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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rou。

    她根本毫无反应,估计不仅不怕挠痒,连痛觉也很迟钝,她此刻依然矛盾万分,实在不愿这样做,对无月认真地道:“当然,我还是希望你只爱我一个,利用一下可以,但不许爱上别的女子!我可以接受北风,但你若要接纳其他女孩,必须经我同意才成!否则,哼哼!你要记住,在你的夫人中,我永远是老大!”

    无月唯唯诺诺、诚惶诚恐地道:“我只有姊姊一个夫人,您当然是老大!咱夫妻俩加上以后的孩子,谁敢做您老大啊!对了,辛苦了十天,姊姊肚里有消息没有?”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你以为生孩子象下饺子呀?哪有那么快?怎么也得一个多月之后,若月经不来,才可以有准信。”

    在后花园散步之后,二人回到静室,靠在床头继续闲聊。考虑到最近罗刹门有一系列行动,慕容紫烟觉得有必要向无月介绍一下罗刹门的情况,将布局完毕的基业、各大帮派之中罗刹门按察使安插情况和势力范围,大概向他说了一下。

    随后又补充道:“我打算让你到各地分舵和所属帮派去走一遭,熟悉一下当地的人事情况,渐渐树立你的威信。关于你的身份,我想,起初以我的私人代表较合适,你看呢?”

    无月兴奋不已,毕竟顺水推舟,向着人生目标便迈出了一大步!表面不动声色地点头道:“这个么……我在罗刹门寸功未立,倒为您惹出一大堆麻烦,把我放在如此高的位置上合适么?”

    慕容紫烟道:“只要你愿意就成。即便不给你这样的身份,作为我的未婚夫,罗刹门中谁不敬你几分?姊姊这样安排不过是想名正言顺,由你自己建立起来的威信,这些人会更加发自内心地跟从你。姊姊这些年来愈加深刻地体会到,征服人心,比征服敌人、抢夺地盘和财富更为重要!”

    无月对精卫队已有足够了解,慕容紫烟简略说了一下。

    精卫队采用的是女真军民结合的组织方式,平时分散于周府和郊外三大山庄之中,编为黄、白、红、蓝等上四旗,每旗辖八个纵队,摘月等人既是旗主又是夫人的贴身侍卫,队长们有的担任周府各级管家,有的担任郊外山庄庄主及主管之类的职务,小队长则担负起丫鬟或仆妇领班的职责。府中所有家丁、丫鬟或仆妇全是精卫队队员,每天定期进行武功和军事训练。

    潜伏于神州各地的“罗刹旗兵”的组织结构和精卫队基本一样,但组织更加巧妙,统领由摘月兼任,以家庭为单位编入镶黄、镶白、镶红和镶蓝等下四旗,设四旗旗主,每旗下辖数量不等的牛录。

    罗刹旗兵以牛录为单位散居神州各地,成为罗刹门分舵,每个牛录下辖三百户,设队长一人、副队长二人、参谋四人。

    一个牛录中的人家居住同一地区,互为婚娶。这些人家或为地主,雇佣当地人耕田种地;或大量牧马放羊;或经营围场,不时上围场打猎;或在城镇经营各类较大产业,如铁铺、陶瓷、纺织、客栈和商铺等各类生意。遵纪守法,依法纳税,听从各自队长和旗主的指挥,服装上有不太显眼的标识,妇女不得缠脚,无论男女,一律不得与中原人通婚。

    罗刹旗兵以旗统人和统兵,每户人家成年人皆可为兵,兵民合一、全民皆兵,这一组织兼有军事、行政和生产等职能,旗兵平时从事生产经营,战时执戈出征,军械粮草马匹尽皆自备。二十年来,罗刹旗兵陆续由慕容封地举家迁徙到中原各地,或在乡村买房置地,或在城市中经营各种产业。

    多年来这些女真家族隐姓埋名、乐善好施,聘请专才经营,产业越做越大,在当地占据着越来越重要的地位,逐渐成为名门望族,在各地乡镇的影响力很大,百姓遇上困难宁愿找罗刹旗兵望族,而非官府。罗刹旗兵组织社会活动的效率甚至高于官府,其触角伸向社会各个角落、各个阶层,可谓盘根错节,根基牢固!

    她对罗刹旗兵的日常经营和生活没有过多干涉,只是要求必须保持女真传统生活方式和习俗,不过说来简单,但在精卫队和罗刹旗兵条令之上,足有数十条细则。

    比如细则第三十八条,旗主和队长都是世袭罔替的产业主,在当地罗刹旗兵家族中拥有最高声望;细则第四十二条,每个牛录必须从财富中拿出相当一部分,用于购置围场所需大片土地和维护;细则第四十三条,每年秋季,各牛录必须进行三次以上围猎活动,每年各旗主必须率所属部众集中围猎一次。

    她如此规定,是为了让精卫队和罗刹旗兵保持女真传统生活组织习俗、嗜血和掠夺成性的狼性血液,使之一代一代地传下去。她对中原农耕社会发展到极致之后的弊端再清楚不过,国民上下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便心满意足,全无进取心,整体血性弱化,偌大汉族渐渐由食rou动物的狼变为温驯的羊,再无战斗力可言!

