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传(15)人言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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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吕宅耽搁了那么久,待程阳驾车返回三港公司的宿舍楼时,已经是晚上 点多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灯下的三港公司宿舍楼显得更加老旧和破败 ,与典雅高大的吕宅形成了鲜明对比。 车子停在了大院门口,白莉媛却没有动身,她依然呆呆地坐在原位上,就像 她离开吕宅时般没有变化,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喜是忧,一对水灵灵的美目直愣愣 地望着远处,好像整个人的灵魂都被留在了吕宅,此刻坐在程阳身边的只是个一 副美艳的躯壳罢了。 尽管白莉媛心不在焉,但她的容貌依旧美得令人心醉,程阳也不催促,借着 这个机会肆意大胆地在旁边欣赏着白莉媛的容貌身段,心里也暗自猜测和幻想, 前不久在吕宅里,这个尤物少妇是如何被吕江拿下,是如何被男人按在胯下尽情 cao弄的。 只不过,时间和环境都不允许程阳静静地欣赏,因为他们停车的位置不是很 好,恰好就在家属楼大院的大门口。 程阳虽然没有在家属楼大院住过,但是他经常在高嵩家进进出出,对于家属 楼的作息习惯了如指掌。 三港公司的家属楼住户们,习惯在晚饭前后的时间,聚集在楼下的院子里, 要不是谈论国家、市里头和公司的大事小事,就是聊聊家属大院的张家长、李家 短。 对于这些工作繁重,经济能力又不怎么高的工人和家属而言,这种聚众聊天 是他们不多的消遣娱乐方式之一,尤其是在漫长的夏天夜里,很多人都受不了淮 海市的暑热,避开没有装空调的屋内,端着饭碗到院子里吃饭,吹着自然凉爽的 海风,同时还能聊聊天,这几乎成了家属大院的必备节目。 虽然夏天已经过去,现在这个时节出来纳凉的人也不少,因为最近三港公司 搞得分流下岗,已经让不少老员工失去了原本的工作岗位,他们有更多的时间、 也有更多的抱怨和不满,需要通过闲聊来发泄与控诉。 所以程阳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一天一度的大院员工闲聊时间,这些 普遍闲着没事干但心里头又多有怨气的员工们,在见到自己大院门口停着一辆单 位的小车时,自然而然会把注意力集中到这辆车上来。 在当时的三港公司,平时能够坐的上小车的无非就是公司的几个主要领导, 普通的厂长、科长们还未必能够坐的上,普通员工就更不用想了,所以这个桑塔 纳出现在家属大院的门口,显得尤为突兀和明显。 由于隔得比较远,闲聊的人们没有看到车里头坐着的人是谁,他们只是凭借 自己的经验推论,这些小车平时除了接领导,其他时间都是司机在使用。 这些司机们身份上跟工人们一样,但他们由于职业性质的缘故,平时跟在领 导后面走南闯北,穿的、吃的、见的都和领导差距不大,领导不在的时候小车就 成了他们的私家车,爱出去干嘛就干嘛,比普通工人的待遇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而且司机还有一个好处,只要领导用习惯了,不会轻易换司机,所以在这次 下岗分流中,这些单位司机们一个都没有被列入分流对象,比起那些普通工人, 司机们拿的可是货真价实的铁饭碗。 在这种背景下,哪一个工人不会对司机们又是羡慕又是嫉恨呢,人人都想坐 上司机的那个位置,可这个位置又被少数人给垄断了。 看到这辆停在大院门口的小车,工人们立马联想到,这又是哪个司机在公车 私用了,看着别人吃香的喝辣的进出小车代步,自己吃着粗茶澹饭安步当车还要 担心什么时候被下岗,这种不公平感让他们怒气满腹,不少怨言就当场发xiele出 来。 程阳坐在车里,虽然没有听见外面的声音,但是从这些工人的表情和动作中 看出有些不对劲,他正要出言提醒一下白莉媛,是不是先不考虑从大门口下车, 免得引起邻居们的误会,没想到发呆了许久的白莉媛,不知是被什么触动到了, 她突然清醒了过来,也不说什么,拉开车门,径直就下了车。 这一下,非但程阳没有反应过来,在大院里坐着评论的工人们也没有预料到 ,所有人在这一瞬间都呆住了,眼神不约而同地汇聚在车中走出的那个女人身上。 