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拒绝海王,从海王做起在线阅读 - 三十二 发情

三十二 发情

    32

    反复试探,欲拒还迎的渣男行为,杨涛和徐必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自己很清楚这是一场互相折磨的骗局,可徐必成无条件的纵容总让人欲罢不能。

    最后一次…

    真的最后一次……

    可这样对徐必成实在不公平。所以在个人对抗中,杨涛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深深的敌意。

    首当其冲肯定是暖阳。

    1v1一血局,上来根本不鸟兵线,仗着前期英雄优势直接越塔换人头。

    然后是他的好室友花海。明明看起来和一诺只是普普通通酒rou朋友的关系,也不知道怎么得就开始情深义重了。

    “虚伪。。。”无畏用筷子戳着餐盘里的米饭,搅和成不能吃的浆糊。

    受一诺之托看着无畏的fly不解,尽职尽责地又帮忙要了份餐推过去,“怎么了你?饭都不吃?”

    无畏一点也不隐瞒自己的想法,想到什么说什么,丝毫不在乎话语中略有吃醋意味的嗔怪,“你说林恒就算了,罗思源跟徐必成是什么关系?”

    fly不懂他俩之间的弯弯绕绕,只当是无畏是单纯的好奇。实话实说,“他俩?老早就认识了。”

    “联盟里当时的小屁孩就他们几个。小暖阳一心只顾着打游戏,很多时候都是他俩窝在一起。”

    杨涛冷哼,“一起喝酒,一起约炮?”

    他这语气像极了质问丈夫感情经历的妻子,fly立马找补,“那时候才多小啊,那6.6无铭都看着呢是不是。”

    杨涛一脸我不信。

    正好看见暖阳端着餐盘朝这边走,fly连忙招手,“诶!暖阳!快来快来正好无畏问一诺的事。”他着急忙慌地又最后扒拉了一口rou,急忙逃走,“无畏你有啥事问暖阳吧。”

    被fly按在位置上,林恒就这么和无畏面面相觑。这张脸是真的帅,可沉默着不说话浪费时间实在无聊,林恒开口打破尴尬:“有什么想问的吗?”

    “呃...”

    这要他怎么问!

    怎么问都有种向前女友示威的茶感在身上。

    他不开口,林恒就自顾自的道歉,“早上的事对不起,我不该把情绪代入训练中。”

    无畏被突如其来的道歉打的有点懵,也不管什么先应下来,“没…没关系。”

    “不过我并不觉得我有错。”他的表情像极了叛逆小孩犯错后道歉但不改的模样,戴着眼镜说话格外有说服力,“这件事上,是你做错了。”

    “从一开始,就不该骗他,不该给他希望。”还没等杨涛开口解释,林恒继续道,“就算你是为了你们两个着想,想先搁置先顾好集训。但也不应该在他已经知道真相后选择继续搞暧昧。”

    “我…”杨涛第一次听暖阳讲这么多话,有些懵,连解释都说不出口。但比起这些他更想知道。

    林恒为什么对他们之间的事这么了解?

    连之前的事都一清二楚?

    徐必成说的吗?

    徐必成什么都跟他说吗?

    “杨涛,你知道你的行为对徐必成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我从认识他开始,他就一直以自己的第二性征为荣。”

    他从小没什么人管,也没人教导告诫学习的重要性。在学校混日子得过且过没少挨批。

    小县城的老师总是势力又自私,谁成绩好,谁给的钱多,就能颠倒是非黑白。

    终于在老师指着他的鼻子骂父母的那天,徐必成分化了。engima的分化信息素导致全校所有师生都受到了影响,骂人的老师更是被信息素压迫的神经疯癫。

    最高阶级engima,椰奶苦咖双面信息素。起点就站在了别人遥不可及的终点。

    小县城分化出了一个engima,这件事震惊了江西省局警察局,查明了事情的真相并把人带走精心培养。

    隔着玻璃车窗,高举的横幅飘扬在空中,校长和局长亲切的握手告别,往常厌恶他的同学都凑上来依依不舍的告别。竭尽全力想攀上点关系。

    那一刻他明白,这个世界。

    只有强大的信息素和第二性别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和青睐。

    “他嘴上会说我才不在乎这些,但其实心里宝贵珍惜的很。”

