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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一:帝王之家兄妹luanlun,玉势插龙xue

    “你们二人的关系······勿太亲密。”低沉有力的嗓音在这少人的殿内反而多了几分森寒。

    若是旁人听了这道声音,认出了说话的这位主是谁,那必定是要跪伏在地不自禁发抖的,偏偏在这位主面前安然坐着的那女子好似根本不理会这些。

    她甚至还毫不在意地嗤笑反问着:“皇兄,在这种时候谈这个莫不是太不解风情了些?”

    “况且,做何才算是过于亲密,像我和你这样的关系么?”

    她这一番话说得尾音轻扬,听不出过多的情绪,那一字一句暗含的嘲讽之意倒是明晰。手上更是不让说话的那男人好过似的施了几分力气。

    “唔嗯!哈啊——不、不是······”一听到她这样说心脏就猛地震颤几分,男人剑眉紧皱,俊美非凡的面庞上神色扭曲,分辨不出那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

    身子倒是诚实地向她贴近过去,抬高的后臀无自觉地扭动两下。似乎是想要让身后那人再过分地对待他些,又或只是单纯地想要借他自己的身体来安抚她的情绪。

    男人那抬高的臀间正直挺挺地插着一根质感温润的白玉玉势,已被紧致的菊xue吞进去大半根。

    那看起来之前被玩弄过不下数次的湿软rouxue正贪婪地裹紧玉势,随着一进一出抽插的动作连xue口边缘都一缩一缩着。

    若是有不长眼的宫人闯进这殿内,定会看得连眼珠都要掉出来。因为这摆出yin浪姿势一副求欢模样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凤国那常年身居高位不怒自威的皇帝。

    而手握玉势不紧不慢地jianyin着龙xue的女子更不是别人,是这凤国皇帝一母同胞的亲生meimei万安公主。

    所以那些早就被命令退下的宫人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们心中惧怕尊崇皆有的当今圣上,正被自己的亲meimei做猫做狗似的作践着,这九五之尊口中却没出现一句怨言。

    半个时辰前。

    刚下了早朝的凤世槊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一直跟在身边照顾他的大太监就把刚接收到的消息报给凤世槊。

    他万万不敢揣测帝王心意,只不过清楚自己这话一说出口就免不了会发生些什么。

    “陛下,万安公主已在殿内等着了。”

    “什么?!”果不其然,听到这大太监的话语,本就因早朝上的事而低气压的凤世槊脸色更为难看,他沉着脸大步往明光殿走去。

    谁都不敢在这时候触帝王霉头,就连大太监看着步履匆忙的凤世槊都忍不住为自己捏了把汗。

    说起来,凤世槊倒不是忘了今天是万安公主进宫的日子,毕竟是他召人进来的,时间总不可能记错。

    只不过,本来约好的时间应要再过些时辰,中间空余的时辰能让他下了早朝将自身弄得精神些再过去见她。

    当下听到袁三提醒自己的话语,便心慌意乱到什么都顾不上,只埋着不愿让她久等的心思。

    待凤世槊一踏进明光殿内,就看见他放在心尖上疼爱着的人正双眼含笑地和他对上视线。接触到她眼神的那一瞬间,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身形却隐约不稳起来。

    他知道这是他惹她生气了。

    在注意到凤世槊身后跟着人后,她便收回了视线。站起身来盈盈地一行礼,语气甚至还带着几分亲近之意。

    “皇兄。”

    这人自然是极受先皇宠爱,更是被凤国当朝皇帝视若珍宝的万安公主凤识语。她的眉眼和凤世槊有几分相似,这样柔和地一低眼,温婉又端庄。

    凤世槊却一下子后背就浸出了好些冷汗,他低声应道:“皇妹。”

    之后便沉着脸瞥了一眼殿内站着的宫人,手一挥让他们全都退下,留给他和万安公主两人独处的时间。

    大太监袁三立刻带着人出去了,旁人或许只当圣上和万安公主感情没传言中的那么好,毕竟自古帝王家多无情之人。

    弑父杀子之事在帝王家可绝不算少见,什么亲情血缘在权势二字面前都没了意义。

    但从小照料着皇子公主长大的他还能看不出么,这次万安公主一来,他们的陛下又要好一通被折腾了。

    万安、万安,单凭这封号就知道万安公主在那位的心里究竟有多重要。大太监在心里长叹一口气,面上却什么都没显露出来。

    殿内的人本就不多,宫人一走倒显得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尴尬起来。尤其是在凤世槊站在原地还未主动走上前去的情形下。