从大院工人的视角看过去,桑塔纳小车的副驾驶座打开之时,首先看到的是 一截欺霜赛雪的莹白小腿直伸而出,虽然脚下蹬着的那双女士皮鞋款式保守陈旧 ,但却无法掩盖那纤柔婉转的白皙脚踝和一段又瘦又白的脚背的美感,待那车内 的双腿相继抽了出来,站定在地。 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向上扫去,那条又 长又直的大白腿就这样呈现在眼 前,平日里白莉媛要不是穿着长裤,就是穿着rou色的丝袜,她那两条大长腿虽然 早就引起男人的注意,但真正完整地看到这双大白腿的全貌,今天却是第一次。 所以在场的男人们目睹了这一切后,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只可惜,男人们今日的眼福只能到此为止了,白莉媛穿着的长筒裙很快就盖 了下来,只留下两截晶莹透白的小腿供外人们联想,但她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 里,光靠那摇曳动人的高挑身姿,和那张端庄明艳的玉脸,就足以让男人们为之 侧目。 虽然自从嫁给高嵩后,白莉媛的姿色在整个大院甚至三港公司都已美名远扬 ,但白莉媛安分守己,从不张扬炫耀,也不会刻意地打扮自己,平时穿的衣服都 很朴素。 像今天穿在身上的这套衣裙,虽然款式十分大方典雅,但却恰如其分地展现 了白莉媛身上每一道曲线的长处和有点,这些大院的工人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 服装,而且这套服装还是穿在一个令他们垂涎已久的尤物少妇身上,这个意外之 喜让所有人都被震到了。 可白莉媛压根没有想到这些,她也没有在意周遭男人们的眼神,她依旧沉浸 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双目茫然无神地看着自己家的方向,依靠着身体的本能反应 朝大院内走去。 但随着白莉媛的步伐越来越近,原本嘈杂不堪的大院逐渐地安静了下来,所 有人都停住了原有的谈话,再有新的话题被抛出也没有人接应,男人们的眼珠子 恨不得黏在白莉媛那诱人的身上,女人们一边拧着自家不争气的男人,一边羡慕 嫉妒恨地看着白莉媛的身子,这个时候只有小孩子们还没有受到影响,他们便趁 机从大人的碗里偷rou吃,并因为大人们没有及时发现而偷偷窃喜。 这一切,白莉媛看在眼里却视若不见,她就像一阵温柔而又清爽的风,从人 群中吹过却不留下任何片段,旁若无人地走过众人的视线,步履轻盈地走到宿舍 楼的楼梯口。 只有当白莉媛轻抬小腿,迈步走上楼梯阶梯时,她那波澜不惊的玉容才微微 荡出一丝波纹,两道细长的黛眉微微一皱,脸上露出一丝的不虞之色。 原来她在迈步的时候,小腿的动作大了一些,牵扯到了胯间那两片肿胀的蜜 唇,这对蜜唇由于吕江阳具的抽插而红肿至今尚未消退,在双腿夹紧的摩擦一下 ,必然导致疼痛,也令白莉媛回想起先前在吕宅所经历的一切。 想到此处,白莉媛忍不住抿了抿鲜红的樱唇,也不再维持矜持的步伐体态, 忍住下体的不适感,快步迈上台阶,迅速消失在楼道中。 与此同时,大院众人的目光也随着白莉媛动人的身姿的消失,终于收回了自 己的自主权。 好像摆脱了某个魔咒一般,原本寂静无声的大院里,重新又恢复了人声鼎沸 的状态,好像是要报复性地掩盖自己先前的失态般,人人都大声谈论着,表达着 自己对这个尤物少妇的看法。 「哎呀,老高媳妇这腿又白又细又长,真是绝了。要是能摸一把,这辈子没 白活。「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目光久久不愿收回来,口中意yin道。「得了吧, 老张,你这辈子都没机会摸到这么正点得女人了,你还是老实活着吧。「一个平 时习惯贫嘴的邻居打趣道。老张虽然被人调侃了一把,但他平时脾气就很好,也 不生气,只是笑了笑,当作没事人一般。坐在老张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大个子 也开口道:「对啊,她那个屁股蛋儿太翘了,裙子都包不住,刚才看她上楼梯的 样子,那两坨肥rou扭来扭去的,老子下面都硬得不行了。「大个子对面坐着的刘 嫂扇动着手里的扇子,不屑地道:「罗大个子,你确定你下面那玩意还行吗,都 这么多年没用过了。