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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54)老虎山

    54、老虎山

    2021年11月20日

    roudong里饱胀酸涩的滋味,和往常无异,可此刻洪宣娇的心,却像在遭受凌迟一般,被割上了千百刀。

    被千万人凌辱,也抵不上此刻被洪天贵福用roubang插进身体的痛苦。

    一瞬间,彷佛所有的快感全都消失了,唯一剩下的只有恶心和屈辱。

    「陛下,陛下,你不能这么做……啊!啊!啊!」

    洪宣娇拼命地想要制止洪天贵福对她施暴,可她刚开口,便感觉到xiaoxue里被粗壮的大roubang狠狠地捅了几下,每一下都彷佛要捣入她的腹腔里去。

    看着洪天贵福像条求欢的公狗一般趴在洪宣娇的屁股上不停地往前抽送着腰肢,刘明珍便拍拍他的脑袋道:「小子,和你的姑母多亲近亲近,这里就让给你们了!哈哈!」

    说着,和杨明海一起出了屋子。

    其实,他们并没有走远,就在对面的小房子里坐下了。

    刑房的主事见两位将军到来,早就备好了酒菜招待。

    正好,也能借机监视屋里的两个犯人,以防他们逃走。

    两人一走,屋子里只剩下洪宣娇和洪天贵福。

    没有了旁人,洪宣娇感觉自己愈发无颜面对自己的侄儿,只能发了疯一般的叫唤。

    而洪天贵福也在这私密的空间里更放松了心情,更肆无忌惮地驰骋起来。

    他不停地往前推送着腰,小腹和洪宣娇肥美的臀部不时地撞击,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啊啊!住手!住手啊……」

    洪宣娇几乎快要哭出声音来。

    洪天贵福自上而下地抽插,让他的roubang捅得更深,就像一根铁杵,不停地在她的xiaoxue里搅啊搅。

    被摩擦的嫩rou开始充血发烫,刚刚消失的快感又死灰复燃,呈不可抵挡之势,朝她袭来。

    「啊……」

    洪宣娇咬着牙,不顾手腕脚踝被铁铐磨出了血,努力地想从自己张开的双腿中间仰起身来,以便设法阻止侄儿的暴行。

    可是她刚抬起头,洪天贵福整个人便朝着她的身上趴了下来,张嘴便叼住了那颗不住乱颤的rutou,使劲地吮吸起来。

    「呜……」

    更强烈的酥麻感袭来,洪宣娇顿觉浑身发软,又绝望地仰天瘫在了铁床上。

    「闭嘴!别出声!」

    被yuhuo冲昏了头脑的洪天贵福已不再把洪宣娇当成姑母,在他眼中,这个光着屁股被铐在铁床上的女人,已和当初他在荣光殿里玩弄的女人没有区别。

    他口含着rutou,威胁似的用牙齿紧紧地咬住道,「你要是再喊,我就把你的奶子咬下来!」

    「啊!痛!痛!住手!」

    洪宣娇感觉侄儿锋利的牙齿已经扎进她的rou里,疼得浑身发抖,面无血色。

    可她这样的惨叫,在洪天贵福耳中听来,也是聒噪的喧嚣。

    因此,他不再提醒,继续用力地往rou里咬下去。

    「呜……」

    害怕的洪宣娇再也不敢发声了,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

    鲜血从rutou上渗了出来,流进洪天贵福的嘴里,有些咸咸的苦涩,就像泪水的滋味一样。

    可这位像着了魔的幼天王,却品尝出另外一番滋味来。

    更多时候,他对洪宣娇比对自己的目前赖莲英还要亲,此时他从姑母的血液里,尝到了母亲身上特有的那种体香。

    他一边滋滋地吮吸着,一边依然不停前后晃动着腰肢,把roubang不停地送进洪宣娇的身体。

    在这种可耻的姿势下被侄儿强暴,洪宣娇更觉羞耻,连死的念头都有了。

    而更令她觉得不堪的是,洪天贵福对待她竟比那些清妖对待她还要残暴,而她却在侄儿的yin威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呵……」

    洪天贵福似乎对洪宣娇的表现十分满意,看着一向对自己管教严厉的姑母此刻竟屈辱地咬着牙,承受着他的jianyin,更是欣喜若狂。

    当roubang在xiaoxue的包裹下抽插了数十下之后,洪天贵福的欲望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迫切了,反而变得不紧不慢。

