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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跟高宏文打了个招呼:“高导。”“小岳啊,来得挺早——”声音随着他瞥向谢扬,戛然而止。只见驾驶座上,谢大总裁一脸想杀人的表情,眼锋似刀,恨不得把高宏文俩眼珠子剜下来。高宏文赶紧补充了一句:“上去等你啊。”然后以竞走冠军的姿势走进了大楼里。“我也该进去了。”岳诗双抿了抿唇,伸手想开车门。可惜她的手速没有他快,还没来得及开门,门就又被锁上了。紧接着,车窗也被重新抬了上来。“想逃?”谢扬整个人凑了上来:“回答完我的问题再说。”冷峻的面容忽然靠近,岳诗双瞬间嗅到了专属于他身上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她蹙起眉头,大义凛然地点点头:“我会认真考虑的。”他扬起唇角,以鼻息浅浅出了一口气:“怎么证明?”这还需要证明?这不是耍赖么?岳诗双抿了抿唇:“你想怎么证明?”“当然是盖个章。”他又凑近了一些,鼻尖都快贴上了她的。她垂眸,死死盯着他就快要凑上来吻她的唇,心跳又不争气地加快了些。明明是看了几辈子的一张脸,回到了现实世界里,这样近距离的相处,仍会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和陌生感。也就是这些许的陌生感,让他每每靠近,她都会没来由地紧张。但预料之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来。他只是保持着探过身子来这样的姿势,伸手轻轻在她的脸颊一抚而过,最终,将指尖搭在她的锁骨上。“亲我。”浅浅的鼻息搔在她的脸颊,与锁骨上,他指尖带来的轻微酥麻交织在一处。岳诗双情不自禁地红了耳根。岳诗双抬起眼帘望着他,眼神里都是拒绝。一想到未来的十天都见不到面,他铁了心,无论如何也要索这一枚吻,于是又补充道:“不亲的话,你今天就别想下去了。”岳诗双抬眼看了下时间——还有四十五分钟,她不怕,这个姿势还能耗好一会儿。他仿佛瞬间洞悉了她的想法:“高宏文已经到了,再过会儿,所有核心人物都会陆陆续续到场的。现在亲,只有我们俩知道。一会儿你再想亲,没准要被很多人围观的。”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岳诗双无奈,仰起头在他嘴角轻轻啄了一下。放在她锁骨处的大手立刻移到她的后脑,他扣着她的头,稍稍一偏,以双唇印上了她的。但仅仅是唇瓣相贴,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只为了嗅一嗅她的味道,随即便餍足地放开了她。“上去吧。”他言而有信地开了锁。岳诗双立刻打开车门,拎着包就要往外走。“岳诗双。”在她甩上车门前,他探头叫住她:“记得想我。”七天的培训一晃而过,谢扬那边并没有什么消息,微博也跟着平静了下来。培训结束,一行人又在附近的酒店聚了个餐。岳诗双跟在高宏文后面步伐缓慢地往外走,身后,万松雪总是这个那个地跟她说着话,她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门口,大家互相道别,各自乘车离开了。岳诗双站在原地环顾了一圈,并没见自家保姆车的身影。“怎么,没有司机来接你?”万松雪明明是作出一副关切的样子,语气中的期待却显露无疑:“跟我车走吧,我送你回家。”“不必了。”谢扬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不远处响起:“她的司机让我打发回去了,今天她得跟我走。”岳诗双回过头,见他迈着一双长腿快步走来。几日不见,他的头发又长了一些,领带没有打,纯黑色的衬衫扣子也解开了两颗,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他走到近前,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直视着万松雪,语气很是不快:“看来我还得跟他们说说,补充一个剧组内人员不允许有绯闻的合同?”万松雪冷下脸来,对于“绯闻”这件事,他很想用“谢总您以上率下”这样的词语激他一下。然而——谢扬何许人也,又岂是他能撼动的?一时嘴上痛快,将他得罪了,日后怕就没他好果子吃了。“我先走了。”万松雪转过身上了自己的保姆车,扬长而去。“怎么选的角。”谢扬抱怨了一句,低下头来看了看怀里的岳诗双:“回家。”车子开到一半,岳诗双便看出这路有些不对,于是偏头问他:“谢总,你想回谁的家?”“我的。”谢扬很干脆地回答她:“七天不见了,你都不会想我么?”车速飙到了近190,他快速超车,补充了一句:“我很想你。”半晌,见她无言,他又道:“今天我们什么都不做,就让我看着你睡一觉也行。”岳诗双再没有话说,安静跟他到了别墅。晚间,洗漱完毕后,岳诗双躺在他的Kingsize大床上,侧过身子背对着他,将自己缩在床边。他果真没有食言,一晚上什么也没有做,只在另一边,鼻息浅浅不知入睡了没。这几日培训来回奔波,她也疲了,过了会儿便卸下了心防,昏昏沉沉地就要堕入梦境。可就在这时,只听身后,他低沉有力的声音传来:“岳诗双,你那心真是石头做的么,还得要几辈子才捂得热?”她瞬间清醒。第99章我爱你“什么意思?”岳诗双转过身子望着他。皎洁的月光自窗外洒进屋子,将屋内的陈设与两人的脸颊都照了个通透,仿佛也照穿了彼此的心事。“终于舍得转过身了?”谢扬苦笑了一声,伸手拉住她的手:“我什么意思,你那么聪明,会听不明白?我以为过了那么多个世界,我一句话,哪怕一个眼神,你都能了然于心的。”借着月色,岳诗双静静望了他半晌,反问道:“你希望你想什么我都能懂,那么你呢?若真是一个眼神、一句话,彼此就了然于心了,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把实话说出来?为什么费劲了心思暗示我,却就是不肯明说?你看不出我一直在等么?”谢扬怔怔地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自嘲般地扯了扯嘴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