「刘嫂这话说得有些损,罗大个子是西域人,招工到三港公 司十来年了,虽然个子高大,能吃能干,但长得实在寒碜,一张脸到处坑坑洼洼 的都是痘印,再加上一直都是临时工,没有正式的编制身份,女孩子们都看不上 他,最后不得已找了个乡下姑娘,每两年因为意外死了,之后更没有女人愿意嫁 给他了,一直单身到现在。罗大个子可不像老张那么好说话,他立即反驳刘嫂道 :「你又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行不行?要不要试试?「他这话一出,惹得群众 一顿哄堂大笑。刘嫂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一向在大院里以泼辣着称,此时立马 反击道:「试就试,谁怕谁,你现在就给我掏出来,我就试给你看。「说着,刘 嫂甩了甩自己刚烫好的卷发,作势就要朝罗大个子那里走过来。这个刘嫂虽然年 过四十,生过两个孩子 ,但身材还是保持得不错,皮肤白皙、条顺盘靓、一对吊 眼梢,在大院的女人中,姿色可以排在白莉媛后几位,再加上作风大胆、荤素不 禁,平日里招惹她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只不过怕她男人刘大是个狠角色,大多数 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最多口头上讨讨便宜,还真不敢跟她怎么样。所以,一看 到刘嫂摆出架势要过来,罗大个子的气势顿时塌了下来,他赶紧摇摇手求饶道: 「别别别,我怕了你了,你别试,我也试不起,算我输了。「他这前倨后恭的表 现,让在场的人们再次爆发出阵阵笑声,把罗大个子笑得面红耳赤。刘嫂见自己 赢得漂亮,那张白生生的削长脸蛋更是得意洋洋,她双手叉在还算纤细的腰肢上 ,抬头望了望高家房间的方向,鼻子中冷笑了一声道:「你怕了我,你怎么不怕 楼上那个,她不是刚死了老公,你正好没有老婆,赶紧去追她啊。「众人听了这 话,都带着看热闹的心态起哄怂恿罗大个子,罗大个子虽然性格好动,但他并不 是傻子,知道大家只是想看他笑话,所以不管周围的人怎么怂恿,他只是憨憨地 笑笑道:「那个,老高媳妇,我怎么招惹得起,这种漂亮女人,有钱有权才能搞 得定,你没看到她现在穿着打扮的样子,进进出出还有小车接送,怎么会看得上 我们这些工人阶层。「罗大个子这话说得真实,其他人也深有同感,纷纷附和道 :「对啊,女人越漂亮,越是不安分,肯定想着吃好的穿好的,普通人家怎么能 满足得了她。「「我们普通人家,还是找踏实一点的女人当老婆,太妖艳的伺候 不起,反而会招惹是非。」 「有道理,自古以来,红颜祸水,你看老高壮壮实实的一个人,就是因为找 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结果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你说是不是自找的祸害。」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把白莉媛说得一无是处,好像她长得漂亮就是她的 罪过一般,就连高嵩的意外去世都归罪到她的头上。 刘嫂一直都很嫉妒白莉媛的姿色胜过自己,比自己在大院的男人之间更受欢 迎,这个时候更是添油加醋道:「我早就看出来了,她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货, 好好的大家都是工人,她就喜欢天天在家里做一大堆的衣服,每次出来都穿得那 么花哨,你说是给谁看的,还不是给男人看的。」 刘嫂这么说,实际上是带着她个人的偏见,白莉媛的人品与为人处世众人皆 知,她平日里也用自己的缝纫机帮大院邻居们缝缝补补,与大家都相处得颇为融 洽。 但是在今天这个场景下,这些平日里受过白莉媛恩惠得人们,却不敢站出来 与泼辣着称的刘嫂抗衡,大家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心态,不敢出言为白莉媛 主持公道。 刘嫂见自己的话无人反驳,心里头更是得意,越发指指点点道:「你看你看 ,老公死了还没半年,她就打扮成这副妖sao样子,这是打扮给谁看的,你看她这 么晚才回来,还有小车接送,她到底是去干什么勾当,哼哼。」 李婶这么一番架枪带棒,句句都抓准了群众的心理,就算白莉媛人在当场, 也不知该如何辩驳是好。 