    人一走,凤识语便坐了回去。她抬眼看向还不敢靠近过来的凤世槊,话再一说出口之前的亲近之意是一点都不剩下。

    “过来,凤世槊。”

    且不提万安公主说话的语气有多冷淡,单单是她敢这样直呼凤世槊的名讳就够让人心惊胆战。任是先皇都不曾这样直截了当地念过凤世槊的姓名,更别说是他人了。

    可这几个字却偏偏从皇帝的亲meimei口中传出来。

    凤国皇帝和万安公主在儿时就同进同出关系甚是亲密,可有些话在寻常人家都说不得,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帝王家就更是说不得了。

    “识语······”凤世槊放缓态度,声音低沉,听起来确确实实带有几分低声下气的味道。

    被自己的meimei“大逆不道”地叫了全名,这帝王面上却是一点愠怒都无。反而在凤识语话音刚落就向她走去,只不过还没走上三步就被叫停了脚步。

    凤识语并未理睬自家皇兄有意安抚自己情绪的讨好语气,她也未看向那身着龙袍的高大男人,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身前垂落下来的发丝。

    “前些日子我是怎么教你的来着,皇兄当真是全忘光了么。”

    这话一说出口那身着龙袍的帝王立刻僵了脸色,他知道若是真的惹怒她的后果是什么。这殿内除了他们两人外再无他人,本就安静的空间此刻多了几分死寂。

    只听“砰咚——”一声,那一个眼神就让人战战兢兢冷汗遍体的凤国皇帝,竟毫不犹豫地跪在这明光殿地上,接着就手脚并用地像狗似的爬到凤识语的身前。

    权势滔天的一国之君把这档子有辱自尊的事做得是熟练得很,手掌和膝盖摩擦在微凉的地砖上,跪着向前爬着,凤世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只一心一意地抬眼望着不看他的凤识语,却怎么都等不到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转头瞥他一眼。

    待凤世槊跪爬到自己脚边,凤识语才低眼看他。

    凤世槊坐上皇位已有七年,贯彻的是仁暴兼施的作风。处理政事上那叫一个杀伐果断说一不二,清扫了朝堂上不少遗留下来的“病根”,让底下那群人是又敬又怕。

    前两年又御驾亲征平了边疆纷争,稳定了军心。少了战乱之苦,百姓安居乐业,民间对凤世槊的评价也越来越高。

    比起儿时,现如今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眉宇之间自带天子之威,谁都不敢轻易地和他对上视线。虽不是个彻底的阴晴不定的主,但坐在高位上似笑非笑看着底下人的模样也是让人不寒而栗。

    凤世槊正仰头直勾勾地看向自己,眼底的紧张显而易见。都说帝王心意难测,凤识语倒是觉得她这个兄长的神情相当好懂。

    只不过她看着凤世槊的五官难免有些恍惚,只一瞬间就回过神来,凤识语从袖中摸出一条黑布带。

    她随意地伸手将其扔给凤世槊,和打发一些乞食的野狗的动作别无二致。“蒙上。”

    那黑布还未落到凤世槊身上他就本能地抬手接住,在看到这黑布时眼底不自觉地显现出一抹苦涩,喉咙哑着,连带着说出口的话都有些晦涩不清。

    “今日······就不戴它了,如何?”

    这番话居然是从一国之君口中出来的,哪朝哪代的皇帝都不曾求着谁说出过这样的话。听到凤世槊这样一开口,凤识语竟难得有些想笑。

    但她依然不作声,只无言地看进凤世槊眼底深处。他一看也没了办法,只好抬手将那黑布带蒙在了自己的眼上。

    视线被遮挡,无法看见凤识语的这一事实让凤世槊心中一紧。

    纵使是他在两人情动时舍弃尊严低声哀求着她,在做这种事时她也照旧不会让他把黑布取下。

    因为他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一双眼不像那人,所以在这时连看她一眼的资格都没有。若是这双眼再与那人相像几分,就会不会变成另外一番光景?

    如今他最想要的,就是他死去皇兄的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