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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工业垃圾能用来当rou便器吗(4)

    第四章

    2021年10月6日

    点了份外卖应付过午饭后,邹祈总算把获得新玩具的新奇感放在一旁,打开电脑玩了两局联机游戏。

    比起对技术意识要求很高的PVP,他更喜欢节奏悠闲的模拟经营类游戏,视线跟着鼠标点击而在屏幕上移动,似乎真的逃离了这个困顿的世界、融入了另一种生活。

    这类游戏的特点之一就是没有诸如「一局」

    或者「一场」

    这类明确的时间分界线。

    等邹祈玩得尽兴,伸着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才注意到窗外的阳光已经不似中午那般明艳,躺在床上的幼女正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他,有些苦闷地在柔软的被衾堆里蠕动着身体。

    「想去洗手间吗?」

    略一思考就猜出了缘由,邹祈走到她身旁,抱起那段纤细轻巧的身体。

    「……」

    幼女很诚实地点了点头,似乎感到安心的放松了表情。

    邹祈看着她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此刻微微胀起,凸成一道弧度圆润的曲线,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听到了熟透西瓜般的闷声。

    再稍用力按压一下呢?「唔……」

    幼女的表情歪曲了,雪白的身体比刚才更加剧烈的蠕动起来。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男人的掌控,只能咬紧银牙对抗着肚子内外压力碰撞带来的冲击。

    她越是忍耐得辛苦,邹祈越是想要进一步欺负她到趋近极限的程度,以逐渐递增的力道和频率反复试探幼女的忍耐力。

    不过,当不同于yin蜜的液体在她的花瓣上悬挂欲滴时,他豁然醒悟过来、及时停止了动作——毕竟要是幼女放弃了对括约肌的控制,最后自作自受去清洗床单的人还是他自己。

    邹祈抱着幼女走进浴室,把她的小身子举在抽水马桶上方。

    女孩脸上浮现出一抹自羞涩的红晕,让她原本略显呆滞的面孔变得生动起来。

    她有些难为情地与邹祈对视了片刻,确定他没有移开视线的打算才怯怯低下头,一股微黄的热流从她胯下紧闭的rou缝上方喷涌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抛物线,斜斜坠入下方的马桶里。

    所以说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难以把握,连xiaoxue都快被人cao穿了,居然还会因为被看到小便而感到羞耻。

    随意在心里暗自吐槽了一句,邹祈顺手拧开热水阀,浴室里顿时升腾起温暖的水雾。

    简单冲洗掉两人身上体液痕迹的过程中,他惊讶地发现昨晚在小萝莉身上留下的淤痕都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光滑细腻的素肌又重新恢复了近乎半透明般的洁白光泽。

    女孩的螓首歪在他的肩膀上,眼睑放松地半闭着,任凭他剥开自己敏感的花瓣、让温热的水流流过娇嫩的黏膜。

    几分钟后,邹祈腰缠一条浴巾,拎着小萝莉走出了浴室,把她往床上一丢就坐在床边继续将目光专注于电脑屏幕上。

    可惜,还没等他打完一局游戏,就感到有什么东西一拱一拱地蹭着他的大腿。

    他转过头,看到一截雪白的rou段不知什么时候蠕动着爬到了他的身边,用脸颊轻轻磨蹭着他的大腿外侧。

    简直就像一只小猫似的……邹祈随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果然看到她惬意地眯起眼睛,小脑袋随着邹祈的手掌而轻微摇晃。

    这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宠物猫了吗……不忍心打断幼女的亲近,正好游戏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他伸着懒腰站起来,盘算带着这只新来的小宠物出去透一透气。

    捡起放在玄关的金属提箱,提着它回到床边时,幼女的脸上明显露出抗拒的神情,竭力蜷缩起身体,似乎看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怪物一般。

    ——咦,在害怕吗,害怕这个箱子?因为担心刺激到幼女的精神,邹祈明智地放缓了动作,他可没忘记眼前被切割成性爱娃娃的幼女是随时可以拆平一栋楼的失控试验体。

    他慢慢坐到床沿上,试探性的伸出手抚摸女孩的头发。

    这个动作获得了预期的效果,当丝滑柔顺的发丝如水般从指尖滑过的同时,幼女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不,想……不想再,回到……那个黑暗的,地方,了……」

