂住,偏过头近在咫尺的就是男人意乱情迷的脸,潮湿的热气扑在耳边,心情莫名地皱了皱鼻子,张嘴狠狠咬在周天元颈侧,哼哼道:“下去,太重了。”

    “嗯?啊…”周天元还没反应过来,眼一花就被翻了个身按回,yinjing在肚子里头绞着xuerou转了一圈,于是周天元当即垮了腰,有气无力地顺着苏宇的摆弄翘起屁股,撞得红肿的臀rou被掰开露出嫣红的xue口,连同翻卷的媚rou将yinjing又吞入一截,连年轻人鼓鼓的囊袋都抵在了xue口,苏宇一动就发出受不住地高亢呻吟。

    “忍忍吧,谁让你你现在哪都是伤。”苏宇抹了把脸上沾到的血,掐着周天元腰侧凸起的胯骨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周天元起初还能迎合着年轻人的节奏收缩xuerou,在又一次被硬生生cao射后终于有些崩溃地带上了鼻音:“你怎么、啊、还不射?不、慢点,受不了了…”

    “或许是您上了年纪,射得太快了呢?”苏宇轻笑一声,俯身捞回挣扎着向前想逃离的男人,手掌与手掌十指交叠,牵着周天元的手去抚慰rutou和刚刚发泄过的yinjing,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rou与rou碰撞挤压出粘腻的水声,周天元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从后背到胸口烫得仿佛再次被贯穿,此时全身软得只靠身后不断进出的yinjing支撑着,除了呻吟和破碎的哀求早已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不得不说现在的姿势更方便yinjing捣进rouxue深处,苏宇咬着男人的肩膀终于射了一次,但两人身体的节奏耦合得非常糟糕,周天元几乎说不清自己感受到的痛苦和快感究竟何者更多,甚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从腹腔的鼓胀感得知苏宇射在了里面,背德的撕裂感让手中刺痛的yinjing又一次颤抖着立起。

    “我们俩还真是从头到尾都合不来。”苏宇在身后嘟囔一句,周天元极为认同地在心里默默点头,然而就在他以为这场灾难般别扭的性事终于可以结束时,年轻人拔出半截的yinjing又毫无疲软地捅进来,顶得周天元整个人往前耸了耸,又被扯着手腕按回,周天元听见耳边像有什么动物在哀鸣,眨眨眼看见眼前床单滴落的水渍才发现是自己在哭,年轻人既像安抚又像威胁地在男人后颈磨了磨牙尖,手掌握得周天元生疼:“我父亲也这样cao哭过你吗,叔叔?”

    大明王来给周天元解除禁制时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说大周府的处境也说苏宇的脾气,说你离开人境久了大家体谅你下次不要再这么鲁莽,又说此次苏宇在大秦王面前帮你说了话你也别记这个仇,年轻人性子就那样一家人用不着说两家话,说得口干舌燥了才反应过来周天元这家伙居然全程老老实实一声不吭,惊得就要去扒周天元的嘴看看他是不是被苏宇动私刑割了舌头。

    周天元无语地偏头躲开老伙计大惊小怪的爪子,闷闷开口道:“没什么,我怎么可能记那小子的仇,只是不知道大哥出关要怎么向他交代。”

    “你们叔侄不要闹矛盾就好,老周也知道这事的难处,不会太怪罪你的。”大明王这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又继续安慰看起来有些蔫头耷脑的周天元,“伤口还好吧?我这禁制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但之前苏宇来看说还是流了很多血,是不是说话不方便?要不要我再给你看看?”

    周天元身体一僵,半晌才勉强扯出一个干笑:“不,没事,我很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