这些群众们,有的是垂涎白莉媛的美色却无法得手,有的是嫉妒白莉媛太受 男人欢迎,他们无法正视白莉媛的美丽,就恨不得将她拉下马,最好让她的美丽 黯然失色,让她成自己与自己差不多的庸俗女人,这样自己的失败就不会显得那 么突兀,自己失衡的心态就能得到一定恢复,所以个个纷纷出言附和、添油加醋 ,将白莉媛诋毁得一文不值。 虽然有些内心正直的人觉得无凭无据不好指责白莉媛,也有些老成持重的人 觉得事态这样发展不对头,但他们在群众更大的呼声面前选择了沉默,没有勇气 去为白莉媛辩白洗冤,整个场面上的舆论变成一边倒的趋势,所有人都在诋毁和 污蔑白莉媛,不管她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丈夫的事,不管她平日里是不是遵守 妇道的良家女子,一切都在往最丑恶、最腐烂、最堕落的方向去描述,将她说成 风流成性的荡妇,工于心计的妖妇,妨碍亲夫的毒妇……在这人声鼎沸的大院里 ,只有两个男人始终没有参与这群庸人的狂欢。 一个是坐在门房中的铁拐李,他耳中不断接收着外界对白莉媛的恶言恶语, 但身体却没有任何行动,只是用粗糙有力的手掌一遍遍抚摸着椅子盘放着的那副 拄拐,那副拄拐是生铁打造的,经过这么多年的使用,拄拐的杖头已经被磨得油 光滑亮,就好像铁拐李头顶秃掉的那一块,但铁拐李仍然不厌其烦地抚摸着,他 的大手越摸越用劲,粗大的指节摩擦在金属上居然发出铮铮声。 而与此同时,铁拐李的双目却紧盯着另一个方向,自从白莉媛下车以来,铁 拐李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辆桑塔纳小车,以及小车里的那个年轻司机。 坐在桑塔纳里的程阳,是另外一个没有参与大院众人谈论白莉媛的人,他目 送着白莉媛走出视线以外后,立马趴下身子,将自己的脸贴到白莉媛方才屁股坐 过的真皮坐垫上,带着一股陶醉的神情,用鼻子深深地吸着白莉媛残留在皮垫和 空气中的香气。 虽然白莉媛从不用什么香水脂粉,但她身体天然分泌的一股体香却相当浓郁 ,只是她坐过的椅子都会留下她的气味,这股气味让程阳甘之若饴,他好像一条 狗一般在座垫上嗅了又嗅,似乎这些气味可以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般。 就这么嗅了几分钟后,程阳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惊奇地趴在皮垫上找 了又找,最后用手指在皮垫上划了一下,好像蘸到了什么一般,举起手来放在空 中,借着路灯的光线看去,程阳细长的中指上多了一层透明光滑的液体。 程阳将这液体放在鼻子间嗅了嗅,一股白莉媛独特体香夹杂着酸酸的性液气 味的混合气味飘入鼻尖,想必这就是从白莉媛双腿之间的那地方流淌出来的。 程阳对这个发现如获重宝,他用鼻子嗅了又嗅,闻了又闻,还不满足,最后 竟然伸出中指放到舌头上,尝了又尝。 那股微微发咸的味道,想必是吕江的jingye与白莉媛的蜜汁混合发酵而成,但 程阳却觉得美味之级了,他闭上眼睛,凭借着口中的味道,以及方才白莉媛在他 脑海中留下的倩影,幻想着今天下午在吕宅发生的一切。 在幻想中,将白莉媛身上的衣物褪下,尽情把玩她又白又大奶子和那对大长 腿的,不是自己的老板吕江,而是程阳他自己。 在幻想中,将白莉媛的两条大白腿分开扛在肩膀上,插入白莉媛那又紧又窄 的蜜xue当中,在白莉媛的饱满多汁的腔道中射出jingye的,不是吕江的阳具,而是 程阳他自己的阳具。 程阳紧闭着双眼,脸上却露出沉醉痴迷的神色,心中暗暗念道:「不用急, 不要着急,再过不久,没多久,你就可以真正品尝道这美味了。」 程阳并不知道,此刻在不远之处的门房里,正有一双牛铃般的大眼愤怒地看 着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他那双骨节粗大的手,正一次次用力摩擦着手里的 生铁拄拐。 铁拐李也不知道,在桑塔纳的方向盘底下,上半身正在对着自己手指又吮又 吸的程阳,下半身的裤裆却敞开在那里,另外一只手正握着自己那根玩意儿,用 力撸动。 |最|新|网|址|找|回|-丶2∪2∪2∪丶℃○㎡ 而引发大院那场sao动,导致这一切发生的那个女人,此刻正在自己家中的卫 生间里,在黑暗中用热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凹凸有致、无比诱人的身体, 妄想着洗刷自己身上那个男人留下的jingye和痕迹。 但是,白莉媛并不知道,吕江留在她生殖器内的jingye可以洗刷的掉,但吕江 插入自己蜜xue腔道留下的印记却无法除去。 