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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救寺之飞花艳想(02)

    普救寺之飞花艳想(2)密道

    2022年6月14日

    那天午后,安顿好博陵崔相国母女一家后,普救寺知客僧惠远略有些疲惫。

    他转过几道曲廊,穿过三个经堂,走进一个小房间。那里供着一尊石佛,不知是哪朝哪代的,面目已经模糊不清了。石佛前面摆放着简陋的香案,蒙满了烟尘。

    香案前,青砖地面,摆着一个沉重的石蒲团,用麻布包裹,上面尽是油腻和灰尘。

    惠远照例朝佛像合十行礼:阿弥陀佛!

    然后弯下腰,用力转动蒲团,前方的石佛缓缓移动,身后显出了道小门。

    惠远走进去,门后是一个石制的通道,地上有一个石鼓。惠远转动石鼓,小门就关上了,石佛也又缓缓移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些机关,据说是北魏灭佛之前,一个叫觉明的僧人建造的。听人说,那觉明是个聪明绝顶的天才,既有先见之明,又心思灵动,更难得的还有一双巧手。

    他得知道士寇谦之和丞相崔浩要兴道灭佛的传闻后,估计大祸即将临头,便事先改造了寺庙,还特别修建了这个通道。觉明认为,庙毁了不要紧,只要和尚活着就行。

    跑不了庙,跑得了和尚。哪里有了和尚,哪里自然就会有庙。

    让人佩服的是,觉明这人的心思很细。改造寺庙时,他一片木头都没用,全是用石头。觉明早就料到来人会放火烧寺,他不想让整个寺庙变成一片白地。

    后来,发生的事情和觉明预估的一模一样,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三武灭佛”第一宗——北魏太武帝灭佛。

    后来,北魏太武帝驾崩,太子即位。这时道士寇谦之已经仙逝(天下僧众坚信,此人应该是下阿鼻地狱了),崔浩被灭族。和尚们回到普救寺,悲伤之余,他们惊喜地发现:庙里多数地方,石头结构都在,只是被烟薰得像瓦窑一样黢黑。

    不要紧,粉刷工作,总比重新搭地基建新房容易吧?

    和尚们都很感激觉明,但从此,再也没人见过他的踪影。

    知客僧惠远沿着通道,来到一个小杂院。院子很简陋,四四方方,胡乱放了些杂物。

    只是四周的青砖围墙,高约三丈有余。

    这个小院不是觉明当年所造,而是后来扩建的。惠远当年还年轻,也参与了建造。当时,还请了五个外面的泥水匠。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觉明失踪之后,寺里再也没有人会泥水活了。

    后来,这五名泥水匠的尸体,就埋在小杂院的下面。

    惠远走到东面那堵墙下,双手用力一推,围墙上出现了一道砖门。这道门和墙身完全融合为一体,天衣无缝。不知道的人就是凑近看,也看不出这居然是道门。

    门后站着两个守卫的沙弥,他们等惠远进来后,把砖门推回原位。

    围墙之后,仿佛是另一个天地:

    那里有一个两进的庭院,雕梁画栋,陈设精美,房间里都摆放着红漆的家具,有几间房内还有带帷帐的大床,透过帷帐的缝隙,可以看得到红色的丝绸被褥。房间里瑞脑金兽,染着醉人的熏香。

    庭院里有一个葡萄架,上面垂着尚未成熟的青葡萄。粒粒有黄豆大小,累累垂垂,看起来青翠可爱。

    葡萄架下,摆着几张躺椅。几个穿着薄纱衣的年轻女子,浓妆艳抹,正在无聊地玩斗草游戏。

    她们正叽叽喳喳地争着什么,忽然看到惠远,立刻一脸谄笑地跑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候着。一阵脂粉味扑鼻而来,其中一个粉衣女子,还挽着惠远的胳膊撒娇。rufang故意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惠远皱了皱眉头。他其实不喜欢这种庸脂俗粉。

    他喝开那几个女子,躺到葡萄架下一张长椅上,开始闭上眼睛养神。今天遇到了那个飞贼,让惠远心情不太好。惠远最大的毛病是,遇到事情总是放不下,经常弄得自己很郁闷。

    他睁开双眼,望向飞贼说的那个屋顶,思考要如何布置一下,才能防住那些讨厌的小蟊贼?

    这时,一只小猫从屋里出来,喵的一声,乖巧地跳上惠远的膝头。惠远爱惜地抚摸了了小猫一会儿,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他转头问一个穿粉红衣服的女人:“对了,前天抓来的那个女孩呢?她吃东西没有?”

