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恩仇兄弟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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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其美日夜兼程回到家乡,宗族是当地望族,蒙此劫难,方圆十里不见笑颜。单其美下了车便着急忙慌地跑回家,正撞见父亲灵柩离开家宅,前往墓地。 送葬的人群中跑出一个男孩,是单其美唯一的侄子单明浩。单其美将其扶起,两人抬着灵柩随队伍往宗庙中去。 一天的丧事办完,单其美才从侄子口中听到了消息。自给单其美写信已过一月,单家将所知的罪状告知官府,但贼寇四处游荡无所捉拿,至今仍逍遥法外。单父悲愤交加,已于前日去世。 可笑单其美前月还在感慨强权压迫,使人无喘息之能,如今自认为的强权竟双双殒命,自己还在与那些个娼妇苟合,岂不可笑! “贤侄以为如何?”单其美跪在祠堂前叹息,将头压低。他本穿着赶路的黑衣,如今脱了外衣,只着白色中衣,头上裹一条麻布条,显得好不狼狈。 “正要叔叔前来定夺,母亲说……”单明浩今年十二,抽芽般地长着,身量已经不小,但样子还是个孩子。 单其美打断他,将自认的道理一一说出:“我不是回来争夺你的家产的,我们一脉,你只要是个好的,就是不变的家主了。” “我发誓,为兄长报仇,为父亲雪耻!” 单明浩听其言,正要回复,便听见祠堂内有女人的声音传来。 “叔叔说得好!我等身家性命全在你!” 单其美抬头望去,棺材后走出一个女人。女人肤白胜雪,相貌妖艳如同鬼魅,一双杏眼正怒目前视,一身素裹,乌黑的头发里别着几只珍珠步摇,随着她走近而发出清脆声响。 “母亲,你怎么出来了?”单明浩对着女人发问,随后便向单其美介绍。单明浩其母名叫宇文晓白,是城中有名的贵女,才貌双全,十八岁出嫁,至今养尊处优,不想有此劫难。 单其美自然知道嫂子,十五年前,曾见过几面,后来深居简出,便记忆模糊了,如今此人出现,比之数十年前还要美丽。 单其美忙中抽闲,还能挑出心思感叹红颜如此,却没有情郎相伴了。 “嫂子,我愿出面,集结绿林好汉,捉拿贼寇,请不吝啬钱财,与我招募义士!”单其美对女人一拜,恳求道。 宇文晓白扶起单其美,眼中滚下一滴热泪,泪眼婆娑道:“叔叔与家主相貌甚是相似,又是同胞兄弟,想来性情也是一样。家主遭此浩劫,叔叔不能忘记。家中事务叔叔不必挂怀,有用得着的钱财、人脉,我们都会为你打点,请务必血刃仇敌,还我们一个沉冤昭雪!” 单其美被眼前女人眼中的凶恶唬住,只能连连点头。宇文晓白抹去眼泪,又细细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单承杰委托海清省知县磋商当地螃蟹采购,欲在今年冬季之前收购大片养殖湖,本意商量妥当,但交付定金后知县便没了动静。单承杰亲自前往理论,被拦路抢劫,他道出自己名讳,不想这些歹徒又生主意,要他写信向宗族要钱。 两方约定地点交易,这时杳无音讯的知县突然带兵来救,不知何意,三方火并,单承杰不幸被杀。宇文晓白深觉此事是有人故意谋杀,要求单其美查清其中底细,将贼寇和主谋、从犯一并抓住。 宇文晓白递出一个信件,说这便是她怀疑单承杰被人谋害的证据。信中所写,是一个自称单承杰外室之人送来的,据她所言,单承杰遇害前后曾到那处过夜,并未被绑架。 “我将信件送到官府,他们只说是假证。我要你去这个地方,不管他有没有找女人,你给我把写信的人找出来。”宇文晓白言辞颇为激愤,不觉眼角又有泪痕。单明浩上前宽慰,两母子哭作一团。 单其美沉默地看着兄长的牌位,点头为自己打气。 第二日,单其美打点行头,往长明县去。此行,单其美要找江湖上有名的接头人——寇仲子。单其美曾听商船上的人,要找人报仇、催债借债、买凶杀人,此人是本地最出名的。 单其美便是要找此人,为自己做查找凶手,审问嫌疑人,打点官府等脏事。 宇文晓白将人的位置和数千两银票以及五条黄金并一些衣服送给单其美,与两个女儿在后门与单其美道别。单明浩今天陪同先辈去钱庄清点财产,早早便出门了。单其美看过两个侄女,笑着和她们道别,在黎明到来前匆匆离开。 十日后,单其美出现在长明县博洋湖的一艘小船上,他正和一个女人对坐着游湖,船舱外,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中拿着船桨,正漫无目的地滑动着。 “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的,我与单郎已有一个女儿,他那日,那一个月便是在我这里住着,怎么会遇到歹徒呢?”对面的女人愤愤不平,对单承杰死亡完全不能接受,“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生意,他和我说的就是专程来陪我的。” 女人名叫周语嫣,年二十,自称单承杰外室。她将与单承杰的往来信件拿出,反反复复便是这些解释,单其美只能出言安慰,若再想打听,却是问不出什么。 “我来吧。”撑船的男人进入船舱,示意单其美出去,自己便坐下来与女人交谈。 骆伯鲁是单其美小时候的玩伴,后来家道中落,两人便渐行渐远。这次单其美回家吊丧,骆伯鲁特意前来慰问,单其美便邀请他同去调查,两人结伴,先找周语嫣,再找江湖上的人联络。 骆伯鲁精明能干,才思敏捷,头脑比单其美强十倍不止,可惜时运不济,负债累累。单其美听说老友处境,拿出钱来接济,两人互诉衷肠,一时间好的如同亲兄弟一般。 单其美听见来人说话,便起身离开,坐在船头看风景。 骆伯鲁坐下,热切地打量眼前的女人,此人不想暴露身份,将面容遮住,全身披着长袍,只有一双翠绿绣花鞋露出来。此人很是激动,胸脯剧烈起伏,在几重衣料下仍能看见。 “夫人,单少爷的生意是全族人都知道的,他怎么能是专程去你那呢?再说,嫂夫人美貌非常,你这般遮掩,不像是能胜过他的。”骆伯鲁随意地挑衅道。 女人将手中信件握住,不断重复着之前的话术,女人说着说着,便大笑起来,一把揭开了自己的面纱。 端的一副好皮囊!单其美闻声回头,见那人眼含秋水,面若桃花,一只樱桃小嘴红艳动人,不觉动心,想到是兄长外室,忙又坐了回去。 “我胜不过谁?被那贱人诓骗了身子,又污蔑我造谣败坏他的名声吗?我呸!就是这么回事,他三月在我的屋里住了一月,出去就死了,我好心告诉你们,不相信拉倒!外面撑船的,我要上岸!” 女人扔下信件,跑出船舱,推着单其美便要其回码头。单其美少不得多看她几眼,口中答应,渐渐将船往岸上开去。 船头一靠近岸边,女人便跳了出去,裙带飘飞间,单其美看到她没有裹脚。不一会儿,女人便消失了。 骆伯鲁也从船舱中出来,将信件递给单其美,便准备登陆。 “好女人,好女人!骆兄,你该要了她!”单其美望着女人的背影出神。 骆伯鲁已经上岸,回头打量着单其美,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急色。 “兄弟!我们在找杀你哥哥的凶手呢,稍微用点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