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母之道（续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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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我没有啊。」我表现得似懂非懂地回应着。当然，我心里知道mama指 的是什么。不过既然mama不挑明说，那我便顺水推舟糊弄过去。 「哼，别装了。你在学习上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我在说什么，心里清楚得很。 我还是相信你的，别让我失望。」mama带着警告的口吻说道，不过没有很严肃。 「我才不会让妈失望。」这一次我没有点头，而是倔强又坚定地回应道， 「我从来，也没有让mama失望过不是吗？」 「到现在为止的话，是这样。不对，在我所知道的事里面，是没有让我失望 过。可是我不知道的那些事的话，我就不知道咯。」mama揭开了面膜，露出了我 看着觉得有点值得玩味的笑容。 mama这句话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整个人有强烈的失重 感。 脚踝的按摩也差不多完成了。我起身下身，走到mama床头，打算扶mama下床。 「你干嘛？」mama歪着头，疑惑地说道。 「扶mama去洗脸呀，这不刚才揭了面膜吗？」我也歪着头，同样疑惑地说道。 「噗！」mama没绷住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种面膜用完揭开就结束了， 不用洗脸。」 「噢噢，原来还有这样的面膜啊。」我深以为然地慢慢点着头，松开刚抓住 的mama的玉臂。 「看你这浅薄的认知。不要看到一个东西就自以为是地去觉得它，这样很容 易陷入思维定式的。谁说面膜就一定要洗脸的。」mama补充着说了两句。 「确实。面膜就是面膜，至于怎么用它，各有各的法子。」我顺着mama的话， 赞同地说道。我内心在想：mama，你说的这句话我正想对你说呢。即使现在说不 了，以后也会有机会说给你听。 「嗯，没事了你回自己房间去吧。」mama给我使了个眼色。 「呃，妈，我能不能在这睡。」我不肯走，挠着头请求道。 「嗯？干嘛要跟我睡？我刚说的话合着这还没过几分钟就忘记了？」mama蹙 着眉，一脸不悦。 「哪有，怎么会忘呢。但是我想mama你现在脚踝这样子，要是想上厕所的话， 自己一个人肯定没办法的吧。」我皱着眉，略显扭捏地说道。 「这好办，我不会上厕所的。你总可以安心回房了吧？」mama听了我的话不 由地微笑了一下，舒了口气说道。 「那行吧。」我咬了咬嘴唇，见没有机会了，苦笑地说道。 我拿起mama喝完水的水杯，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你等一下。」mama忽然轻声地喊住了我。 「怎么了妈？」我转过身来，走回到床头。 「我……要上厕所。」mama说了一个字后顿了顿，然后撇过脸去，小声说道。 「哈哈。好，我扶你去。」我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你再笑！仔细你的皮！」mama又羞又气地面朝着我说道。 「不笑不笑，没什么好笑的。」我立马收起笑容，把mama的拖鞋放到了床边， 接着伸手去将mama扶下了床。 来到洗手间后，mama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双腿张开站在马桶前。 「呃，妈，你的裤子？」我把头转过去一点点，用手指指了指mama穿在身上 的长裤。 「我会脱，你给我转过头去。快点啊！」mama冷冷地说道，最后见我没有反 应，催促了一句。 我点着头，把头扭了过去，我用余光看到mama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这边。这导 致我没有机会去欣赏到mama的下身。不过也没关系，可以听到mama尿尿的声音似 乎也不错。 只听着几秒钟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mama把裤子脱了下来。随后mama抓着 我手臂的手从我的上臂慢慢移动到我的手腕，估计是坐到马桶上了。 「你出去。」mama平静地说道。 「啊？哦。」我有点失落地回答道，想转过头去。 「不准转过来！」mama推了一下我的背，提高了音量。 我只得从洗手间里出来，把毛玻璃门关上。没想到，近距离听mama嘘嘘的小 心愿就这样落空了，不禁轻叹了一声。 