    他轻轻把腰一抬,让阳具从roudong里抽了出来,整根贴在洪宣娇湿润的阴户上摩擦起来。

    洪宣娇的恐惧和妥协让洪天贵福感到别样的兴奋,但他仍觉得这样有些不甚过瘾,想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里,让姑母露出更羞耻的一面。

    「唔……」

    洪宣娇害怕幼天王还会再去咬她的rutou,一边难受地叫着,一边用力地摇着头。

    刚刚还是饱胀得几乎快要裂开的roudong里,一下子变得空虚,前后一瞬间的鲜明对比,让她整个人都彷佛变得空荡荡起来,又一次粘着roubang抽离的方向高高地抬起了屁股。

    「姑母,」

    洪天贵福继续用roubang在洪宣娇的阴户上蹭着,左手摸着她的右乳,嘴里又含起左边rutou,模煳不清地说,「看来那两位大人说得没错,你对男人的roubang很是欢喜啊!呀,对了,这些天在清军大营里,是不是被很多人玩过了?」

    「唔……」

    洪宣娇想不到侄儿竟会问她这么厚颜无耻的话,顿时羞耻万分,却又不知该如何作答

    ,只能继续保持着沉默。

    这若是换在几个月前,别说幼天王不敢如此问话,即便真有胆子这么问了,也少不了她一顿管教,可是现在,她不仅没有感到愤怒,反而还支吾踌躇。

    早已像任人宰割的鱼rou,让她心里害怕得紧,哪里还有发怒的资格?「刚才不是叫得欢吗?这时怎么又不说话了?」

    洪天贵福忽地又把牙关一紧,咬在rutou上,厉声命令道,「回答我!」

    「啊!」

    洪宣娇忍不住尖叫起来,旧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这时又添欣赏,痛觉来得比刚才更加猛烈。

    她颤抖着身子,屈辱地点了点头。

    可是洪天贵福的脸一直埋在深深的乳沟里,根本看不到洪宣娇的动作,知道她依然拒绝回答,嘴上的力道不禁又增添了几分。

    「啊啊!是,是……」

    洪宣娇捱不住疼痛,只能屈辱地大喊出来。

    当着侄儿的面,承认自己不再是清白和被敌人玩弄的事实,让她简直快要放声大哭。

    她本来想否认,那些或许还能保留一点尊严,可否认有什么用?身上的每一寸痕迹都证明了她遭遇的一切。

    她熟知幼天王的本性,撒谎会有什么后果,无法想象,在恐惧心的驱使下,不得不选择了承认。

    洪天贵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洪宣娇感觉那正是在对她的嘲讽,无颜面对,急忙又扭过脸去。

    「这就对了嘛,」

    洪天贵福道,「反正都是你做过的事,承认了又有何妨?但对我来说,可就不一样了,刚才在刑房主事大人说了,只要能把你调教得服服帖帖,今晚便给我大碗的rou吃……啊,姑母,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rou的滋味了!」

    原来,幼天王会不顾一切地趴在洪宣娇身上,尽行luanlun之事,不止出于他对姑母的rou体渴望,可是为了满足自己对美食的奢求。

    洪宣娇的脑中嗡嗡作响,想不到洪天贵福竟会为了区区一碗rou而六亲不认。

    她宁愿侄儿是觊觎自己的rou体而胡作非为,而不是为了其他。

    一刹那,她感觉自己在洪天贵福的眼里已是卑贱至极,竟比不上一碗rou吃。

    洪天贵福的roubang在阴户上蹭了一阵,腰部又往后轻轻一退,让坚硬的guitou在洪宣娇的股间上下滑动起来。

    这一次,竟直直地对准了她的后庭。

    「啊……陛下,不可以!」

    洪宣娇意识到了对方的企图,浑身一紧,害怕地叫道。

    洪天贵福道:「为什么不可以,大人们早已替你的屁眼开了苞,现在让我享用一番,有何不可?」

    「不!不!」

    一想到自己的后庭又要遭殃,洪宣娇又被恐怖的阴影笼罩,不停地喊着,「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我,我会受不了的……」

