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对证将满腹猜疑带入棺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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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伯鲁好像知道些什么,但也支支吾吾,不愿明说。单其美与他对视良久,被人拍了拍肩膀。 “我们去你兄弟坠崖的地方看看,若没有收获便可以回去交差了。”骆伯鲁说完,便沉默地吃起饭来。 两人驾着马车,星夜兼程来到案发之处。此地乃是郊区,附近几乎没有人家,遇害的尸骨已经清理干净,那坠毁的马车倒是仍在原地。骆伯鲁拆开挡道的木板,在四处搜索一番,也没有找到什么书信、包裹。 “都被清理干净了,单家毕竟是大家,没道理留下文书,被外人看见,不是吗?”骆伯鲁走到单其美身边,似问非问道。 单其美不知怎么接话,被骆伯鲁一把揽过,两人站在悬崖下,对着一堆破木头出神。 单其美吐出一口气,想最后问一句:“兄长是被那女人的情人杀了吗?” 骆伯鲁叹了口气,说:“我们去向你嫂子交差吧。” 单其美虽不明白其中的事情,但还是选择相信兄弟。他抬头望着三四十米高的悬崖,指着偏左的一处高地,说道:“是从那里掉下来的,那个女人住的应该离这不远,我们去看看。” 骆伯鲁无可无不可地点头,两人便离开了谷底。 两人在山岭中行走,看到黑暗中很小显眼的一处灯火木楼,猜想便是此处。木楼掩映在竹林中,木楼门口有灯笼,两人在灯笼下叫门,不一会儿,一个老婆子便来开门。 “我是单其美,找你们夫人,我们之前见过。” 两人等了婆子通报回来,进了一间客房等待。 “说起来,她叫什么?”骆伯鲁坐在椅子上,疲惫地问道,这几日他们四处周转,单其美倒是不见疲惫,他可是累得受不了了。 “覃秀春。”单其美想了一会儿,回答道。 “她为什么还住这?”骆伯鲁打着哈欠,想着为什么单其美还要再见她一面。 这时,女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她今日没带面纱,连胭脂水粉都不涂抹,素净着脸,穿着一身孝服进了房间。 单其美起身行礼,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因果都迅速讲了一遍,骆伯鲁都来不及阻止。 覃秀春将腿迈开,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冷笑着摇头。 “叔叔何必编些谎言,你我都知道,那家宅里的夫人是不好相与的。她介绍给你们的人,自然是替她说话的。” 骆伯鲁按住单其美,自己站了起来。 “夫人明鉴,我们这便离开。”说着,骆伯鲁便拉着单其美要走。单其美见势在必行,将包里的钱票拿出,放在桌上。 骆伯鲁看着不爽,两只手一起架着单其美出了门。关上门前,骆伯鲁与房中的女人对视,只听见她轻轻说:“你觉得我疯了,在编故事吗?” 单其美被推搡着出了门,终于是绷不住,两人大吵起来。 “你们都装出一副神神道道的模样,说是官府包庇,又说是悬崖坠车,总不肯明白告诉我真相。” “你来这一趟只为了给那女人送钱吗?”骆伯鲁问道。 “是啊,附近死了人她都不肯搬走,要么是囊中羞涩,要么是对哥哥用情至深,不论如何,我该出手接济。”单其美委屈地说,将背上的行李扔在地上。 “是你嫂子!绝对是你那好嫂子做了手脚!”骆伯鲁见单其美表情不对,便将自己的推论告诉了他。 “我虽然不进你们单府,多年来也听说大少爷和少奶奶不睦。那些做生意的往来信件都错不了,倒是楼上那女人的信纸,你也见过,不是什么好纸。”骆伯鲁将单其美搂住,一只手指了指后面的木楼,便从怀里拿出书信甩在他面前。 “这个女人脑子肯定你有问题,她的孩子不知道哪来的,我都能信就没有这么个事。你别看她漂亮就爱得什么似的”骆伯鲁见单其美拿起书信,便放开了他。 “就是有人引他来这里,要害他,不知道这个疯女人掺和什么乱,单家主提前死了。”骆伯鲁带着单其美回了马车里,将他按在座位上。 “你那嫂子得了消息,就叫我们来,就叫你来,想圆一圆谎,再就是给单家主加点骂名嘛。”骆伯鲁接着说,不知不就便有些口渴,喝了口水后,继续说:“她在府衙都打点好啦,查不出就是贼人绑架,查出来就是情人谋杀,哪有人能反复翻案,再没人能查到她的错处的。” 单其美缓了口气,仍旧抓着手里的纸张,反驳道:“你这什么推理,瞎推理嘛。” “不管是什么,你的兄长已经死了,我看你也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啊!现在黑灯瞎火的,窜出几个山贼不奇怪吧,你不想活还是救救我吧。”骆伯鲁将人拦在怀里,轻声劝解道:“过了今晚便将此事揭过吧,如何?” 单其美点头,骆伯鲁好言宽慰两句,便出去驾车。两人马车渐行渐远,覃秀春从木楼中远远看了许久,最后回到房里,对着床边的牌位跪拜、念佛。 郊外的山岭中,微风夹杂着草木的清香,一只兔子跳过草丛,被埋伏在此的毒蛇咬住,片刻后便不能动弹了。 单其美坐在马车里,想着各方的关系,最后决定放弃思考。这件事便算结束啦,单其美放松了身心,卧在马车座椅上歇息。 两人达成共识后便再没事可做,一路吃吃喝喝地赶回家,到达单府时已经是十天之后了。 骆伯鲁与单其美告别,说了两句之后单其美便将马车送了人。骆伯鲁推脱几句便接受了。 “兄弟,你真是善财童子啊。回去你就照我说的办,肯定没事的。”骆伯鲁一手牵着马,一手架在单其美的肩上,两人道别。 回到单府,单其美见过嫂子,将所得书信与蒙面人的故事整理告知。单其美看到嫂夫人泪眼婆娑地接过信件,抬头对他问道:“那么,单郎是如何过世的?” 单其美回答道:“应是坠崖后被贼寇利用了来敲诈,幸而官府出面,留下兄长全尸。” 女人闻言,痛哭不止,单其美坐在一旁,也陪着落泪。两人一同吃过午饭,单其美便告辞回家。 单其美的院子临近后花园,一路走来,路过祠堂,便进去祭拜。单其美在大厅遣退几个下人,打算独自祭拜,不料在明堂见到一个独自哭泣的男人,正是单明浩。单其美与其打招呼,便跪在他的另一边,两叔侄沉默不言。 单明浩率先打破沉寂,说道:“叔叔出门远游,可有收获?”这个将近成年的男孩似乎知道些什么,望着单其美的眼光不再热情,冷漠地询问起来。 单其美见了兄长、父亲的牌位,不免愧疚,止不住地摇头。 “一无所获。”单其美摸下几滴眼泪。 “那太可惜了,叔叔日后打算如何?”单明浩直视前方,似问非问道。 单其美对侄子很是愧疚,出言安慰:“贤侄莫怕,你母亲是个厉害的人物,她定能保护你的。我是个无能之辈,将来不过四处远游,只是不给你们添乱罢了。” 单明浩点了点头,冷笑道:“罢了,父亲在世时,便常说你是个废物,如今果然没半点用。”男孩站起身,转过去不再看着单其美 “我自会报仇,官府不敢调查,你们要明哲保身,这家业全落到那个女人手里。我是看不惯的。”说完,单明浩便推开门离开了。 单其美转过头看侄子的背影,吐了口气,无奈地坐了下来。 次月,单其美收拾好行囊,与族中长辈道别。宇文晓白亲自到门口送别,将一打银票塞在单其美的包裹里,笑着看单其美渐行渐远。 单其美过了门槛,便直奔骆伯鲁家,将全身的银票都给了此人。 “骆兄,我这半生都是白活的。如今,我便要远游去了,希望你保重。”单其美凭着自己的感觉,与骆伯鲁交心道:“那覃秀春是个好女人,不知受了什么磨难,这样的我也见过,何不娶回家呢?” 骆伯鲁以为他疯了,皱着眉头看他。单其美也不坚持,说了几句贴心话,两人道别,单其美便离开了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