「你进来，记得转过头去。」隔着毛玻璃门，mama在里面坐在马桶上说道。 「好，我进来了妈。」我把头撇向一边，推开门，走近到mama身边。mama伸 出玉手抓着我的小臂，掌心传来特有的女性的温热。 「好了，我们出去吧。」在短暂窸窣的声音过后，mama松了一口气，说道。 我便转过身来，把mama的左手穿过脖子后方搭在我的左肩上，扶着mama回到了卧 室。 mama上床后向刚才那样背靠在床头，我有点疑惑地问道：「妈，你不睡觉吗？」 「先不睡了，还不晚。而且有个东西我还没弄，你帮我把笔记本电脑拿过来 吧。」mama摇摇头，指了指书桌，对我说道。 「好吧，不过有什么工作的话明天做嘛，今天要多休息才是的。」我一边把 笔记本电脑拿过来，一边说道。 「我可跟你不一样有拖延症，我计划今天一定要做的事情肯定不会拖到明天。」 mama冷笑了一声。 「我现在拖延症已经好很多了好吧。」我不开心地嘀咕了一句。 「好像在那之后是好了一些，不过还不到可以得意的程度。」mama接过电脑， 淡淡地说道。我知道mama说的「那」是指爸爸不在家了这件事。mama从来都是用 「那」来指代，而不会直说说出来，我也不提起，在她那里这似乎是禁忌。不过， mama倒从没因为这件事叹气过或者是伤感过，至少在我面前没有过。 「那我继续努力，争取到可以得意的程度。」我点点头，「对了，说到工作， 妈你那边现在什么情况了？」说着，我趁机坐了下来，贴近mama。mama身上的芳 香味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还行吧，稳住了，不过和蓝岛的销售份额的差距没有继续拉大，或者说拉 开差距的速度减缓了很多。」mama没有看我，专心地在电脑上cao作着。 「那就好，至少是稳住了。不过蓝岛那边估计会有相应的动作，妈也要注意。」 我也看着mama的电脑屏幕，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是啊，就是想到这一点，我才下了一个工具，一个叫销售模拟软件的 东西。」mama点开了桌面上名为「销售模拟软件」的压缩文件。 我心跳忽然加快了一下，这不就是我上次做过手脚的那个文件嘛。虽说想到 mama肯定会用，但没想到会在我眼前用。万一她在我面前打开了那个网址，可就 太尴尬了。更重要地是，mama就肯定不会看里面的内容了。我得想个办法开溜。 「还好有个使用手册，不然还不知道怎么用。」mama开心地说道，「我先安 装一下。」mama打开了那个软件的安装文件。 「那我先不打扰妈你工作了，我先回房去了？」我看着时机还挺合适，站起 身来，找了个理由准备脚底抹油。 「嗯，你去吧。」mama简单地应了一声，继续弄着软件。 「要是妈你夜里要上厕所，记得喊我啊。还有，搞完早点睡的。」我留下这 句话就打开房门出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好烦啊。你安心睡你的，我半夜才不会上厕所。快走快 走。」mama嗔道。 「呼……真是吓死我了。」我关上门，长舒一口气，小声自言自语道。 不过转念一想，mama等下打开网页看到那些母子luanlun的经历分享和一些片子 的时候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想到这里，心中充满了期待。因为我自己很清 楚地知道，这扇门一旦打开，还好奇地向里面张望一下的话，就再也出不来了。 我靠在mama卧室的门上，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只 是担心mama夜里万一要上厕所的话，等下隔着两扇门，再加上我又睡得比较沉， mama到时候喊不醒我的话，会憋得很难受吧。 思前想后，在走廊来回踱步后，想着今天晚上还挺凉快，于是最终决定就在 走廊上贴着mama的房门横着睡了。这样的话，mama万一半夜真要上厕所的话，一 喊我我肯定能听见，我还不至于睡下去会沉得像头猪一样。 尽管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一躺下去没一会我就失去了意识，恐怕是今 天真的累到了。幸运地是我睡觉从来不打呼，所以不用担心睡着会有呼声让mama 察觉到我就在她的房门外。 「文豪……」朦胧间，我仿佛听到mama在呼喊我的名字。 「妈？」我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揉了揉眼睛，双手抵着地板把身体撑着站 了起来。 我打开mama的房门，眯着眼睛用没睡醒的声音说道：「妈，你喊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