    那是他的骄傲和自尊。

    暖阳变成beta后闻不到信息素,徐必成的信息素对他同样没用。

    可是即使那样,林恒还是会在每次zuoai的时候观察他的腺体变化装出被影响到的反应,会在zuoai后点一杯生椰丝绒夸他的信息素真的很好闻。

    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维护徐必成最自豪的最引以为荣的骄傲。

    可你怎么能打碎他。

    “徐必成那天问我,变成beta的感觉怎么样。”

    大晚上来找居然不是为了zuoai,engima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光照不到的角落。

    把头埋在掌心。声音沙哑颤抖,他说林恒。

    怎么办,我留不住他。

    逝去的记忆再一次席卷过来,曾几何时他也是这么一次次无力的询问蒋涛。

    没办法

    因为我也留不住你。

    “可能你不觉得,但徐必成给你的,确实是别人做梦都想要的。”

    爱而不得好难熬。

    就像白纸上的污点。无关痛痒,却又抱憾终身。

    ——

    吃完晚饭的休息时间,杨涛又以去医院复查为由请假。

    打车,就诊,拿药,返程。

    隔着比陌生人还远的安全距离,徐必成一路跟着。

    他没想躲躲藏藏,如果不是担心靠太近杨涛会难受,他恨不得冲上去问医生有没有什么缓解信息素抗拒的办法。

    离得太远,自然也是听不到情况究竟如何。

    “治疗早期会出现一段时间类似于omega的发情期,熬过这段时间你的omega性征会慢慢消失。”

    “我知道你还要集训,开了点药提前了时间,你们集训结果汇总的那天发情期就过去了。”

    杨涛谢过医生,扭头看见坐在大厅等候座上被搭讪的engima。

    一定不能让徐必成知道。

    可隐瞒哪那么容易,他周围几乎全是徐必成的眼线。

    队长彭云飞,室友罗思源。再加上他第一次经历发情期,没想到身体居然这么敏感。

    起初只是感觉身体又热又痒,像是无数只小蚂蚁爬来爬去,正常的肢体接触都能给予心头极大的满足感。尤其到了晚上寂寞更加难耐,靠着夹紧双腿通过摩擦刺激yinchun达到性高潮,在刺激过后也不清理。

    第二天醒来看见身下湿了一片,着急跑到厕所拿着湿纸巾把床单上的痕迹擦干净。

    发情期折磨的主要是他的女性器官。即使是再饥渴,杨涛都没有自己去触碰两片娇小嫩红的花唇。

    在他心里,这始终是一种耻辱,时刻提醒着那些屈辱的过往。

    第二天,他做了个极为荒唐的梦。梦里他被人毫无保留的侵犯。杨涛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躺着看男人温柔的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肩上,将guntang粗壮的yinjing挤进已经泛滥成灾想要被填满的小洞。

    明明是在做梦,可似乎有种真的被插入的实感。梦里的自己毫不掩饰性欲的强盛,大腿缠着男人的腰把jiba往深处送。火热的性器贯穿他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次次都狠狠地碾压过敏感的内壁,深深捅进身体深处最瘙痒的位置。

    手摸到已经被cao的烂熟的下面,揪住已经充血的rou蒂揉捏。

    无畏立刻尖叫起来,疯狂痉挛的rou壁缴的又痛又爽。呻吟夹杂着嗔怪的谩骂。

    “太…啊太深了!快出去啊~”

    “你!…别搞啊!嗯啊~我~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别...别揉了...好难受....啊哈....”

    身上的人似乎有些烦这张喋喋不休的嘴,一味的猛攻进去,捅开生殖腔。温热的腔内让二人皆是一阵喟叹。

    男人终于仰起头,长长的头发下露出清秀的眉眼。

    徐 必 成

    杨涛开始剧烈推搡起来,两双腿像求救的鱼儿一样扑腾,双手拍打着试图让身上的人停下继续深入的行为。

    “你放开我徐必成...别....你别这样....”

    “…你…你别…我之前都没有这样对你过……出…出去!”

    “嗯哈...别在里面.....”