白莉媛也无法除去吕江在她身体做出的一切,包括直插入心底的悸动,被抽 插得高潮迭起的快乐,以及被这个男人彻底征服的感觉。 就像被吕太太没有什么气力的牙齿咬在大腿上的印记般,有些东西一旦被刻 上了,这辈子都无法摆脱。 白莉媛也无法摆脱。 ……过了好几天,白莉媛才真正明白,她不但无法摆脱吕江所带来的一切, 反而还要承受随之附带的那些后果。 虽然表面上,吕江并没有再次sao扰白莉媛的生活,可能是因为被吕太太抓jian 那次太过火了吧,直到现在吕太太的怒火还没有平息的缘故,也可能是吕江顾忌 自己的身份,不想在一个无业带子的寡妇身上纠缠太多的缘故,总而言之,从那 之后,吕江并没有再次来找白莉媛,也没有再让白莉媛去与他会面。 倒是程阳跑了好几趟,每次都送来了许多生活用品和礼物,虽然他没有开口 道明,但白莉媛却知道那肯定是吕江的用意,不过白莉媛并没有接受这种别有用 意的馈赠,所以都是让程阳原样带回。 在白莉媛看来,自己如果收取了吕江的礼物和馈赠,这就是变相默认自己是 在用身体去和吕江交易,那不就是成了卖yin了吗?但如果没有接受吕江的礼物的 话,白莉媛与吕江之间的关系还是平等的,他们最多就是特殊环境、特殊情绪下 的rou体出轨罢了。 虽然这种rou体关系也是不道德的,但总比出卖rou体的卖yin要好一点吧,白莉 媛这样安慰着自己,也 是这样对自己说着。 至于是不是这么一回事,白莉媛不敢问自己,也不敢问别人,只能藏在心中 ,自己心知肚明了。 不过自从那次之后,白莉媛再去领高嵩的抚恤金就比之前顺利多了,而且抚 恤金的金额也比之前提了好几档,达到了同等职工中最多的。 对于高嵩的抚恤金,白莉媛这回并没有拒绝领取,虽然这里面免不了有吕江 的作用在内,但白莉媛认为这是自己亡夫生前应得的,她作为高嵩的妻子领这笔 钱,名正言顺,坦荡光明。 虽然在经济压力上得到了一点的缓解,但白莉媛却要迎来另一方面的烦恼。 那次从吕宅的归来,虽然并没有让人知晓自己与吕江的那些事,但那辆程阳 驾驶的桑塔纳却引发了周遭邻居们的诸多联想。 在劳工大众们朴素的认识观里,女人一变坏就会有钱,漂亮的女人更是容易 变坏,所以漂亮的女人肯定和钱脱不开关系。 白莉媛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这个漂亮的女人最近经常外出,而且都是由一辆小汽车接送,这辆小汽车而 且还是三港公司的公车,平时只有公司领导阶层才能乘坐的。 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在三港公司宿舍楼的邻居心中,不言而喻。 所以,不管他们知道不知道事实的真相如何,在三港公司宿舍楼的邻居心中 ,已经把白莉媛与变坏的漂亮女人两者间画上了等号。 其实,漂亮女人身边从来都少不了流言蜚语,白莉媛自从住到三港公司宿舍 楼以来,这些流言蜚语一直都随着她的身边没有离去。 只不过在此之前,白莉媛的丈夫还活着,他们两人又是恩恩爱爱从来没有红 过脸,白莉媛又是最端谨守礼的妇人,所以那些流言蜚语只能在暗地里默默发酵 ,不敢跑出来伤人。 而现在不同了,高嵩死后,白莉媛成了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不管你有多 么洁身自好,家里头没有个成年男人,外头的人都把你视为一块肥rou,人人都可 以咬上一口。 三港公司宿舍楼里,抱着这种心思的男邻居不少,但是真正敢采取行动的其 实也并不多。 因为大多数男邻居都已经成家立业了,他们这个阶层的男人能娶到的女人都 是差不多甚至更低阶层的女人,他们的女人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货色,他们的女人 向来都是把年轻漂亮的白莉媛当作重点防范的对象,尤其是在白莉媛的老公去世 后,各家的女人都像是防贼般防着白莉媛,生怕自己不争气的男人被白莉媛勾走 了魂。 这些男人有贼心没贼胆,只好每天聚在宿舍楼的大院子里,趁着白莉媛出门 归家出入的时候,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段过过眼瘾,一边相互讨论着白莉媛的那 些子虚乌有的风流韵事,彼此在自己的口中意yin一把,过过嘴瘾。 这些流言蜚语,当然不会当着白莉媛的面说出来,但他们的眼神和动作中透 露出的猥琐与yin秽,白莉媛身为女人自然能够感受得到,再加上经过了吕江的那 件事,白莉媛原本就有些心虚,所以她也更加小心自己的举止,除了儿子上下学 必须出门之外,她能留在家里的时候,尽量都留在家里。 