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不舍（哭哭caoxue）
殷郊只恨不得让姬发把这些年的事全讲给自己听，以此来弥补两人这几年没相见的日子，姬发说自己在家那边上了几年学堂，字都识地差不多了，因为殷郊先前教过他，所以学地还算轻松。 殷郊知道后很是高兴，从他身后环抱着夸他：“还不是你本来就聪明！” 这些日子，殷郊总是找准机会缠着对方，姬发竟也被搂抱习惯了。 快入冬了，殷郊觉得能见到姬发的日子整个心里都是暖的。 一日饭饱茶足，殷郊伸手逗狗，他揉了揉麦子毛茸茸的脑袋，突然问：“这狗怎么瞧着越来越胖了。” 姬发笑道:“它但凡见谁手上拿了吃食，都要摇着尾巴凑上去讨一口，大家又都喜欢喂它，久而久之就养胖了。” 殷郊听后，看着麦子圆滚滚的肚子，突然用手整个握它的嘴，不高兴道：“我和你二爹平日可有饿着你？怎么这么贪吃？”麦子晃着脑袋甩来甩去，头摇地跟拨浪鼓鼓似的，可怎么也挣脱不开，便用喉咙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姬发听到动静，过来用手拍了拍殷郊的胳膊：“欸，你别闹它了。” 殷郊抬了抬眉，一松手，麦子撒腿跑到姬发旁边去了。他笑道:“小东西怪会见风使舵。” 他又见姬发在收拾东西，便问对方在做什么？ 姬发踌躇了一会儿，告诉他家里来信，说父亲身体有所好转，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姬发原是准备年前一个月回去的，但是他心里挂念放心不下，见这里的事也忙的差不多了，便准备过些日子就提前回去，等年后再来。 殷郊听后是十分不舍的，但见姬发态度坚决，便也不便不再过多干涉，毕竟百善孝为先。 因为姬发要走了，他也顾不上那些规矩，来的更是勤快，一天恨不得跑上几趟。 一日殷郊中午来了有些犯困，便进屋躺着眯着眼睛等姬发回来，在床上舒坦地翻了几个身，听到耳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他疑惑地把手往枕头下一探。 摸出来一封信。 姬发过了会儿从后山回来，见屋内空无一人，还纳闷殷郊今日竟然没来？可转念一想，对方今天大概是有事耽搁了。 夜里，姬发是被一阵敲门的动静给弄醒的。 姬发披了件外衣下床开门，一黑影立在门外，还没看清那人便把他严严实实地压在门上，抵上他唇。 “好重的酒气。”姬发心里惊诧，用力把身前的黑影推开，等看到熟悉的面孔后。 “殷郊？” 夜里降温，外面狂风大作，殷郊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看起来和平日里不太一样。 姬发连忙牵着对方的手，把人拉进来问道:“这大半夜的，你怎么找过来了？”对方手心握起来像冰似的。 殷郊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低着头含糊不清地问：“你能不能不要回去？” 姬发听后面上一愣，好一会儿才理解对方的意思，殷郊是不想让他回西岐，他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殷郊，我们先前不是说好了……你忘了？” “况且……我过几个月就回来。” 殷郊听后只觉得心里发慌，骗人……他分明看到那信中的内容还说了，家里的人给他择了合适的姑娘婚配，让他早日回去看看把这事定下来。 他为何瞒着自己？ “我不想让你走。”殷郊紧紧拉着他的手，就如同幼时一般。 只是这人过去并没有因为他的话留下，如今对方又要离开，上次他苦苦等了八年，这一次又要等多久？姬发真的还会回来吗？还是回来的时候已然成家立业……他实在不敢想。 “如果你要走，那……我便同你一起回去。”殷郊说道。 姬发见对方实在是喝酒糊涂了，竟说出这些疯话来，他急忙道：“殷郊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这样耍性子？” “你这样……我该如何同老爷和夫人交代？”接着他又说道：“况且……这么晚了……你快些回去歇息吧。”说着便把他往门外推了推。 殷郊没动，他眼眶泛热，盯着对方的脸看了一会儿，咬牙反身把门关上，紧接着便拉着人的腕子，磕磕跘跘地往里屋拽，他力气甚大，姬发硬生生被对方拖拽到床边，压在榻上。 姬发费力挣扎道：“殷郊……你这是做什……”没说完嘴唇被对方蛮横地堵住，宽大的手掌摸索到他的胸口上，扯开他的亵衣，胸膛大片露出来，手抓住他的胸膛用力揉了两把。 姬发吃痛的瞬间，对方便把他湿热舌头挤进去，舔上他的齿贝，胸上的手，扯着乳粒轻轻一碾。“唔唔……” 舌头在他嘴里横冲直撞，乱搅一通，殷郊似要把他嚼了吃了，衘着他的舌头发狠地吸吮，屋里响起唇齿交缠的啧啧水声，涎水从嘴角溢出。 姬发只觉得身上像没了力气，被对方按着不知亲了多久，只觉得口角发麻，脑内发晕，对方才喘着气从他身上起来，哑着声音道：“姬发，我不让你回去。” “我不会放你回去的，你若敢离开这里半步……” “我定会把你锁在宅里关起来……让你……” “让你……”殷郊看着身下衣衫不整，青丝散开，用那双澄澈清明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姬发，殷郊竟是眼眶发酸，嘴巴一张一合了半天，实在说不出剩下的那些折辱人的话来…… 最后两滴热泪竟啪嗒啪嗒砸在对方的胸膛上，殷郊哽咽着小声哀求道：“对不起……姬发我不是有意这样对你的……” “但求求你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好不好？