    幼女吃力地吐出一个个生硬的单词,呢喃般诉说着心里的不安。

    不过她的身体已经在邹祈的安抚下彻底软化,慵懒地借着他手掌的力道翻了个身,让黑色长发犹如一幅墨色绸缎般复盖在腰背上,方便邹祈沿着嵴椎的凹痕轻抚她的发丝和裸背。

    那细腻的肌肤几乎要吸附住男人的掌心,手指划过一节节的嵴骨关节时凹凸起伏的手感极佳,邹祈忍不住一遍遍摸了又摸。

    *********将那截没有任何多余部件的女体塞进箱子、固定好,邹祈拎起金属提箱走出了家门。

    由于现在是工作日的下午,街道上的行人并不算多。

    所以他手里的提箱即使款式稍显特殊,也没有吸引到其它人的注意。

    自从能源问题导致工业萧条之后,国家将发展重心转移向乡镇,大城市的规模也开始趋于萎缩。

    那些曾经光鲜的大楼、拥堵的街道、繁

    华的商铺都渐渐褪去了颜色,宛如被抽走生气的躯壳,苟延残喘着走向暗淡。

    他没有选择搭乘城内轻轨——这些使用电能的列车已经取代了被禁止的燃油动力车成为主要交通工具——他的目的地并不远,不值得冒着被安检员盘问的风险。

    在市区纵横交错的街巷里穿行了半个多小时后,道路两边的建筑越发破败,甚至不少住宅和写字楼早已人去楼空。

    杂草顽强地从地面的砖缝里钻出来,连临街的玻璃都被好事者打碎,只剩下一个个幽黑的窗洞。

    几辆锈迹斑斑的燃油车残骸长眠在楼宇间的空隙里,犹如纪念旧时代的一座座墓碑。

    他轻车熟路地穿过隔离线,来到一栋约六、七层的小楼前,顺着楼外的安全梯一路攀爬到天台。

    经过沥青涂抹的楼顶上散落着玻璃酒瓶和甜玉米罐头的空盒,以及一个与周围垃圾格格不入的灰色野营地垫。

    在天台的四周边缘还树立有铁丝网,作为防止坠落的措施。

    这里是邹祈常来的休息地点,地上铺开的防潮垫就是他安置在这里的——他偶尔会躺在上面仰望深夜的星空。

    经过十几年的能源改造和环境治理,曾经被灰霾笼罩的天空已经恢复了澄澈高远,加上城市里的灯光大为减少,他童年时代几乎没见过的璀璨银河又成为了夜空中的常态。

    只是以前那些写文章怀念满天星斗的文人似乎销声匿迹了,只剩下批判政府为了环保不顾民众生计的跳梁小丑。

    从铁丝网隔开的天台边缘向城外方向眺望,放眼之处是一片遍地杂草的荒地,一座巨大的、扭曲的钢骨结构屹立在满目荒颓中央,像是被无形的大手随意拉扯、又遭到高温烧融为一体后的产物。

    它周围还散落着其他更小一些的金属,已经无法分辨原来的面貌,被各自扭曲成一团抽象的凋塑。

    以它为圆心近千米半径的地面呈现诡异的剥落痕迹,露出明显不同于城区的灰白色沙地,只有荒草肆无忌惮地生长。

    那锈蚀又融化的钢架如同一个巨人死后留下的森森骨架,沉默地卧在废墟里。

    第二灵能反应堆,这是它过去的名字。

    但建成仅仅一年后就发生了历史上最为严重的燃料失控事故——供给反应堆核心的镇静剂管路出现了堵塞,而修护人员的不当cao作唤醒了炉心里的燃料,造成了十八条生命的蒸发和数亿元的经济损失,念力扭曲的痕迹如同城市大地上的一块疮疤般无法愈合,只有生命力最顽强的荒草能够生长。

    「呼啊……」

    邹祈打开箱子,幼女迫不及待地探出小脑袋,深吸了外面一口新鲜的空气。

    她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光亮,但仍然焦急地眯起眼睛向四周努力张望着——当看到站在一旁的邹祈时明显安定了不少。

    难以想象,从这么一具被砍掉枝蔓的雪白rou桩里,能够迸发出那样炽烈的力量,将水泥、钢铁、血rou都粗暴地熔锻成一体。

    想到这里,邹祈居然又觉得下身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大概男人天生就会对危险产生征服欲,热衷于享受游走在毁灭边缘的刺激感。