    宋史记载,数十万宋军对阵女真怒龙军数万居然溃不成军、惨不忍睹,童贯率军讨伐日趋衰落的契丹辽国打算收复燕云十六州,以多对少也惨败而归,令人难以理解!最近才悟出一个道理,一个民族若在缺乏血性的朝代,跟一群绵羊何异?再大的羊群敌得过小小的狼群吗?)

    旗兵家族无论从事何种产业,居于何种社会阶层,始终是罗刹旗兵中的一员。罗刹门对付敌对帮派往往就近征调当地罗刹旗兵,根据冲突规模,一个牛录征调的人马由一百五十到九百人不等,父母兄姊战死则由子女弟妹接替,保证兵源不断。

    被征调的旗兵披上铠甲戴上头盔跨上战马,便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野战重装骑兵。或是穿上黑色劲装戴上面罩,便成为一

    群出没于暗夜之中来无影去无踪的蒙面杀手。或是乔装改扮成各种身份的普通人相互协作,完成各种特殊任务。

    旗兵家族不是庄园主就是产业经营者,被其雇佣的当地百姓由十余人到数百人不等,若需举国起事,这部分百姓可达百万之众!即便初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但其声势已足够吓人。此外,以旗兵家族的声望和影响力,起兵时所能调动的民众支持也不可小觑。

    最后慕容紫烟补充道:“这些是你将来成就霸业的基础,你可要好好加以利用。”

    无月眼中精光一闪,无月眼中精光一闪,但瞬即敛去无踪,笑嘻嘻地道:“姊姊今晚尽开我玩笑,我身上哪儿有一丝霸主的味道?当然啦,在床上对付姊姊还算有点霸气,是么?”顺势将慕容紫烟按倒牙床,上下其手,一阵痛吻,弄得慕容紫烟心痒痒地,身子却实在受不了,只好连连讨饶,他也就顺势收帆,他原本只想掩饰一下自己的激动罢了。

    慕容紫烟见他这一遭居然不再死缠烂打,象最近那样每每霸王硬上弓,心里倒颇有些意外,不禁将身子往里缩了缩,想离这危险家伙远点,接着说道:“朝廷已注意到罗刹门实力过于膨胀,但不知我底细,加上上述原因,投鼠忌器,不便对我轻举妄动。”

    无月惊讶地说道:“组建如此庞大的经济和军事力量需花费多少钱啊?姊姊从哪弄来的这么多钱?”

    慕容紫烟解释道:“我嫁入周府时将多年征战抢来的财富全带来了,父王也给了价值不菲的嫁妆,我将财富投入各行各业加以经营,当时周氏龙已将家业陆续转到苏州,向江南各地扩散,生意越做越大。济南及周围地区的产业陆续由我注资接收过来,聘请专才经营,收益颇丰。这是最初的资金来源,随着罗刹门掌控的江湖帮派越来越多,通过定期收取保护费也是一大笔收入。”

    无月笑道:“姊姊就象坐地分赃的汪洋大盗,除了抢,还收保护费?姊姊说起来一点也不觉得脸红啊?呵呵!”

    慕容紫烟杏眼一瞪,理直气壮地道:“弱rou强食、天经地义!有什么好脸红的?连自己的女人小孩和财富都无能保住之人才该脸红呢!嗯……陆续迁入中原的旗兵家庭通过战争分得的财富和奴隶也不少,举家南迁时将家产全带来了,我补助一些就足以让他们在各地安家落户,购置产业,资金上勉强也能支撑,但随着近些年慕容封地举家南迁的部众越来越多,罗刹旗兵不断壮大,资金却也渐感吃力。”

    无月问道:“那怎么办呢?难道又是用抢的?”

    慕容紫烟道:“那当然,抢来得快呀!最近我已盯上垄断江淮地区漕运和渔业生意的长鲨帮这块肥rou!不过最近密探来报,天门已抢先一步,希望加强对长鲨帮的控制。闭关之前我已派摘月征调江淮地区的罗刹旗兵去处理此事,同在长江讨生活且已归附罗刹门的鲸鲨帮与长鲨帮一向不睦,自告奋勇成了此次行动的急先锋。”

    无月说道:“既然是大帮派,必然人多势众,要拿下对方没那么容易吧?”