不要走……” 姬发感觉胸口被打湿……眼见着对方眼泪婆娑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叹了口气，用手托着殷郊的脸，主动探身贴上他的唇亲他。“别哭了……” 接着用手帮对方擦掉眼泪，小声哄到：“我不走了。” 殷郊紧紧抱着姬发贴着，泪水淌到对方的脸上：“当真……” “嗯。” 殷郊哽咽之余，又问道：“那我今晚……能在你这留宿吗？” 姬发犹豫片刻后，缓缓道：“你若是想……便留下来算了。”说着姬发便帮对方把外衫脱了，让殷郊上了床。 两个男子挤在床上有些拥挤，只能紧紧贴抱在一起，对方那硬地发烫的物什便抵在他腰上。 姬发转过身面红耳赤地看了他一会儿，接着主动把亵裤褪了，又起身拿了那羊脂膏来，学着殷郊之前的样子，挖了一块出来，往下面探进去，用手指戳弄。 “姬发……” “先……等等我弄好，再进来。” 殷郊心中惊诧，抓着他的袖子忙说道：“姬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用做这些的。”自从上次犯浑惹哭了对方，他便再也没有让对方做这些事，两人顶多也只是在没人的对方搂搂抱抱。 “我想……殷郊我想的。”姬发说着啄了啄对方的唇，手上继续动作着。 殷郊面上一愣，第一次见姬发主动待他这么好，他心中甚是感动，把对方的手抽出来，让人躺着，他之前给人弄过一次，轻车熟路地探进去给人细致地扩张，弄到四根手指时，他下面已经硬地发痛。 “好了……殷郊。”在听到姬发说“快些进来”时，殷郊心中任觉得不太真切。 他扶着东西抵上去，rou刃缓缓破开rou壁，姬发咬紧牙关，身体颤动，殷郊停下动作，看着他不敢动“……难受吗？” 姬发额上沁出一层汗，他抱住殷郊的肩膀：“无碍……” 殷郊缓缓挺腰，直到整根都吞下去了，这里面的滋味和先前磨腿完全不一样，又紧又热，他想着姬发实在是爱自己，居然能如此坦然地容下他的欲望。 殷郊忍不住俯身去吻他的眉心，嘴唇，脖子，吻到胸口，下面便绞地更紧了。 殷郊用嘴巴叼着对方的rutou，每用舌尖舔湿，挑逗，那guntang的柔软的内壁，便瑟缩着裹紧他的yinjing，逐渐分泌一些湿滑肠液来，他很早便发现姬发胸口格外敏感。 姬发忍不住道:“嗯……殷郊……别弄那了。” 殷郊没撒口，含着那物口齿不清地说:“方才把你捏痛了，我帮你舔舔罢，不然第二日会肿的。”接着便用嘴唇包着rutou，舌面抵在上面舔舐，似要把那乳珠碾进去。 “唔啊……”姬发被刺激地昂起脖子，颤着嗓子怪道：“先前你总是捏那处……都被弄大了。” 殷郊听后觉着下面又涨了一些，对方一本正经地说出的些话实在厉害，见里面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他抓住姬发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下面湿软的小口吸着着他的rou柱，殷郊直起身子，双臂撑在两侧，动腰缓缓抽插。 比起先前的紧张，抽带磨出些酥酥麻麻的爽意来，进出愈发顺畅，顺着记忆的位置，找到那处敏感点，一抵上去，姬发便缠地更紧。 身下的人，面上泛着红，嘴里唤着他的名字勾地他移不开眼。 殷郊附身吻他:“姬发，你舒不舒服……”对方没回答，却迎合着他的动作晃腰，食髓知味显然是舒服极了。 殷郊又自顾自地说:“我实在喜欢你，以后也想日日同你做这事。”姬发里面吃的他很紧，往外一抽那湿乎乎的软rou便吸着他的roubang缠着，一顶进去腹部拍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发出些yin靡的交合声。 渐渐摸索出规律来，九浅一深地沉腰往里凿，往那处撞，速度越来越快，木床吱吱呀呀地响，又一次整根没入，姬发忽的抱紧他，双腿锁紧，呼吸急促咬在他的肩头，含糊不清地喊到:“唔嗯……殷郊别动……”浑身痉挛地颤动。 殷郊埋在里面一动不动，等姬发上面射出来后，身体发软松开自己，他才拔了出来，方才被夹地差点交待在里面，但他听说那东西弄里面会腹痛，实在不舍得折腾姬发的身子，便跪在对方腿间，大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看着姬发上下taonong了几十下，忽的昂头闷哼，身体绷紧，浓稠的jingye撒到手上，还有些溅到姬发的身上。 他脑袋晕乎乎的，喘着气慢吞吞地卷起自己的衣服，帮对方把身上擦干净了，然后便抱着姬发倒头睡过去。 第二日，不知睡了多久，殷郊起床时头昏脑胀，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他身上的衣服被换了，却不见身旁的人。 他穿戴好走出去，逮到一个仆从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晌午了。” “姬发呢？” “回少爷，姬发他今早已经回去了。” 殷郊立在那里：“回哪？” “西岐。” “姬发走了。”殷郊呆呆地愣在原地，耳朵风鼓似的嗡嗡作响，“他又骗了我！”殷郊握紧拳头气的浑身发抖，喉咙有股血腥味反上来，一阵天旋地转，竟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