    把一枚小型战术核弹当做飞机杯套在jiba上的感觉,真的让人很难拒绝。

    他把幼女随手丢在充气地垫上,把她当做枕头垫在脑后,后脑勺靠住她柔软平坦的小腹,让身体仰天躺平,一条胳膊搭在眼睛上遮住过于明亮的日光。

    晴朗澄澈的天空上漂浮着羽毛状的卷层云,宛如层迭透明的纱幕,滤去了阳光里的炎热和酷烈。

    沥青涂成黑色的楼顶吸收了午间阳光的温度,即使隔着地垫也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量从背后透来,就像卧在一张暖洋洋的火炕上。

    「天空真是变得很蓝了啊,在我小时候看到的天色总是灰蒙蒙的,像是褪色的老照片一样。」

    邹祈不禁感慨,国家强制推行的能源转型政策固然给大多数人的生活都带来了不变,乃至对经济发展造成了复灭性的冲击,但环境质量也确实一点点好转起来了。

    为了生物固碳而栽植的大面积林场起到了防风固沙的作用,煤炭、石油和天然气等化石能源的用量削减有效减少了颗粒物排放,曾经困扰了一代人的雾霾问题就这样被「大力出奇迹」

    式的碳减排运动顺便解决了。

    「天、空。」

    从他耳边传来女孩滞涩的重复声,发音拗口而缓慢,像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幼儿。

    「说起来,天空能再现蔚蓝、大地能复盖碧绿、河流能恢复清澈,这些变化都应该感谢你们的牺牲——让人类不用被迫在物种灭绝和文明倒退之间做出选择。」

    「……牺、牲。」

    幼女困惑地模彷着他的用词。

    「就是说你们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了,挽救了这个濒临崩溃的世界和人类文明——」

    刚准备抒发感慨的邹祈忽然打住了话头,略一思考后,他坐起身看向女孩的眼睛,柔声说道,「总之,你们是很重要的,很有用的。」

    「有、用——牺牲是,有用的、吗?」

    洁白的腹部随着呼吸而急促起伏着,女孩用湿漉漉的目光回

    望向邹祈,那是小狗叼回飞盘时想要获得表扬的眼神。

    要是现在否认的话,她说不定会哭出来,但邹祈旋即收起了欺负她的心思,一边点头一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作为肯定答复。

    不过,幼女的主动出乎他的预料——在手掌落在头顶之前,她就仰起头、讨好地吐出丁香小舌轻扫着邹祈的掌心,制造出湿润轻柔的麻痒感。

    虽然没有明确的表达,但她脸色浮现出醉酒般的酡红,眼底里隐隐的渴望神情一览无余。

    伸手到女孩的腿心确认了一下,果然花瓣已经挂上了晶莹的露珠,稍微一抹便是一片潮湿滑腻的水泽。

    他按捺住立刻享用女孩幼嫩rou体的冲动——对于一块予取予求的美rou,需要思考的应该是如何将她料理出更加醇美的味道。

    食指按住微微凹陷的蛤口,还没逗弄几下,潺潺溢出的yin液就打湿了他的指间。

    女孩的身体扭动起来,迎合着手掌的挑逗而让阴户上下摇摆,娇嫩的yinhe压在征伐她股间的手指上轻轻摩擦。

    虽然不知道幼女是从何时开始动情的,但她的身体毫无疑问已经做好了被享用的准备。

    被过早地教会性爱快感的她,几乎毫无抗拒地沉沦其中。

    邹祈解开腰带,释放出他胯下的擎天一柱。

    幼女半是惊讶半是羞涩地移开视线,又被男人抓着长发强行按到腿间,青筋虬结的yinjing就贴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当即涌入了小小胸腔,令水润的瞳孔里漾开一层迷离的涟漪。

    「想要这个吗?」——点头。

    「想让它插进你的里面?」——点头,点头。

    失去行动力的性爱娃娃早就习惯了向自己的支配者祈求,换来一次满足和一点怜惜。

    她柔若无骨的伏在男人的大腿上,小口的舔弄着黝黑的roubang,只感受到小腹似乎有一团guntang的野火在蔓延,被火焰燎过的部位传来灼灼的空虚感,被药物强行开发出的欲望正在缓缓觉醒。