    从来没见过姑母这么羞耻卑贱模样的洪天贵福愈发有了好奇心和征服心,比起今晚的大鱼大rou,眼前的这块rou才是他此时最渴望占有的。

    不管身下的姑母怎么反抗挣扎,他把roubang对准了洪宣娇的肛门,不停用力,硬邦邦的guitou立时撑开了那狭窄的xiaoxue,滑了进去。

    洪宣娇的yindao里yin水满盈,正在不停地往外溢出,洪天贵福拿roubang在洞口蹭了几下后,已将这些蜜汁全涂抹在了自己的阳物上。

    这时往里一松,沾在roubang四周的蜜液正好起到了润滑作用,在本就潮湿不堪的肛道里长驱直入,粗壮的guitou插进了直肠。

    「啊!」

    洪宣娇大声惨叫,在痛苦中双腿朝天一蹬,又绷得笔直。

    在前所未有的羞耻中,突遭此等袭击,让她眼前不禁一黑,差点没晕厥过去。

    洪天贵福松开了洪宣娇的rufang,专注于往她的肛门里抽插,紧致的roudong带给他的快感比刚才在前庭时更猛烈,顿时不遗余力,放纵驰骋。

    然而,他虽然年轻,但自小锦衣玉食,一朝沦为阶下囚,又日夜担心受怕,吃不好,睡不着,体力竟有些不支。

    为了省力,他把身子往前一倾,靠在了洪宣娇的大腿后侧上。

    「唔!」

    洪宣娇感觉身上突然一重,张开的双腿朝着身体两侧被压了下去,让她的两条腿和身子几乎压进了同一平面里,腰部也酸痛得彷佛要被折断一般。

    洪天贵福双手紧抱着玉腿,在roubang上快感的驱使下,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那肌rou紧绷的小腿。

    带血的唇舌一路往上,留下了一道鲜红色的轨迹。

    湿滑的舌尖所过之处,都顺着轨迹在洪宣娇的小腿后侧滑过一丝酥麻奇痒,令她忍不住想要缩紧双腿。

    无奈,被铐住的四肢依然丝毫不得。

    「啊啊!陛下,不能……」

    随着洪天贵福的舌尖不停往上延伸,逐渐逼近她的脚心,洪宣娇更加慌乱起来。

    她勾起了脚尖,试图逃避自己最羞耻的脚心又一次遭人凌辱。

    幼天王也注意到了洪宣娇的紧张,忍不住对她高举过头顶的双脚产生了好感。

    在这双精致的玉足上,还能看到残留的jingye痕迹。

    从南湖的杏花楼到城西的藩台衙门,虽然她并没有走太多的路,始终被关押在囚笼里

    ,但脚上也沾染了一些地上的灰,乌黑的灰尘和黏煳煳的jingye混合在一起,变成了浓黑色的浆液,看起来有些肮脏。

    洪天贵福被杨明海脱了裤子,但上衣仍穿在身,他迫不及待地捧住了洪宣娇的脚,用自己的袖子在她的足心用力地蹭了蹭。

    「呀!」

    粗糙的麻布衣袖蹭在最敏感的足底,痒得洪宣娇心儿乱跳,绷直的脚尖又把十趾勾了起来。

    洪天贵福一边把roubang在他姑母的肛门里进出滑动,一边竟低下头,对着刚刚被擦拭干净的脚心舔了起来。

    他嘴角边口水流得稀里哗啦,道:「姑母,你这是怎么了?看来你不仅喜欢被男人玩弄saoxue,也很喜欢被人玩弄你的sao脚啊!」

    「唔唔……」

    洪宣娇几乎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肛门里的充实胀痛和脚上的酥麻奇痒,让她快要发疯,不停地喊道,「陛下,不要……不要碰我那里……」

    她表现得越在乎,越让洪天贵福感觉自己已经捕捉到了姑母的弱点,他干脆把洪宣娇的整只脚掌都贴到了自己的脸上,用尖锐的牙齿像啃西瓜似的不停刨了起来。

    在对姑母的无尽嘲讽中道:「你不让我碰这里,不让我碰那里,却容得那些大人们无所欲为,究竟是何居心?」

    「不……不……我,我……啊!」

    洪宣娇的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对侄儿对她的羞辱,在混乱和癫狂中,忽然感觉身体里好像一颗火雷炸裂,酣畅淋漓的快感瞬间遍及她的全身,在一声惨烈的尖叫中,臀部往上一抬,身体激颤,又一场不堪入目的高潮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等到她高潮褪去,洪天贵福依旧面不改色,有条不紊地道:「姑母,你这么快就xiele么?哈,你可比我以前在荣光殿的那些女子差劲多了!」