虽是如此,但坏事并不会因为你留在家里就止步不前,不管你是不是要躲开 ,坏事终究会找上门来。 敢于找上门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被刘嫂抢白奚落了一顿的罗大个子。 罗大个子虽然在刘嫂面前吃了瘪,但他并不会因此打消对白莉媛的邪念,他 身子高大壮硕、精力旺盛,老婆没死之前,每天都要折腾她到半夜,这老婆死了 后,罗大个子精力没处去宣泄,早就按耐不住了。 虽然罗大个子先天条件很足,但无奈这院子里的女人个个都有主,不少还是 像刘嫂那样的母老虎,罗大个子的一身本事没处发挥,反倒是白莉媛现在孤家寡 人的,家里没有个成年男人庇护,在外头又有不好的名声,这些都给罗大个子壮 了不少的胆。 而且罗大个子既没有妻室,又没有子女,上下都没有拖累,每天闲工夫实在 太多,所以觑准空子,借着帮忙邻居的名义,就跑去白莉媛家里撩拨她。 白莉媛初时没有察觉,以为罗大个子还是一片好意,一开始还很客气地给他 端茶送水,十分感激。 但是时间长了,白莉媛也渐渐觉得,罗大个子这样子上门走动也太频繁了些 ,超出了同事邻居间的正常走动,也和罗大个子平时的性格风评不是很一致。 虽然心中有了疑虑,但白莉媛的性格向来不会和别人正面起冲突,所以也没 法很强硬地拒绝罗大个子的好意,这反而给了罗大个子一个错觉,以为自己在白 莉媛心中已经大不一样,自己很快就可以登堂入室,吃上这块肥美可口的嫩rou了。 这天上午,白莉媛在送石头上学后,回到家里,开始洗自己和儿子的衣服, 这是她一贯的安排,每天都要将隔天的衣服洗完,晾晒好,绝不会让脏衣服多呆 一天。 为了节省水电费,白莉媛一般都不会用家里那台老旧的洗衣机,而是自己亲 手洗,虽然这对她而言,已经成了习惯,但是大人小孩的衣服十几件洗下来,还 是有些腰酸背痛。 白莉媛休息了一小会,马上端着洗完的衣服,在走廊上晒了起来。 三港公司的宿舍楼修建的时间比较早,还是那种老式的宿舍格局,房子只有 那条公用的走廊上可以晾衣服,但由于这些住户的家里人口都不少,走来走去的 很容易碰到头顶的衣服,所以大多数人都在走廊栏杆外再拉两条绳子,把洗好的 衣服往外挂。 白莉媛是个极为爱干净的女人,所以她更不愿意别人碰到自己的衣物,所以 她的那条绳子拉得特别靠外,因此在往上挂衣服得时候,需要把身子探出大半才 够得着,当然要耗费得气力也更大。 不过白莉媛并没有在意这点,她只是按着自己往日得习惯一件件晾晒着衣服 ,全然不知在她探出半个身子得同时,却把自己得上半身全部露在了楼下的视线 当中。 她今天穿了一条粉白色的连衣裙,下半身是长及膝盖的裙摆,露出两截细长 白腻的小腿,上半身是V字翻领的衬衫款式,胸口处一排纽扣系得严密,乌黑的 长发在头侧松松地用发绳绑着。 白莉媛这套连衣裙端庄雅致,虽然算不上多好的材质,但是经过她亲手剪裁 ,却十分贴身好看,只不过,当白莉媛探身往外晾衣服的时候,那上身的衬衫却 在受力之下不得已拉伸,导致其中一粒口子脱离了开来,以至于露出胸前一片不 长不短空隙,以及这空隙之中露出的雪白肌肤,和rou色文胸的边缘。 按理说,这个时间段,三港公司的员工们都在单位上班,留在宿舍楼里的只 有没工作的家属和没上学的孩子,只不过由于公司最近下岗分流的缘故,不少人 的工作量都减少了,所以呆在楼里的男人还有不少,但他们多数都在晚上用廉价 白酒将自己灌醉,现在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所以白莉媛心中有些麻痹松懈,没有及时动手将自己胸前的扣子扣上,而是 急着将手中的衣物挂好。 谁知道,偏偏此时此刻,在白莉媛晾晒的楼底下正好有人在往上看着。 这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已经觊觎白莉媛已久的罗大个子,他这段时间频繁跟 踪观察白莉媛的行动轨迹,已经掌握了白莉媛习惯性出现的几个时间点,也知道 早上这个时刻是白莉媛防备最为松懈,心态也最为放松的时候。 所以,当罗大个子站在楼底下,正好可以看到三楼的白莉媛探出身子晾晒衣 服的身姿,但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今天不但可以看到白莉媛的身子,居然还 可以透过白莉媛胸前衬衫的扣子,看到她只穿着rou色文胸的胸部。 虽然以罗大个子的位置和距离,只能看到白莉媛雪白酥胸的一个部分,但这 已经让他喜出望外了,也让他那蓬勃不己的欲望继续膨胀。 