    男人丝毫不管他的求饶,把着腰往更深处送。

    “啊~你他妈!你看老子找个机会…找个机会…把你cao的喊爸”

    “嗯唔—”

    徐必成一挺身狠狠顶进去,生殖腔硬生生被cao开一个洞。一瞬间,杨涛活像个xiele气的气球,胳膊也不推他了,腿也不乱动了,安静的像个任人摆弄的布娃娃

    高热在生殖腔承受着一遍又一遍的横冲直撞,越来越大的几把穿梭的如鱼得水,下身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快速的抽插顶的床单都跑了一半。徐必成的几把变得越来越硬,roubang戳在腔壁上如同烧红的铁棍,好像是快要射精的前兆

    “别…别射进去……”

    身上的人充耳不闻,趴下身子来,捧起胸前的两团乳rou挤在一起,一口把两颗rutou一起含在嘴里。身下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冲刺了几十下。随着guntang的jingye打在宫腔壁上,低沉啥沙哑的声音响起。

    “七七…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不!不要!”

    从梦中惊醒,杨涛猛的睁开眼睛!刚刚的梦境变得虚幻。他起身熟练的去摸床头柜里的抑制剂,毫不犹豫的直接对着自己的颈侧扎了下去--

    “嗯......”

    微凉的液体顺着针眼注入体内,几乎是立马见效压下了身体深处涌上来的渴望。惹得他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自然也不知道坐在隔壁床看了他许久的罗思源。

    突然开口:“舒服吗?”

    “花海!!!”杨涛被吓得不轻,刚平稳下去的心跳又快要蹦到嗓子,“你你!不睡觉干什么?”

    罗思源走到床前指了指杨涛腿间已经被yin水打湿的被褥,毫不避讳的笑笑,“你做春梦啦?”

    这种事确实搬不上台面,杨涛急忙把被子向下拉遮住浸湿的地方,“没…没有”

    “骗人。”花海极为肯定,“我都听见你叫了。”

    杨涛大惊失色,“叫?!叫什么?”

    “你确定要我说?”

    “算了!”

    看见男明星羞红的脸,罗思源得逞的笑笑,把手背在身后,“无畏,你梦到一诺啦?”

    “我没有!”

    死不承认。。。

    “可是你一口一个一诺哥哥诶~叫的我都硬了。”

    杨涛气的脸更红了,死死攥紧拳头,“你!”

    “你放心,徐必成的人我肯定不碰啊。”他装成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比了个四发誓。

    “就是你俩以后那啥的时候我能不能偷听啊。”

    杨涛不惯着他,一拳砸上去,气势汹汹:“不可能!”

    罗思源躲得迅速,转了个身在他身边坐下,开始唠嗑,“诶,你知不知道徐必成最近易感期。最近不是你请假就是他请假,fly都想跳槽到我这队了。”

    杨涛默默拉开两人的距离,“那你帮他渡过易感期不就行了?好 兄 弟。”

    “我去看过的。”罗思源作为除了徐必成以外在场阶级最高的alpha,‘有幸’步入过堪称生不如死的隔离室。

    “他被锁链绑着,手腕脚腕都勒出血痕来了。止咬器每天换一个不重样。”

    旁边被撕咬成破烂的都是你穿过的衣服,只剩下一件队服被宝贵的平铺在床上,生怕揉皱了宝贵的很。

    杨涛对他的话半信半疑,“这么严重?”

    “易感期内,有过标记的omega就在眼前,看得到却碰不到,会使engima的躁郁值超出正常范围几十倍!”