    高潮虽然渐渐退去,可是洪宣娇的屈辱有增无减,她的后庭仍被塞得满满当当,脚上也还在被幼天王不停蹂躏着,听着他无礼的嘲讽,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

    她用带着泪花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个几乎变得让她不认得的侄儿恳求道:「陛下,求求你,快住手!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把我放开,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敌人面前,洪宣娇还是会本能地产生抵触心理,可在幼天王面前,只要对方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她能够满足的都会尽量满足。

    可没想到,幼天王一手玩弄着她震晃的rufang,一手抚摸着她的玉足,道:「昨天江西巡抚沈葆桢大人见了我,我对他说,如果能够捡回一条命,必将好生念书,将来求个功名!大人一言不发,想必已是默认了!到时候,我若真能中个秀才举人什么的,我要你日日陪在侄儿身边,像今天这般供我玩乐!」

    「……」

    洪宣娇突然发现,洪天贵福在刑房主事面前表露出来的痴傻状,或许不是装的。

    刘明珍、杨明海二人已在他面前多次提到过处刑之事,想必这洪天贵福也不会没有听说过。

    只是在他的念想中,一切还在朝着他自己给自己规划下的人生轨迹前进,奢望着清廷能够饶他一命,然后由他去考取秀才、举人和进士。

    他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快要死了的这个事实!没错,一个等死的人,绝不会为了有一碗rou吃而做出这种不可理喻的事来!「你说话呀!」

    洪天贵福急了,腰杆猛挺,把roubang在肛门里插得更深,彷佛威胁似的吼道,「朕,朕已不去管荣光殿里的那些女子了,只要姑母陪着朕便可!行吗?」

    「啊!救命!我,我不!陛下,你醒醒,我,我是你的姑母啊……啊!轻点!」

    洪宣娇张口拒绝,可不等她把话说完,后庭又遭到了一阵如狂风骤雨般的袭击,简直要把她的整个腹腔捣烂。

    「你不答应朕,朕今天就把你下贱的屁眼玩坏了!」

    洪天贵福的脸渐渐变得狰狞起来,从自称的「我」

    也变成了「朕」,彷佛在眨眼之间,又变成了太平天国的幼天王。

    「啊啊啊!停下来!停下来!啊……我,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身为长辈,自愿答应成为晚辈的玩物,可见洪宣娇此时正遭受着多大的痛苦啊!可是除了这样,别无他法,为了能让自己平安地度过今天,她不得不羞耻地这么回答。

    「嘿嘿嘿……」

    洪天贵福笑了起来,「姑母,你以前对我这么严厉,想不到会有今天吧?」

    达成目的的他笑得是如此开心,似乎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报复当初洪宣娇对他的管教。

    「呜……」

    洪宣娇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在自己的侄儿面前放声大哭起来。

    她感觉世界已经变成了一片苍茫的灰白色,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没有温度,也没有希望,她像是被困在了这里,怎么也走不出去。

    洪天贵福越来越癫狂,纵使他再怎

    么也不愿意承认,其实心里也明白自己时日无多,在这难得的二人空间里,只有尽情发泄,才能让他忘记残酷的现实。

    只是这么做,不过是把痛苦转移到洪宣娇的身上,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在侄儿暴虐的jianyin下,洪宣娇的神智开始变得恍惚,她不再刻意拒绝身体的感受,在迷迷煳煳中,一次又一次地迎接着高潮,将她慢慢拖入可怕的深渊里。

    最后,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藩台衙门里出来,回到杏花楼里的。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又回到了那熟悉而可怕的厢房里了,和幼天王一样,像是丧失了理智的萧三发正趴在她的身上,疯狂地jianyin。

    她根本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这段光景里,敌人和叛徒们又对她做了什么。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见了幼天王,她宁愿不见,不仅对她的身心造成了沉重的创伤,更让她彻底感到绝望。