不知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其他什么的,白莉媛好像意外到了来自楼下的眼神 ,所以当她伸手放好一件衣服时,顺势低头往下看了一眼,正好和罗大个子那双 欲望满盆的眼睛对上了。 这一眼,出乎白莉媛的意料,她赶紧把目光移开,同时将伸出去的半个身子 收了回来,没想到却误打误撞地碰到了旁边挂着的一件刚晾上去的文胸。 那文胸也是白莉媛一贯使用的rou色,洗后沾了水本身就有点重,挂在绳子上 原本就不是很稳,被白莉媛带了一下,歪歪斜斜地就掉了下去。 「吖——」 白莉媛惊呼了一声,伸手想去捞,怎么捞得着,眼看着那条rou色文胸啪一声 掉了下去,不偏不倚地正好掉在了仰头向上看着的罗大个子脸上。 虽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天降香艳吓了一跳,但罗大个子很快反映过来,自己脸 上这个东西不就是女人胸前那东东吗,这平日里只能隔着衣服猜测白莉媛的罩杯 大小,今天却货真价实地亲身感受了一番,抓在手里摸了摸,果然又软又香,好 像还带着白莉媛身上的体香,这感觉,啧啧啧,别提多特别了。 站在楼下罗大个子正在陶醉中,站在楼上的白莉媛却是又羞又急,她暗自懊 悔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把女人最隐私的文胸给弄丢了,而且文胸还落到了一个 非亲非故的大男人手中,这怎么像话。 白莉媛急切之下,忙探身喊道: 「罗大哥,你别动,我马上下来拿。」 罗大个子心思也是很活的,他觑准了这个机会,怎么会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动 ,连忙把腿往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口中喊着:「嫂子,你不用下来,我给你 送上去。」 罗大个子身高腿长,动作又特别迅速,没等白莉媛走到楼梯口,他的脑袋已 经出现在了下个台阶处。 白莉媛踌躇了一下,收回正要下楼的腿,退回自己房间的门口,虽然她表面 上没有任何异常,身体姿态却摆出一副防御的态势。 罗大个子好像没有注意到白莉媛的身体语言,就算是注意到也没有影响他的 举动,几个大步走到白莉媛身边,手里抓着那rou色文胸,咧着大嘴笑道:「嘿, 嫂子,你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 白莉媛看到罗大个子指节粗大的手掌里抓着自己的文胸,一想到那里曾经和 自己胸前的奶rou亲密接触过,现在却被罗大个子抓了一下,这不等于间接被罗大 个子的手抓过自己奶子吗,想到此处,白莉媛自觉胸前有些异样,在白色衬衫下 方的奶子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她连忙伸手接过文胸,口中忙道:「吖,谢谢 你了,罗大哥,麻烦你跑一趟。」 白莉媛虽然拿回了自己的文胸,但她却没有再把文胸往外晒。 因为白莉媛是个喜爱洁净的女人,平时自己的衣物都要和丈夫孩子分开洗, 更何况今天这条文胸不但落在了别的男人手中,而且还被他抓在手掌好一阵子。 一想到自己最为贴身的衣物在男人手掌中待了那么十几秒,不但沾上了男人 的手汗,更可能染上了男人的细菌和分泌物,白莉媛恨不得将这条文胸打上十几 层肥皂洗过去才放心。 所以她现在巴不得马上跑回家里,将手里的文胸放到盆里浸上2个小时,再 洗上十几遍,才敢放心地拿去晾晒。 可是,罗大个子毕竟帮自己捡东西,跑了三层楼虽然不算多大的事,但是没 有功劳也是苦劳,当着人家的面这样子走掉,白莉媛怎么也不好意思做出这种事。 但白莉媛没想到的是,她不好意思动身子,罗大个子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两个人面对着面看了又看,罗大个子的目光从白莉媛的脸蛋,再到白莉媛的胸口 ,再到白莉媛手中拿着的文胸,依次地转了几圈,把白莉媛看得不知有多尴尬。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罗大哥,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我先回屋了。」 白莉媛说完,扭头就要往屋里走进去。 没想到身子刚进去了,门还没有关上,却被一股大力给撑住,白莉媛还来不 及惊呼一声,罗大个子一只手撑开房门,他高大的身子就挤了进来。 