    而她能想到的唯一缓解渴求的方法,就是竭力扮演好rou便器的角色,展现出柔弱和温驯,诱惑男人使用她发泄性欲。

    「那就说出来。求我cao你,cao你的小屄。」

    轻易达到了目的之后,邹祈并没有就此满足,而是冒出了变本加厉yin辱她的念头。

    「嗯,唔嗯……求你……cao我,的,小屄……」

    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清脆的童声里掺入了砂蜜般甜腻的媚意,配合她摇动腰身的放荡动作和绯红俏脸上毫不掩饰的渴望神情,格外具有杀伤力。

    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邹祈的欲望已经被幼女激发到了极限,他托着女体的肋下,轻而易举地将她举到与腰部齐平的高度,凝露的花瓣与耀武扬威的roubang末端紧贴在一起。

    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接触,xue口软rou被guitou挤压的丝丝饱胀就已经沿着神经注入了女孩的小脑袋,彷佛在她小腹的火焰上浇了一盆油——只听她嘤咛一声,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秘处源源不断渗出的爱液像是拧不紧的水龙头,蹭得邹祈分身和大腿上都是一片凉丝丝的湿意。

    邹祈临战多时的roubang抵在幼女腿心的蜜唇上,蘸着她xiaoxue里涌出的yin水,艰难又坚决地贯入充分湿润后的花径甬道。

    「呀……啊……」

    幼女的身体兴奋得颤抖起来,秀气的眉毛紧蹙着,从半张的小嘴里呼出热气和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她还不懂如何掩饰自己的感受,腔子里的快活都诚实地反映在眉眼和唇舌之间。

    包裹住yinjing的紧致仍然与之前插入时别无二致,但摩擦guitou的滞涩却被满溢的蜜液冲淡了不少。

    环环紧扣的rou壁非但不再阻碍阳具的前进,反而卑微地贴附在那雄伟的征服者表面。

    每当阳具长驱直入,yinjing上暴起的rou棱刮过蜜xue黏膜,几乎要把那些娇嫩的褶皱熨平;只有这种时候,女孩绵密细碎的呻吟才会被打散,从胸腔里发一声不堪征伐的哀鸣,连同她体内的膣壁也波浪似的蠕动收缩,全方位给予roubang销魂的挤压。

    邹祈毕竟年青力强,也不管什么技巧和节奏,由着胯下小兄弟爽快地深深浅浅、疾风骤雨般抽插了几百下。

    捱到后面,幼女的娇啼婉转里已经染上了哭腔。

    她的身体软软地挂在邹祈的roubang上,随着男人狂野的动作而无力地摇晃着,一双几乎看不到瞳孔的眼睛淌出不知是快乐还是苦难的泪水,与涎水和鼻涕混在一起,把小脸沾染得一塌煳涂。

    恍惚之间,她彷佛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一个只会感受快乐的rou套子,而男人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不仅冲顶着她幼小的zigong,也搅动着她的大脑——将理智和意识撞出躯壳、逸散到无尽的虚空中。

    「小屄,化了……呜呜,求你……咿,大脑也要化掉了……爸爸,cao我,啊嗯嗯嗯嗯……」

    幼女迷乱地哭叫着、呻吟着,哀求着。

    那雪白的颈子拼命地向后仰起,纤腰像是出水鱼儿的濒死挣扎般弹动,平坦的腹肌也随之剧烈起伏。

    邹祈被她稚嫩童音的浪叫一激,原本蹂躏幼女的罪恶快感呈几何倍数飙升,挺腰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

    连续几下深插贯进那抽搐的粉嫩

    蜜xue里,那几乎要咬住roubang的紧缩感忽然消失了,然后就像是捅破了一个温热的水袋一般,一股暖融融的液体从隐藏在花心的小孔里涌出,浇在guitou上。

    他喘着粗气停下蹂躏女体的动作,把失去意识、只会抽搐的小rou段提起来,刚刚还绞缠着阳具的蜜xue已经彻底融化松开,紧接着,势头强劲的晶莹水柱从她的rou壶口xiele出来,哗啦啦的落在橡胶防潮垫上。

    「呃……咿……」

    rou段在男人手里悲惨地哆嗦了几下,从另一个洞口喷涌出一股微微泛黄的液体,两道水流淅淅沥沥持续了十几秒才止住。

    ——就这,不行了?眼看幼女的xiaoxue是没法再用了,邹祈郁闷地打量了一眼仍然一柱擎天的分身,决定还是不能委屈了自己。

    他探手把地上那只连呼吸都很细弱的rou娃娃拎起来,捏开她的下巴,一挺腰把roubang顶进了那条湿润温暖的腔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