    已经变成了那样的幼天王,即便被人救出,又如何能够领导天国将士,重塑小天堂呢?他现在的样子,比起老天王晚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晃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入冬的天气越来越冷,南昌潮湿的空气里,彷佛到处渗透着蚀骨的寒意。

    只是在杏花楼里,依然温暖如春,在路有冻死骨的城市里,蜷缩在这里的将军们肆无忌惮地烧着火炭,驱赶冬天的冰寒。

    洪宣娇还是和以前一样,白天被杨明海、刘明珍和萧三发jianyin,晚上又被交换到别的厢房里,在几乎不认识的敌人胯下承受着无止境的痛苦。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在这个过程中,她仅剩的英气被消磨殆尽,彻底沦为了清军的性奴。

    处决幼天王的日子到了,跟他一起被处决的,还有被俘的干王洪仁玕、恤王洪仁政、尊王刘庆汉等人,这些曾经左右天国命运的大人物,全都没有从杨家牌那片弹丸之地逃出来。

    早上刚过,杨明海身披战甲,闯进了杏花楼。

    他看到刘明珍正舒服地躺在地上,又在驱使着洪宣娇骑到他的身上,为他的roubang服务。

    浑浑噩噩的洪宣娇弯曲着双腿,跪在刘明珍的身体两侧,沉重地屁股压到了自己的脚跟处,整个身体一上一下,机械而麻木地蠕动着。

    她这是用尽了最后的体力,做着单调而重复的动作,让插在她roudong的阳具最大限度地搅动起来,从而给自己和对方带来快感。

    这些天,只要她醒着,身体永远处于高潮和即将高潮的状况中,彷佛生命已经没有其他任何意义。

    只有麻木,才会让她不那么痛苦,甚至还能在不间断的高潮中寻找唯一的愉悦。

    并不是她甘愿沉沦,只是除了沉沦,她已经找不到其他法子来拯救自己。

    晃动的玉体让她胸前的两只rou球也跟着上下颠簸,在被敌人们不停的蹂躏中,她的双乳似乎变得比从前更加丰满坚挺,也更加圆润诱惑,只是遍布在白皙皮肤上的乌青,还是那么触目惊心。

    她嘴里有气无力地哼哼着,这是她对体内roubang抽动的唯一回应。

    「哎!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快活呢?」

    杨明海拍着大腿道,「快准备准备,午时三刻很快就要到了!」

    刘明珍不等自己射出jingye,就把洪宣娇从身上推了下来,一边穿起衣裳,一边道:「急什么,我连早点都没用过呢!」

    杨明海道:「你是不急,我可是城守营的总兵,今天日子特殊,可不能出半点差池!快,去北校场带上你的人,与我一道去绳金塔下驻防!」

    萧三发被两人的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问道:「二位,这是欲往何处?」

    杨明海道:「今天是朝廷下诏处决幼逆的日子,你和幼逆多少也沾亲带故,而且头发还没剃呢,我看你今天就不用跟着去了,留在杏花楼里守着便罢!」

    「我……」

    萧三发一听,惘然若失,但还是听从了杨明海的建议。

    洪宣娇如死灰般的眸子里忽的闪烁了一下,一瞬间的表情极其复杂,有绝望,有悲伤,有坦然。

    这早就是意料中的事,只是忽然听到,有些难以接受,可再细想,幼天王一死,也算是太平天国悲壮的谢幕,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地被卷入其中的人,已经死得太多了,现在终于可以有一个了结了。

    可那毕竟是自己的侄儿和兄弟,乍闻他们的死讯,洪宣娇还是有些悲伤。

    杨明海丢过一件袄子,扔到洪宣娇的身上,命令道:「穿上!」

    「啊?」

    洪宣娇捧着那身干燥的袄子,不禁有些激动。

    这么多天了,她几乎每日片缕不及身,从清晨到深夜,都是光着屁股,想不到自己竟然还能有穿上遮羞物的一日。

    而且,还是敌人亲手丢给她的。

    杨明海道:「你若是出去不想被冻死,就赶紧穿上!哈,虽然那些逆贼今日都要被处死了,可老子却不愿你也跟着去死!我要你活着,继续被我们玩弄!」

    洪宣娇闭上含泪的双眼,扭动酸痛的腰身,慢吞吞地穿起了衣裳。

    她可以选择不穿,但南昌虽已入冬,却还没有到数九严寒的日子,她什么都不穿地走出去,

    不仅冻不死,还会遭到路人耻笑。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萧三发可以不去观刑,而她却偏偏要被押着一起去呢?是的!他们要她亲眼看着幼天王被处死,断绝了她最后的希望。