「吖——罗大哥,你干嘛呢?」 白莉媛措手不及,她这时候想要把房门关上也来不及了,而且罗大个子的力 气那么大,她也拗不过。 眼看着罗大个子眼神中流露出一股痴迷的狂态,白莉媛突然感觉到危险近在 咫尺,她往后一跳,转身就想往自己的卧室跑去。 但罗大个子已经提前预判到白莉媛的动作,他几个斜跨步就追上了白莉媛, 两条长胳膊一下子就搂住了白莉媛的纤腰。 「罗大哥,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吖」 白莉媛感觉自己细细的腰肢被一对大手圈住,那双手就像铁箍般牢牢地锁住 自己,她使尽力气也没法挣脱,口中连声呼道。 罗大个子只觉得自己双手合抱处柔软纤细,虽然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觉女人 的皮肤光滑细腻,这种女人他这辈子都没有碰过,再加上两人身体接近时闻到的 那种独特的体香,令罗大个子积蓄已久的欲望更加膨胀。 「吖——救命——唔唔唔」 白莉媛挣脱不开,情急之下,顾不得自己的脸面和名声,高声大呼道。 可她的呼救还没有发出几声,罗大个子的一只大手就捂了上来,他的手掌又 粗又大还很有力气,白莉媛嘴巴一下子就被堵住了,别说高声喊叫,连呼吸都觉 得困难。 白莉媛虽然拼命摇头想要挣脱,但怎么也拿罗大个子的手掌没办法,只弄得 自己鼻翼翕张、面红耳赤、发髻惺忪,从口中嘴角漏出的只言片语,声调极小, 只有屋内的两个人才能听得见,更别提偌大个三港公司宿舍楼了。 更何况,这个时间段楼内并没有多少人在家,男人们上班的上班,睡觉的睡 觉,女人们基本都在上街买菜回来的路上,整个楼宇静悄悄的,没有人在意三楼 高家此刻在发生的事件,也没有人听到之前白莉媛高呼的那几声求救信号,就算 是有人听到,也没有人当回事。 所以,罗大个子的动作几乎没有得到任何阻碍,他一只手捂着白莉媛的嘴, 另 一只手粗暴地扯开白莉媛上身的几个扣子,扒开她胸前的文胸,直接就抓在一 只饱满丰腻的奶子上,触手之处只觉得酥软滑腻,比他这辈子所接触过的女人都 好上一百倍,越发大力地搓揉起这对白腻的大奶子。 白莉媛身体落入男人的圈套,口中发不出任何的信号,此时何等地惶恐和无 助,但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实在太悬殊了,罗大个子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地位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着白莉媛的身体,而白莉媛除了无用的挣扎以外,压根 做不了什么。 罗大个子觊觎了白莉媛这么久,这次总算给他抓到了机会,能够亲身体验白 莉媛这个绝美的尤物妇人,他的欲望一发而不可收,在白莉媛的奶子上玩弄了好 一阵子后,他伸手扒下了白莉媛的裙子,将白莉媛光洁如玉的下身,以及两条又 长又直的大白腿露在空气中。 此时,罗大个子的裤子也褪了下来,他那根已经有半年没有使用过的黑粗阳 具也昂首挺胸地露在外头,紫黑色的guitou十分强硬地伸入白莉媛光洁无毛的两腿 之间,只要稍微向前一挺的话,这根带着浓烈男性气息的阳具就将会挤开白莉媛 那两瓣饱满的蜜唇,硬邦邦地插入那道又窄又紧的鲜红小缝之中,进入那具温暖 而又多rou的腔道蜜xue。 白莉媛此刻就像是桉板上的鱼rou,已经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了,眼看着自己 就要被另外一个男人所jian污,眼看着自己保护多年的贞洁rou体又要被一根陌生的 roubang所插入,白莉媛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悲惨到了极点。 她无力反抗,也无法呼救,只能紧紧地闭上那对明媚的大眼睛,两片扇子般 又长又密的睫毛扑闪了几下,两行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滴落在地板上那 条rou色的文胸上。 那条曾经洁净的文胸,经过先前男人的手掌的浸润,经过挣扎打斗的汗渍, 再加上地板上的灰尘,此刻已经不如原本那般干净了。 而白莉媛的泪珠,很快就消失在文胸的海绵内,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