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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了季央央,那就不一样了。据他观察可得,季央央此人,感情被动的令人发指。是个人都能看出她并不讨厌自己,否则,也不会一次又一次放纵自己乱来。舒旧林就是这么一点一点的攻占城池,对方不拒绝——就算是拒绝,也不过是红着脸像只猫儿一样咬他两口,无伤大雅,权当做情趣了。若季央央真是一点也不喜欢他,且看她对其他男人什么态度,对比一下,舒旧林更加委屈:她既然喜欢我,为什么又不肯承认。难道喜欢我看起来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吗?对这个女人,再温水煮青蛙下去,可能还要在等个十年才能抱得美人归。必要的时候,就要下一剂猛药。可惜,没等舒旧林给季央央先下猛药,季央央就反着先给他来了一道。冷水一冲,舒旧林简直要绷不住脸色,倒吸几口冷气,自然也醒了。季央央回头一看,惨叫一声,连忙去关水。这么一闹,她也没有心思去观察舒旧林到底醒没醒。一抬头,看到舒旧林迷茫的眼神。季央央双手合十作揖,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找了一个小盆,将冷水接完,等到有热水的时候,才缓缓让热水灌进浴缸中。热水也有了,人也有了,现在看起来,就是穿在舒旧林身上的衣服比较麻烦。季央央摸了摸鼻子,心道:索性连人带衣服一起洗了。她这么想,果真也是这么做的。季央央挤了一团泡沫,在舒旧林身上左看右看,无从下手。最后,在他的衣服外面,打了一层厚厚的白沫。舒旧林:……洗澡不脱衣服是怎么回事?季央央洗得十分认真——认真的洗衣服。软绵绵的手在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撩拨,一会儿轻飘飘的在胸口点两下,一会儿又在小腹的地方点两下,隔靴搔痒,总不到妙处。舒旧林暗道:我要在这么让她摸下去,可能就要成仙了。季央央专注的洗了一会儿,终于把衣服洗干净了。舒旧林却也吃不消她这么煽风点火,连忙推开他。季央央大喜过望:“你醒啦!”舒旧林面无表情:“没有。”季央央:……舒旧林开口:“我自己洗。”季央央听罢,求之不得:“正好。我给你洗也麻烦,要不然,我去给你煮一碗解酒汤。”舒旧林点点头,季央央如获大赦,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欢天喜地往厨房中跑去了。等她把解酒汤煮好,晾在客厅的茶几上时,舒旧林已经推开门,往楼上走去。季央央连忙又拿了一块布,垫在碗下面,将汤端上去。此时,舒旧林已经在被窝里面,睡成了一团。季央央一看他的头发,只是用毛巾擦干而已,枕头上已经被水浸湿,于是连忙放下碗,将舒旧林从被窝中挖起来。她暗道:怎么他喝醉之后,行为也这么幼稚,真是奇怪!“舒旧林,你的头发还没干,我帮你吹干了你再睡。”舒旧林看起来渴睡的不行,季央央扶着他,他就自然而然的倒在季央央的怀中。二人虽说同睡一张床,这样的亲密接触也不少,但是每一次接触,季央央总忍不住心脏狂跳。毕竟,舒旧林的这张脸实在可口诱人,引人犯罪,要他是个女人,季央央自己是个男人,美人如此投怀送抱,她绝把持不住。取过吹风机,季央央开了低档,风是热的,怕影响到舒旧林睡觉,声音也开的不响,温温柔柔,如同她的性格。舒旧林靠在她怀中,所及之处都是一片柔软,十分美哉。季央央吹完了头发,摸了摸,认为差不多干了的时候,她把舒旧林放在床上,令他躺下。收好吹风机,季央央坐在床边,摸了摸床头柜上面的解酒汤,还有点儿烫,不适合喂。闲来无事,只好盯着舒旧林的脸发呆。看着看着,心中不免起了各种心思和问题。窗外的雨还没有停,哗啦啦的下的人心烦意乱。季央央不由想道:舒旧林的模样这么好看,他心中的白月光得多好看?虽然说,这个白月光已经是过去时了,但季央央心里总是有一个小小的疙瘩。不说她对这位“白月光”有什么感受,恨自然是说不上,非要强加一种,大概就是把陈年老坛里的醋给打翻了,人站在醋上面,怎么走都是酸不拉几的。季央央百无聊赖,在脑子里拼拼凑凑这位白月光的模样,拼不出个所以然,转念一想,又道:我既然拼不出来,索性直接问他。喝醉的人说得不都是实话么?她目光落在舒旧林的脸上,沉默一会儿,缓缓开口:“舒旧林,我问你,你……以前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无人应答。季央央估计这么问,问不出什么,干脆直接直白的开口:“我听说,你少年时有一位白月光。她是谁?先说好,我并不是吃醋,我只是好奇。”说完,有点心虚,认为这个理由自己都站不住脚。同时,她还有点唾弃自己,认为这个白月光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她还一直抓着不放,显得自己多小气似的。好在舒旧林仿佛没听见,闭着眼,连睫毛都未曾颤动。季央央叹了一口气,端起碗,准备喂舒旧林喝醒酒汤。谁知,就在这一瞬间,舒旧林突然睁开了眼睛。猝不及防,季央央的手腕被他捉了个正着。舒旧林猛地将她往床上一扯,季央央手中的汤碗全数打翻在地上,好在是个木头碗,汤洒了一地,碗却没有碎。季央央急促的叫了一声,拖着她手臂的力气极大,她丝毫反抗能力都没有,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对方是舒旧林,她反抗的意愿也不强,只是搞不懂舒旧林突然发什么疯。季央央被他压在柔软的棉被中,舒旧林将她的一双手腕扣住,压在头顶,季央央双腿也被对方牢牢抵住,一时间,她动弹不得。没等她说话,舒旧林先开口。不知为何,季央央敏锐的察觉到,舒旧林身上带着一股十分危险的气质。“你就是因为这个,不肯接受我?”季央央愣了一下。电光石火,她脑子里的一根线突然接上了。舒旧林这话说的,恐怕就是指自己刚刚问得那两句。猛然,她回过神,惊讶道:“你没醉?”舒旧林笑了一声:“我看我是醉得太久了,竟然连这个都没想到。”季央央道郁闷了片刻,没听懂舒旧林的意思,只问道:“那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你刚才在骗我吗?”舒旧林叹了口气:“我永远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