    只是他们可能不知道,在那天洪宣娇见过幼天王之后,她对太平天国已经彻底没有了希望。

    刚套上袄子,杨明海就让人在她的手和脚上都戴起了镣铐,只等着刘明珍返回北校场,把他的人都带过来,帮助他一道去法场周围设防。

    南昌的刑场在城南的老虎山下,出进贤门不到数里地便是。

    从老虎山往西望去,可以看到宝塔尖尖,彷佛近在咫尺,那里便是千年古塔绳金塔。

    砰!何震川握紧了枪把,朝着六七十步开外的靶子开了一枪,虽然没有正中红心,好歹却打在了靶子上,砸出一个黑洞洞的窟窿。

    他放下枪,听着从塔檐风铃传来的叮叮咚咚声,有些出神。

    「何三,」

    因为擒获幼逆有功,已被升为总兵的苏元春走了过来,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靶子道,「你这几日枪法进展飞速,可以啊!」

    他和他的人被大帅席宝田委任为老虎山刑场的防务,所以刚进南昌,只过了一晚,又急匆匆地赶来此处驻扎,一天也没到杏花楼里厮混。

    何震川低下头,默不作声,想起在石城杨家牌的那个可怕夜晚,他若是能勇敢地开枪,和敌人厮杀,或许幼天王就能逃脱。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有些晚了。

    苏元春拍了拍他的后背,道:「望着那座塔出神做什么?」

    何震川混入精毅营也有两个月了,跟着苏元春每天在这里练习射靶,也不知何故,今日竟对那座古老的高塔有些莫名的亲切感,彷佛他的某个亲人正在里面等着他。

    见他不说话,苏元春又道:「好了,别看了,我现在交给你一桩差事,去城里嫁妆街的王家铺子替我打一壶李家渡烧酒来!」

    说着,摸出一锭银子塞到了他手中。

    何震川愣了愣,问道:「苏大哥,这不马上就到午时三刻了么?」

    苏元春道:「我知道,你以前是当长毛的,今天要处决的正是长毛幼逆,你和他有君臣之情,到时见了难免伤心!正好,在这刑场守了月余,我已是有些腻了,想必午时三刻一过,我这身担子,也终于能卸下了!趁着这个机会,想要喝上两杯!那李家渡的烧酒闻名江南,早就想尝尝了,你去替我打一壶来,顺便在南昌城里好好逛逛,切记天黑之前回营,明白了么?」

    何震川顿时明白,这是苏总兵对他的照拂,故意支开他,免得目睹幼天王被凌迟的场面,急忙点头道谢。

    「喂!你往哪里走呢?走这边,更近一点!」

    苏元春见何震川彷佛失了神一般,扛着枪往绳金塔的方向走去,急忙叫住了他,又指了指进贤门的方向。

    「是!」

    何震川急忙转身。

    苏元春道:「怎的,你怕有人会埋伏在绳金塔之上,居高临下朝法场开枪,营救幼逆么?哈哈,你大可放心,那里是城守营的杨总兵负责驻防之处,绝无半个长毛能够登上塔去!不过,我可得先提醒你,见到杨总兵,你躲着点,他的一条腿就是被你们长毛打瘸的,他恨长毛恨得入骨,不管降不降的,被他撞见,都没好下场!」

    何震川辞别了苏元春,换了个方向,朝进贤门走去。

    还没到城门,便见许多荷枪实弹的湘勇和楚勇迎面走来,打头的便是杨明海的旗号。

    只不过,这位马上将军的队伍中,竟拉着一辆马车!何震川想起苏元春对他的嘱咐,急忙躲到路边。

    马车从他的面前驶过,忽然一阵风吹来,刮开了车帘,何震川忍不住朝里面撇了一眼,但见坐在车中的女子很是面熟,只不过匆匆一瞥,还没来得及认出来究竟是谁。

    他禁不住往前跟了两步,忽然一名湘勇撞上了他,将他推到一旁,怒骂道:「滚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