    怪不得他最近训练赛都发挥的不好。

    ——

    次日早晨,杨涛成功被罗思源干扰到,一场训练赛往徐必成那瞟了几十眼。他本意是担心engima的情况,可是这一眼两眼的倒是把徐必成折磨的不像话,本来人在面前碰不得就难受,结果还一直往他这瞟。

    更难受了……

    抑制贴和抑制剂双管齐下,愣是没挡住信息素。

    生椰丝绒溢出来,在场的其他三个beta没什么反应。

    徐必成比杨涛的反应还快,着急的暂停了游戏捂着腺体就往厕所去。

    三管抑制剂打下去没一点用,一闭上眼全他妈是杨涛在他身下被草的神魂颠倒的yin荡样子。手向下伸进裤子里抚上挺立的性器。

    整整半个小时,徐必成都没有出来的迹象。杨涛担心他出事,捣鼓着一旁的fly,“fly,你去看看呗。”

    昨天刚给久诚打完电话得知一诺易感期,fly才不会去凑热闹,“我不去,他易感期逮谁都发疯。”

    fly一个beta自然不懂他们特殊时期有多痛苦。杨涛又急忙给罗思源打电话,对方很爽快地应下来。

    卫生间传来急促的呼吸和溢出喉咙的呻吟。罗思源赶过来拿过抑制剂就直奔进去,进去前千叮咛万嘱咐,“不管有什么动静,你可千万别进去。”

    杨涛愣愣点头,心想你不说我也不进去。

    但他没说过这动静是打架啊!

    早先担心生椰丝绒刺激到无畏,花海用绿妍信息素把杨涛环环围住。所以在徐必成这里,本来浓郁的白桃香突然被绿妍截胡。engima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嗅到绿妍信息素就是拳脚相踢。

    莫名被挨了一顿打,罗思源怎么叫都没用。徐必成像是失了神智,一拳一拳不留余地的往致命处砸!

    engima各项指标都强于alpha,罗思源被打的毫无反手之力。手上的抑制剂掉在地上碎成玻璃渣,庆幸徐必成现在没什么脑子,没想到拿碎玻璃动手。

    直到杨涛叫人来,许鑫蓁,周诣涛和曾庆龙三个高阶alpha勉强拉住暴走的enigma,刘天豪抱起伤的不清的小队长往医护室跑。

    三个高阶alpha也拉不住,见徐必成挣脱开一脚踢在钎城膝盖上,许鑫蓁着急了,大喊:“无畏!快给他打抑制剂!”

    外面不敢进去的其他人连忙把抑制剂递给杨涛。杨涛一时骑虎难下。

    关键时刻,暖阳站出来替他解围,“无畏不能接触他的信息素!我去吧。”

    人还没走到跟前,engima的信息素压制猛的一波刺激,三个高阶alpha都受不住半跪。更别说林恒一个beta,瘫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

    “滚!”

    冰冷的字眼毫无感情。极具威慑力的话语让人不容拒绝。

    花卷和星宇着急上去帮忙,“暖手!”

    梓墨拉住花卷,用信息素形成保护圈把人围住,“哥哥,你更不能去!”

    乔兮也在那边强撑着喊:“小星你呆在那别动!”

    徐必成已经红了眼,易感期的占有欲和领地意识让他感受到了危机和侵犯。用力甩开许鑫蓁的手,亮出尖牙朝着林恒扑过去。

    “林恒!!”

    “久阳!!!”

    可惜徐必成现在根本没有思绪就考虑林恒究竟是谁,眼前不自量力的beta对她来说就如同闯入狼群的绵羊。

    猎物…

    扑上去!

    撕咬他!

    “徐必成…”

    桃香扑鼻而来,杨涛在他挣脱开桎梏的那一刻冲到了林恒面前。

    离开绿妍信息素的保护,腺体裸露在空气中,过强浓度的信息素刺激着快要把腺体抽干,忍不住痛呼一声。

    “嘶…啊!”

    他这一声把理智拽回来大半,野兽般锐利的眼神变得柔和下来。徐必成着急把生椰丝绒信息素往回收,搂着腰把快要掉下去的人揽在怀里。

    而对无畏来说,信息素排斥折磨他的身体,肢体接触又因为发情期变得舒服起来。

    感觉不可言说…

    “难受…”

    恢复了理智,engima压下身体里翻涌的信息素往回收,颤抖着手小心翼翼把人扶好,然后蜷缩着身体躲到一旁。

    身负重任,杨涛忍着不适拿着抑制剂缓慢靠近,信息素已经被收的差不多,剩下的都是其他alpha杂乱的信息素流,对他的影响不大。

    但是只要他靠近一步,徐必成就会往后缩一步。这样没办法上前,杨涛招招手,“徐必成…过来…”

    engima把头从臂弯里抬起来,湿漉漉的眼睛像小狗一样望过去,“七七…”

    杨涛一向是看不得谁谁像小狗一样垂着眼哭哭啼啼的模样,耐下心哄他,“我在。你听话,我帮你打抑制剂好不好?”

