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你休息一会儿(h)
你有病吧(h)
“呜呜……别……等、等一下……” 姚盈盈呜咽着求饶,微蹙着眉,汗津津的脸潮红着,牙齿咬着红肿的下唇,眼神迷离地看着下面,伸出手想挡住逼口,却被宋秋槐一把拨开。 原来宋秋槐把姚盈盈抱到了那黑色软皮的单人沙发上,刚一碰到姚盈盈觉得有点凉,微微蜷缩着身子打了个寒颤。 她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本来应该显得格外娇小,但一双奶子却大得离谱,rou欲又魅惑。 黑色衬着,浑身的皮rou白皙透亮。 被宋秋槐哄着把睡衣脱了,把两条腿分开搭在沙发扶手上,宋秋槐跪下来低头正对着姚盈盈的下面,灼热的呼吸打到xiaoxue,xiaoxue悄悄动了一下,这个姿势让姚盈盈有点害怕,挣扎想把腿并上。 “啪”。 大掌直接对着rou逼扇下去。 宋秋槐锋利冰冷的眉眼认真盯着被内裤挡住却不住翕动着的xiaoxue,浸湿了一小条,挡不住的sao甜味,轻笑了一声。 “小逼又馋了是不是,嗯?” 伸手直接撕开了窄窄一条的内裤,露出来沾了yin水一缕一缕的阴毛,艳红的大yinchun羞答答地张开,露出凸起的小rou核,整个下体又肥又厚,丰满的大腿根rou一直颤着。 他妈的,真想弄烂这个sao逼。 宋秋槐一看到姚盈盈这样就受不了,但还算理智,一直提醒自己要温柔,老婆不禁干。 于是低下头轻轻亲了一口,又用炽热的大舌头借着yin水从后往前极尽温柔地舔了一遍,把浓密的阴毛舔到两边,完完整整露出来xue口。 “啊……老公……呜……” 太温柔了,姚盈盈浑身软得像没骨头一样,巨乳轻轻颤着,两只小手配合着把两片yinchun扒的开开的,xiaoxue翕动的厉害。 宋秋槐先用高挺的鼻骨安抚地蹭了蹭吐着水的小口,再伸出舌尖,像小猫喝水一样,飞快地舔舐着xue口,舌头舔舐着xue口浅浅的一圈rou,偶尔碰到阴蒂,艳红的阴蒂越来越硬。 “嗯、嗯……啊……嗯啊……老公……老公……要嗯啊……” 随着“啧啧啧”的吃xue声,姚盈盈一只小手无意识的开始揉着肥乳,轻轻掐着rutou,下身也一下一下不自觉地往前顶,想让舌头再深一点,宋秋槐不肯,saoxue往前一点舌头就往后躲一点,总之只肯给一点点舌尖。 “呜……老公……” 姚盈盈崩溃着哭出来,好想被好好吃一吃…… “知道老公想听什么,自己说。” 张嘴用力嘬了一下,宋秋槐抬起头,露出冷冽的眉眼,薄唇上沾着yin水亮晶晶的。 “sao老婆……sao老婆好痒……呜呜……干一干……” “哪痒?嗯?” 冷清的男音有些沙哑,一边恶劣地把阴蒂拉的长长的,一边搓捏着。 “呜呜……是、是小sao逼……盈盈的小sao逼……呜呜呜……” 宋秋槐慢慢低头,伸出大舌全部插进去,疯狂搅动,搅出咕叽咕叽声音,yin水一股一股地流出,他却不管不顾,任由顺着下巴流下来,只管舌头往xiaoxue最里头钻,捣着,好像最里面藏着什么宝贝…… “啊、老公……老公够了……呜呜呜……求求……不要吃了呜呜呜……” 姚盈盈颤抖着尿出来,小手紧紧抓住宋秋槐黑硬的头发,双腿不自然地颤抖,脚尖绷得紧紧的。 好酸……不要、不要吃了……要死掉了呜…… 姚盈盈不自觉地往下滑,半个肥臀露出沙发,这个姿势不好使力,姚盈盈挣扎着想坐起来。 宋秋槐直接抬起姚盈盈两条腿摁到肩膀,使半个屁股悬空着翘到最高,xiaoxue完完全全露出来,被吃得烂红泥泞一片。 宋秋槐双手撑着墙,紧实的小臂绷得紧紧的,整个身子覆到姚盈盈身上,骇人的性器猛地插进去。 “啊——” 太深了……这样、这样会被干死的…… 姚盈盈害怕地摸着小肚子上roubang的轮廓,挣扎着想要起身。 “老公、老公不要这个姿势……呜呜……” 好软、好紧、好湿、像有无数张小嘴甜蜜地吮吸,宋秋槐觉得从上到下都舒爽极了,长舒一口气。 精囊拍打到rouxue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宋秋槐捣的一下比一下重,又深又猛,不管不顾地cao弄,yin水被捣成白沫挂在阴毛上。 “呜呜……老公……求求你……” 姚盈盈受不住又尿了一回,晶莹的泪珠落下来,眼睛水红水红的,被欺负狠了。 宋秋槐好似心疼了,微微慢了速度,却整根抽出来,只剩下guitou的时候再粗暴地插进去,几乎想把卵蛋一同插进去,狠狠鞭笞着肥xue…… “哦——可怜的乖宝,sao东西。” …… “你才不讲理!你书包里为什么有粉红色的信!” 准备睡了,姚盈盈搂着宋秋槐胳膊控诉,奶子压在紧实的小臂上无意识蹭着,今天被弄得狠了,嗓子还有点哑。 宋秋槐坐起来,伸胳膊拿了床头柜子上的水杯递过去。 “我哪儿知道谁那么无聊,上课间隙出去透口气的功夫塞进去的,认识的人都知道我结婚了。” 顿了下又道,“倒是你,我要戴戒指,你就不用,有你这么不讲理的吗。” 姚盈盈咽下去一口水。 “那是因为你总是、总是招蜂引蝶,出去吃饭转身买水的功夫都有人想要和你认识认识!反正你要是背着我和别人好,我就离婚,再也、永远不要你了!” “我对你不够好?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你能不能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 宋秋槐也有点恼了,听见姚盈盈最后那句就觉得烦得厉害,声音不自觉冷下来。 “行,那你要是背着我和别人好,我就把那个野男人弄死,再把你锁在床上天天挨cao,把所有洞都jian烂。” “你有病吧!” 姚盈盈真生气了,拎着枕头就下了床。 她要去书房睡。 宋秋槐一反常态没追上去,只盯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