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巧妇解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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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单其美经过一夜思考,还是决定将船长不收女人上船的事说了,本以为女人会惊慌失措,不成想管景玲十分淡定。 “我知道,绑架我的船只也不喜欢女人,他们给我们穿男装,还给我贴胡子。”管景玲眉飞色舞地描述,“把你的衣服借我几件,我也帮你们修船。” 看到单其美点头,管景玲便打开了他的行李,挑了一套衣服穿上。女人脱衣服也不避着人,单其美走神间突然看到管景玲的酮体,忙起身躲避。 管景玲身材高挑,不把衣带系紧也看不出什么。管景玲又在河边抹了些泥在脸上,便大摇大摆地搭着单其美的胳膊往海滩去。 到了海滩,单其美将管景玲介绍给船长,只说是当地的村民想挣钱,来帮忙修船。船长很高心,连连点头表示同意。管景玲跟着船员进船吃饭,坐下后不忘对单其美吐槽:“我以为你们带了什么好东西,也不过是鱼虾什么的。” 单其美觉得此人脾气很大,吃饭都能挑三拣四的,不像是个受尽折磨的囚犯,情不自禁怀疑她是否真是失足妇女。话到嘴边,单其美又回忆起女人的眼泪,便也作罢。 吃过饭,两人跟着船员砍柴、搬运、修补破损的船板,一日过去,两人皆精疲力尽。傍晚时分,船长站在高台上鼓励众人。听完演讲,单其美便带着女人回了寺庙。 自从受了惊吓,单其美满怀愧疚地每日祈祷,很长时间都对女人没了念想。况且单其美回思念都城的繁华,一刻也不愿在这个小渔村多耗下去,每日修船都竭尽全力,回去庙里后累得倒头便睡。 午夜,意识模糊之际,单其美偶尔会看见管景玲坐在神庙的门口。她伸出手去够天上的月亮,模糊的背影里,那只手和那个月亮都虚化成一团,仿佛这些不过是另一个梦境。 就这样过了一月,傍晚时分,船长在饭桌上高兴地宣布船只修补完毕,不日即可启程,只是暴雨将至,等雨过天晴,商船马上出发飘摇岛。这次演讲,船员听完皆鼓掌欢呼,连单其美都高兴地拍桌子大叫起来。 过了晚饭,单其美带着管景玲回庙里睡觉。管景玲这时便迫不及待地问了商船下站行程是什么,为何让人高兴。 单其美看着女人,意识到她并不认字。 “飘摇岛是人造岛屿,在西京的海岸附近,这里四季如春,既富饶又繁华。船长本来还要往南走几站的,这下直接结束了,可不让人开心?”单其美打着哈欠回答道,快速收拾完床铺,决定倒头就睡。 管景玲显然兴致很高,将单其美话中所说的“西京”“飘摇岛”又问了一遍。单其美不答,她便故技重施,要去扒男人的裤子,单其美一把把他推开,乱叫着警告了几声便翻身睡着了。 此处灯火全无,管景玲抱臂生着暗气,见单其美已然睡死过去,便自个进庙去了。 第二日,单其美起床,见果然如船长所言下起暴雨,索性脱了衣裤,跑到雨里洗了个澡。单其美几日未洗漱,如今只觉得通体舒爽。 单其美跑回庙中,细细看着自己的臂膀、胸腹,古铜色肌rou包裹全身,伸手一摸,只觉得肌rou饱满,他对此非常满意,便伸手挥了几拳,身上雨水洒落四溅,将庙中砖地浸湿,露出点点水迹。单其美索性全身抖动,想把自己甩干。 单其美抬头,便看到管景玲静静站在洛神像旁,笑着看自己抖水。 单其美感到抱歉,将手遮住下体,跑到行李边快速穿好衣服。 “不必如此,你是知道我的,什么我没见过?”管景玲走上前,从身后抱住了单其美,“反正今日无事,不如雨停前我两快活一番……” 单其美愣住了,喃喃道:“我以为你不喜欢的……” 管景玲亲吻着男人的胡须,抱着男人,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单其美抬头看着洛神像,回忆起那神女的模样,想起草原上云姑娘憎恶的神情,忽然不满起来,将手臂伸出,抱住了怀里的女人。 “我没想戏弄任何人,为何女人又对我忽远忽近?”单其美这样想着,将女人抱起,放在手臂上,与她亲吻,又抬眼看着神像。 两人便这样怪异地亲吻着,庙外暴雨如注,不一会儿便如轰鸣一般地打在地上、房檐上。单其美亲吻着女人的嘴、两颊、脖颈和头发,最后还是将她放了下来。 “我饿了。”单其美冷淡地说,坐在地上,拿出干粮啃了起来。 管景玲站在原地看着男人,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没有要你负责,也不是说要报答你什么的,就只是个乐子。” 单其美却不这么认为,他想,这是多年压迫造就了今日的困境,是的,单其美咽下口中的鱼干,多年的压迫,致使他,一个男人,俯首读了十年书;是压迫,让一个夫人沦落娼妓,如同暴雨阻挡商船离去,命运困住了我们。 单其美伤心地落泪,将这些想法告诉管景玲,他相信对方一定能理解。 管景玲同情地看着他,接过他手中的鱼干,也坐下来看雨。 大雨便这样下了两天,两人闲着无事,还是做了。事后,管景玲拿单其美说过的话嘲笑他,男人也无话可说。 又过了一日,两人皆饥肠辘辘,好在雨终于是停了。单其美带着行李和管景玲,坐上了即将起航的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