    粉衣女人赶紧说:“那小贱人啊?吃是吃了,还是气鼓鼓的,像死了娘一样。我刚才想劝她,差点被她脸上抓一把呢!”

    “是吗?”惠远来了兴致。于是吩咐说:“你去把她叫来,就说要她伺候爷喝酒。要是不愿来,你就带她去看那口黑井,问她想不想下去……”

    粉衣女子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不一会儿,领着一个乡下女孩子走过来。

    那女孩穿着粗布衣服,肩膀上破了个洞,露出雪白的皮肤。她双手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个锡制酒壶,一个高脚杯子。

    惠远微笑着看着女孩,他记得,前天傍晚,女孩子和她爷爷进庙的时候,风尘仆仆,自称是洛阳人,死了双亲,要去晋阳投靠舅父。当时,那女孩就穿着这身粗布衣服,头发乌黑,一双大眼睛带着笑意。

    挺有灵气的一个小女孩,让人一看就喜欢。惠远想。

    此时,她的眼睛却呆滞无神,好像失了魂一般。

    不要紧,惠远知道,那些女孩刚来都这样,过段时间就听话了。

    他指着一旁的胡床,“过来,坐在爷身边。”

    女孩木偶一般坐了下来。

    “先给爷揉揉肩膀,哎,这几天没下雨啊?怎么风湿犯了……”惠远嘟囔着。

    见女孩不动,粉衣女子在一旁骂道:“你个小贱人不识抬举啊?爷叫你揉肩膀,你就乖乖地揉,小心吃鞭子!”

    女孩还是愣愣地坐着。

    惠远眼睛睁开一道细缝,冷冷地看过去,说:“怎么?真不愿意啊?”

    女孩全身颤抖一下,终于伸出手,开始在惠远的肩膀上揉了起来。

    她的动作有些生硬,但不管怎样,还是让人觉得惬意。惠远闭上眼睛享受着,偶尔叫那女孩用点力。

    过了一会儿,忽然,厢房走出一个和尚,怀里搂着一个半裸的风sao妇人,身上还散发着刚做完爱的yin靡气息。他们一边走,一边好奇地看过来。走过女孩身边时,那妇人故意讥笑道:“哟,这么听话呀?你看爷多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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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和尚哈哈大笑,从密道扬长而去。他叫惠方,是庙里负责茶水的茶头,但平日最喜欢喝酒。

    听了这句话,女孩子抽泣一下,开始小声哭了起来。两行泪水沿着脸庞,缓缓滑下,看起来更楚楚可怜。

    惠远看在眼里,忽然来了兴致。他伸手右手,摸了摸女孩的脸。“对了,那天听你爷爷说,你叫月娘,是吧?今年几岁了?”

    月娘一边躲闪,一边带着哭腔说:“十五岁。”

    “十五岁?可以嫁人了,也该懂事了吧?”说着,惠远胖胖的大手,滑向了女孩子的颈部。然后,探进衣领,开始揉捏女孩子的胸部。

    月娘抓住惠远的手,徒劳地想把它从衣服里抽出来。但惠远的右手像铁钳一般,根本无法移动丝毫,仍然不停在衣服里揉搓着。

    女孩的rufang刚刚发育,只是两个隆起的小丘,摸起来滑滑的。rutou因为受到刺激,硬成小小的两点。

    庭院里,几个女人都朝这边看,她们不敢多说话,都吃吃地笑着,有些还故作姿态,用手巾遮住嘴巴。那两个守门的沙弥拄着禅杖,站在围墙旁边,只是偶尔朝这边瞟几眼。他们可不敢随意离开守卫的位置。

    月娘的脸羞得通红,她挣扎得越来越厉害,像只被猎人抓住的小野兔。

    惠远有些火了,顺手一扯,拉下了她的半边衣服。

    月娘稚嫩的胸部,赤裸裸地露出了一半。她刚想用手去掩,“啪”的一声,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

    等她好不吞易回过神来,却看到惠远阴毒的眼神,正恶狠狠的,像刀子一般刺过来。

    “你敢拉上衣服试试?”惠远一字一句地说。

    不要说月娘,周围的人都吓得屏住了呼吸。惠远的是什么样的人,每个人心中有数。

    过了一会儿,惠远方才缓缓躺下,闭上眼睛,说:“就这么着吧,给爷斟酒。”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月娘光裸着上身,委委屈屈地拿起酒壶,往杯里斟酒。

    惠远满意地唔一声,伸手朝女孩的裙底摸去……粗布裙下,少女幼嫩的大腿,感觉像初开的花蕾一样柔滑。惠远双眼依然闭着,但yin心大起,手,渐渐朝里面摸去……

    忽然,只听到“铎”的一声,头上重重的挨了一下,疼得他眼冒金星!