    徐必成思虑再三,从地上把已经撕下的抑制贴重新贴上去,黏性不够了就用手按着,不再往后退。

    “得撕开我才能帮你啊。”

    徐必成摇头,眼泪憋不住快要哭出来,“不能撕下…”

    “那你自己来?我去递给你,你自己来好不好?”

    徐必成吸吸鼻子,点头示意。

    杨涛递过去试管,又把带着信息素的外套脱下来搭在可怜的小卷毛头上。

    白桃信息素对于镇静engima易感期特别有效,徐必成攥紧了外套衣角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刚打算转身,杨涛就听见身后呜哝着声音像猫咪一样,哼哼唧唧地问:“难受吗?”

    “什么?”

    徐必成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很害怕他的否认。

    “没有信息素。”

    “靠近我是不是就不会难受。”

    ——

    就像林恒说的那样,杨涛是不会知道信息素排斥对于徐必成的打击有多大。大到即使是在易感期没有理智的情况下,碰到心心念念的omega第一反应,居然是收回信息素。

    怎么说…杨涛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但被这么惦记着关心着,心里的愧疚感被无限放大。

    尤其是现在,徐必成很需要他的情况下。

    易感期的engima对外人一向是露出凶狠的獠牙。如果碰上自己的alpha或omega,就会变得格外依赖,缺乏安全感。

    杨涛稍微离他远一米,就立马瘪起嘴,豆大的泪珠子砸下来,想个没人要的小孩拉着衣角渴望乞求。

    “七七....不走....”

    怎么办!

    总不能欺负眼前这个心智只有几岁的小孩子吧!

    “别哭别哭,我不走啊。”杨涛连忙抽两张纸过去给人擦眼泪。

    徐必成手摊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耍赖。

    “抱....”

    杨涛顾忌着会有人来,不想薄了engima的脸面。但徐必成看他不为所动,鼻尖一红,嘴角耷拉下去,着急解释,“我不放...信息素...”

    他轻轻糯糯的声音像猫咪爪子踩奶,让人心里直冒粉红泡泡。

    “是不是不疼....”

    受不了!

    他提这事,杨涛就心软,轻轻点头。

    下一秒他就被徐必成拉过去抱住,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腰撒娇,语调跟着清清也不知道拐到哪去了,“那抱一会。”

    “好。”

    易感期和发情期一起相处,哪能这么岁月静好。

    只是徐必成一直忍着,杨涛着急把这茬忘了。

    engima信息素只是一点点就逼得他发情期情潮来势汹汹,股缝间已是一片濡湿和黏腻。engima吃它豆腐摸上来的时候,杨涛才感觉到底裤已经被打湿,贴在皮肤上甚至有些凉意。

    惊呼一声立马推开,“你别…别乱摸。”

    徐必成空着手抓了抓空气,低着头,“好…”

    怎么又委屈上了??!

    杨涛一脸慷慨赴死,“抱抱抱!抱了就别哭了啊!”

    徐必成点头,手又很诚实的缠上去,“七七晚上会陪我吗?”

    “不会。”

    “呜...”

    “再哭不抱了啊!”

    徐必成吸鼻子,表示自己努力在忍。

    杨涛无可奈何,摸摸头好声好气商量,“晚上我睡隔壁好不好?一直不放信息素你会不舒服。”

    徐必成见好就收,“嗯!”

    安置好engima一回到隔壁,他就立马钻进厕所,底裤已经完全被浸湿,分泌的花液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又被水流卷进下水道。

    只是接触信息素,就已经高潮了。

    杨涛叹了口气,遏制住想要用手探进去解决欲望的想法,看了会小电影糊弄过去,累的躺在床上直喘气。

    徐必成就在隔壁睡着这件事足够深处发情期的他兴奋好久。

    猜到大概晚上又要做梦,提前准备了抑制剂和抽纸放在床头,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