    慕容紫烟笑道:“规模是很大,但多是乌合之众。江淮地区位于罗刹门和天门势力范围分界线上,长鲨帮利用这一点两头都不得罪,暂时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可最近长鲨帮内斗愈演愈烈,此时动手必将事倍功半!摘月做这种事很有经验,不用cao心。女真已经统一,二十多天后的正月初一便将立国,国号为金,与朝廷爆发战争是早晚间事,我们也该做些准备了。”

    无月道:“姊姊可是准备起兵逐鹿中原?与金国遥相呼应?”

    慕容紫烟点点头:“起兵是必然的,罗刹旗兵膨胀到目前这种程度,要想继续潜伏已越来越困难,近年已发生数起趁旗兵集中围猎之机,官府发兵围剿之事。随着组织规模越来越大,仅凭家族和所属帮派的财力也越来越难以支撑。所以两国大战爆发的越快对我们越有利,至于到时该如何行动,得先看形势再说。”

    无月疑惑地道:“您不是要帮父王夹击朝廷吗?为何不在两国开战时起兵?那样朝廷岂非倒得更快?”他对民族矛盾并无多少认知,但眼看神州将被异族铁蹄践踏,心中大感忧虑,可局势如此,他又能如何?

    慕容紫烟道:“那是以前的想法,现在么……姊姊为何要为兄弟做嫁衣?父王无意染指中原,能在关外安稳立国便已满足,我那几个掌握实权的兄弟可就不同了,谁不想南下发财?所以朝廷若变得不堪一击,他们必将率部蜂拥南下,姊姊能让他们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么?”

    见她心理上有如此大的转变,无月心中欣喜万分:“姊姊是想先让两国斗得鱼死网破,然后才起兵坐收渔利?”

    眼下他明白不是表达自己意见的时候,也就随口敷衍几句。

    慕容紫烟笑道:“你很聪明,利用这段宝贵的缓冲期,快把你的翅膀练硬吧,将来才能一飞冲天!”

    第023章 再见烟霞仙子

    闭关后的第十一天清晨,无月醒来时习惯性晨勃,又搂住尚一丝不挂的慕容紫烟求欢。慕容紫烟央求道:“我的小祖宗,你今天就饶了姊姊好么?今天就要出关,若再被你弄一上午,姊姊出关时估计连路都走不动了,岂不是让北风丫头她们看笑话!”

    无月相应不理,钻进她怀里,叼住硕大rutou猛地啯吸起来。慕容紫烟但觉rutou涨涨痒痒地,浑身立时酥软下来,腻声道:“怎么老象个孩子,成天就想着要吃mama的奶!”

    无月色迷迷地道:“虽然您的rufang这么大这么软,rutou也这么大呢,我最喜欢您身上这股mama的味道,怎么都吃不够哩!哦!……rufang比前些时又胀大了一些,rutou也胀大了些,yingying的,含在嘴里好充实哦!rutou颜色变得有些发黑,这是怎么回事啊?”

    慕容紫烟娇吟道:“通常女人怀孕后rufang和rutou会发胀,rutou颜色也会变深,难道我是怀孕了么?那里可得更加小心了,别再象前几天那样蛮干,把rou儿钻进zigong里面胡搅乱钻,当心把你的小宝宝给捅掉了……”

    无月精虫上脑地道:“捅掉就捅掉,省得以后他跟我抢mama的奶吃,嘻嘻!”话虽如此,还是打算以后小心为上,免得把自己的长子或长女捅没了。

    他突然想起:“当日在销魂洞府之中,不知嫣娘怀上孩子没有?若已怀上,也快两个月了吧?不知乾娘知道此事之后,发觉我的长子或长女并非由她所生,会怎么收拾我和嫣娘?”潜意识中,他心中始终对慕容紫烟有着深深的敬畏之情,所以无论想做什么事,都必须先过了她这一关再说。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目前怎么想也没用,于是他抱住慕容紫烟一阵痛吻,双手也不闲着,上下抚弄挑逗,渐渐将手探向玉门,发觉那儿早已水汪汪、热烘烘的。经过这些天来的连续奋战,体质已极度敏感的慕容紫烟那堪如此撩拨,不一会儿便又气喘吁吁地娇吟起来,下面痒酥酥地,溢出大股大股yin液,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住他,开始又一轮抵死缠绵、纵欲交欢……

    无月一边做着他最擅长的运动,一边气喘嘘嘘地道:“这两天乾娘总说不要不要,可每次进去之后,您不是一样拼命夹我的rou儿,还爽得要命嘛!骨子里还是很喜欢儿子的rou儿是么?”

    慕容紫烟似乎很喜欢听这类禁忌刺激的浪言荡语,迎合得更加激烈起来,也yin声道:“mama喜欢……噢!mama喜欢儿子的嫩rou儿……使劲儿cao……caomama的老屄!呜啊!呜呜……啊!呕呕……”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勾住无月的后背往里压,以便rou儿捅得更深一些,让快感来