    惠远哎呀一声爆跳起来,椅子绊倒在地。他睁眼一看,只见那月娘双目圆睁,紧紧捏着酒壶,咬牙切齿地站着一旁。她一脸绝望,胸口上下起伏,一对娇小的rufang轻轻地颤动着……

    惠远伸手一摸头顶,一看,手上满是血迹。不用说,光头被酒壶砸得不轻。

    守门的沙弥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按住月娘。那些女人们远远躲到一旁,吓得大气不敢出。

    “善他妈个哉的!”惠远气得暴跳如雷,虽说这点伤算不了什么。但伤在头顶,皮开rou绽且青肿一片,叫他这个知客僧怎么去见人?

    “把这个小贱人绑在椅子上,给我剥光!老子现在就做了她!”惠远气得两眼冒火,刷的一下脱下裤子,露出粗大的yinjing。不知是痛感还是愤怒,他的yinjing居然高高翘起,狰狞地直对着月娘。

    两个沙弥赶紧应了一声,快手快脚,一条粗麻绳,五花大绑,三两下把月娘绑在躺椅上,密实得像个粽子。但绑完以后,他们才发现,女孩的衣服还没有脱。

    他们只好在绳子下面一阵乱扯,谁知绳子绑得太紧,怎么扯,衣服都扯不出来!

    惠远高耸着yinjing,在一旁硬着等了半天。看着这两个笨蛋,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那粉衣女子挺机灵,“爷,我有法子!”说完,一溜烟地跑进房间,又一溜烟地跑出来,手里兴高采烈地捏着一把剪刀,讨好地问:“爷,用这个好不好?”

    惠远光着屁股,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粉衣女子便弯下腰,动手开始剪月娘的衣服。这工作没有她想象的吞易,因为月娘嚎啕大哭,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挣扎个不停。沙弥们只好拼命把她按住,好让粉衣女子能顺利地去剪。

    场面混乱不堪,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惠

    远光着下体,不耐烦地等着,虽说不觉尴尬,但凉凉的也不舒服。他低头一看,胯下那玩意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软得像一条蚕。

    惠远只好穿上裤子。这时,头顶又隐隐作痛,他伸手一摸:果然,那里已经隆起了一个大包!

    “善他妈个哉哟!!!”

    粉衣女子费力地剪着,她把月娘的衣服剪得七零八落,其间还好几次差点剪断绳子。最后,她终于抽出了剩下的布片。

    粉衣女子忙得满头大汗,几乎累得虚脱了。两个沙弥松开手,月娘停止了挣扎,似乎昏迷了过去。

    “爷,俺剪完了,您用吧?”粉衣女子一脸谄笑,脸上的脂粉被汗水一浸,一片狼藉,像地狱里逃出的五色鬼一般。

    惠远叹了口气,重新脱下裤子。

    谁知,突然一个和尚从屋里跑出来,“惠远师叔,方丈传讯,有客来访。请你赶快上去!”

    惠远仰天长叹:“善他妈个哉啊!又有客人,这里只是乡下的普救寺,怎么比长安城里的大慈恩寺还忙啊?”

    他只好拉上裤子,朝外走去。走到一半,忽然一摸头顶,停下来吩咐:“给我拿顶僧帽来。”

    粉衣女子又是一溜烟,跑去把僧帽拿来,递给惠远:“爷,那小贱人怎么办?”

    惠远看着粉衣女子露出的一口大黄牙,心中更加厌恶。他转过身,朝葡萄架下望去,只见月娘仍然昏迷着,全身赤裸,少女的身体,像玉石一样洁净无暇。

    “要不,抽她几十鞭子?爷,您长得胖,别累着了。俺去抽好不好?”粉衣女子兴奋地问。

    “用不着。”惠远冲那两个沙弥说:“来,把她丢进黑井里去。”

    那两个沙弥见惯不惊,答应一声就要去解绳子。

    “不,不是那个女孩,我说的是她。”惠远冲着粉衣女子,略支了支下巴。

    …………

    走过石头通道后,方才听不见粉衣女子临死前的惨叫。

    惠远觉得总算出了口气,心里一阵轻松。

    那女子直到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丢进黑井。其实,这样糊里糊涂死去,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人生百态,六道无常,谁能都弄明白了?

    知客僧惠远摸了摸头顶,轻咳一声,胖乎乎的脸上重新堆满笑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